“小鸣,你记得,有很多很多病都是靠做那种事传染的,要是……要是以后谁敢跟你上床不用安全套,你就狠狠的揍他!”

他黑如点墨的眼睛慢慢的瞅过来一眼,却只拿眼睛角轻飘飘的瞄肖亚然,然后撇撇嘴:“这是对我能力的否定!”

钟鸣站在一边看着,手里捏着的水杯已经冷了,他转头重新倒了一杯温的,想要递给肖亚然,又发现对方其实已经喝过水了。

他这样问着,才发现自己一直捏着钟鸣的手,直到现在都没放开,这会儿更是紧紧的拽在了手心里。

可钟鼎不一样!这个到底是他儿子,而且,钟鼎的借口是足够的,“方便以后多来看看爸爸和哥哥”,肖亚然也就不能拒绝了。

错了?

上楼,楼梯是旋转上升的,正好可以让楚觞不着痕迹的将四周的情况纳入眼中。

楚觞打量了一眼肖亚然微微捏紧的指尖,却是笑道:“不用担心,我跟钟鸣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等阿楚这学年的课程结束,跟我回意大利去,这场交易自然就结束了。”

众人赶紧散开,各归各位,面上全部挂上了职业笑容,只不过,看向那两父子的眼神怎么都没法纯洁了。

“这些年爸爸都没能从自己的不满愤恨中走出来,更不用说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尤其面对你和小鼎,爸爸一没尽到养育的职责,二没尽到教育的责任,让你和小鼎两个,一个偏激,一个孤僻,爸爸很愧疚。但是,不论如何,爸爸不希望你对自己的妈妈有任何的不满。”

“情人?”钟鸣眨眨眼睛,给了顾彦伦一个让他心花怒放的答案:“没有!”但是,有配偶,也就是1号!

钟鼎正在苦恼对钟鸣的感情。

不一会儿就有年轻小护士两眼亮晶晶的跑过来,关切的问问这个,再问问那个,然后兴奋的跑开。

钟鼎在大厅里转着脑袋看来看去,一股子的药味不断的往他鼻子里钻,让他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不舒服啊?不舒服的话就在这里坐着吧,我去给你挂号!”

几个小混混走近了,立刻闻到两人身上一股子浓重的酒味儿,顿时嘻嘻笑着对望了一眼,一副“运气真好”的自以为是。

一连串的叫好声将钟鸣不满的“否定!红酒并不针对女性推出!”一下子压了个干干净净。

低头,伸出舌头尖儿舔了一下,钟鸣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

他看着钟鸣,看着水花溅在钟鸣光裸的身体上,哗啦啦的四溅。

于是,两个半大小子只能跑去看午夜剧场,结果一看,顾彦伦懵了!

陈宇的笑声顿时一梗,瞅了钟鸣一眼,抬手,不轻不重的一拳打在钟鸣的胸口——钟鸣看出他动作不大、力气不大,同时,为了调节双方矛盾,增强对方信心,也就没躲。

他看着顾彦伦,指着钟鸣就吼:“我干什么?你他妈的怎么不问这小子干什么?你当老子想来这么个傻逼的训练赛吗?老子有的是事干!老子既然给你顾彦伦面子来了,你他妈的一个个的都给老子好好的踢啊!叫这么个傻逼进来掺和是怎么回事?啊?老子好不容易抢到的球,他小子脚一勾就给我弄走了!他到底是跟我一队还是跟对方一队啊!”

钟鸣趴在铁丝网上看了一会儿,就对这种运动不感兴趣了。

“是!教学队伍里是有不少这样的败类!但是,我要告诉你们,那不是我的为人信条!”

于是,钟先生特意早起,为钟鸣做了点清粥小菜,虽然并不算丰盛,可配上钟先生闲暇时腌制的泡菜,却很适合早上开胃。

她耸耸肩,揶揄的看着钟鼎:“所以,你对你哥那点儿心思,大概我比你还早了解到吧。你这人……一个词!”

钟鸣伸手摸了摸,滚烫滚烫的东西立刻在他手心里跳了跳。

得到允许的钟鼎再也忍耐不住,细细想了一下,房间的隔音应该还不错,而且……

是个男人就不能忍受被人在这方面如此侮辱!尤其……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钟鼎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竟然一直按压在钟鸣的嘴唇上,不断的摩挲。

“肖亚然!你给我站住!”钟夫人瞪大了眼睛,推开凳子站起来,手边的筷子被她拍到了地上。

钟鸣将他脸推开,钻到车里坐好,扭头无辜的看过来:“你不需要这么费力,就这么说我也听得到的。”

每一鞭子落下,大腿都反射性的想要合拢、想要躲开,却在楚觞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僵硬成了雕像。腿上的肌肉不断的颤抖,比身体的主人更加诚实的表现着它的害怕。

少爷下手还真狠……

或许是刚从闷热的室内出来的缘故,钟鸣的两片薄唇这会儿正泛着鲜艳的红色,水润润的诱人。

“我很抱歉,对不起。”

另一个忙不迭的点头,眼中的怜悯更重了。

咳,的确是救援吧……

那样的凶狠再与眼前的可怜的一对比……

楚觞趴在钟鸣身上,侧头看过去,挑眉一笑,伸出手。

楚觞不得不对钟鸣的绘画技巧表达一些遗憾,还好,那不是他需要注意的范畴。

楚觞将钟鸣拉到身边,半揽住,当着钟鸣的面儿从桌子上抽出一叠空白支票,笑意不减的看着钟鸣:“是的,是我疏忽了。”

黑衣男狠狠的擦了下鼻子,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