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钟鸣他很能干的!”邢少赶紧将眼角挂着的一滴眼泪珠子擦了,礼貌周全的将肖亚然迎进宿舍。

他却不知道,教授年纪大了,难免就有点唠叨,不管什么,一说起头来,没个半把个小时是没完的,平日里就算是自家老伴儿都总是嫌弃他,没想到钟鸣这样年轻的后生竟然能够完完整整的听完他的训话。

“怎么不是?听说就是看美女看走火了,还被人打了!不然,你见过谁流点鼻血就跑来住院的?”

钟鼎撇撇嘴道:“这么晚出门,还穿这么少!你穿给谁看啊!”

顾彦伦心头懊悔不该喝得太多,不然,怎么也不会对付不了这么几个软脚虾!

顾彦伦只能尴尬的笑笑,眼睁睁的看着钟鸣被几个起哄的家伙按住,咕噜咕噜的灌下了老大一杯的啤酒。

顾彦伦有些刻意的想将钟鸣拉入明晖的圈子,也只有钟鸣在明晖里把基础打结实了,今后在钟家才不会太难过。

“嗯,很舒服!谢谢!”

那会儿,他还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被迫跟人决斗过——当然,胜利的人是他!那些小男孩们也不想想,他们这种富了几代的家里出来的小孩儿,哪怕看起来再像小绵羊,实际上也不是吃素的。

终于,陈宇的脸也绷不住了,嘟嘟囔囔的骂了一句,也看着钟鸣笑了起来。

钟鸣偏头看过去,就在他还在迟疑要不要去捡过来的时候,那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钟鸣的衣服。

漫无目的的钟鸣无意识的顺着人声到处走,不多久就逛到了足球场附近。

他推了推厚厚的老花镜,盯着钟鸣,嘴里慢悠悠的道:“有些同学啊!对于学习的这个态度嘛,实在是要不得!考试不提前几分钟到考场就不说了,竟然还在这种时候抱佛脚。”

而钟鸣自己,则高估了目前这具身体的体力,在被钟鼎xxoo完了以后,钟鸣就不得不睡了过去——肉体过于疲倦,强制精神力进入休眠状态。

钟鼎把鸡蛋倒进锅里,加了点碎姜末的鸡蛋立刻膨了起来,金黄金黄的卷了边儿,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香味儿:“那个倒霉鬼怎么了?”

钟鼎张了张嘴,郁闷了,尤其,钟鸣还在他肩头上拍了两下。

他低声的笑,一只大掌狠狠的揉捏着钟鸣的臀~部,另一只却极其温柔的沿着钟鸣的背脊游走。

他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哦?那要不要试试看,是我摸得你舒服些还是楚觞?”他凑到钟鸣的耳朵边,暖烘烘的舔了一下:“哥,我们可是双胞胎哦,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知道吗?”

“或者,让我看看,是不是只要是男人的身体,你都能吃得消。”

面色不虞的钟夫人啪的一下扔下手中的筷子,冷笑:“怎么?刚回来又要出去?家里的东西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

可惜,两个孩子长大以后,竟是一个聪明强势,一个木讷内向,真真正正的一个随母一个随父。

他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无声,可是,邢楚觉得自己总能感觉到他的脚步,被他靠近的那一寸皮肤总是紧张到麻痹。

啪的一声脆响,脚边挨了一鞭子,neroli赶快举高了手:“好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不打扰你还不行吗?”

前排的司机师傅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声闷闷的压在喉咙里。

再说里面,楚觞手背被伤,血流如注,偏偏不知为何精神又疲惫得很,再看向钟鸣的目光中就带上了一些探寻和防备,或者,隐隐还有些狠厉。

“哦,谢谢!老板总是有很多怪癖的,你知道的。而男人……总是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4-19趴在地上,死死的扣着地面,水银色的眼睛一片通红,仿佛最上等的红酒摇曳。

不知道当真是双重性格,还是这小狼崽子真的如此善于隐藏自己。

腰侧与桌沿重重的蹭了一下,钟鸣立刻感觉到腰上陌生的疼痛愈发的鲜明了。他茫然的睁大了眼,茫然的看着楚觞,双手垂在身侧,即使姿态如同被绑在了十字架上的受罪者,却依旧安静得如同老旧的无声电影。

很严肃的表情、很会说话的小嘴、很匪夷所思的思维方式,这都很容易引起主人的猎奇心理。

“邢楚作为我的代理人,可以成为这场交易的证明人。”

旁边稳稳站立的黑衣男有两个偷偷的看过来,转头捂住了鼻子。

他目光阴鸷的盯着钟鸣——只要打倒这个男人……这个瘦弱的、只需要他一只手就能提起来的男人,他的身价就会提升到最高!嘿,六年来都无人击败的王子殿下啊!

直到手臂被人揽住,娇媚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钟鼎才回过神来。

钟鸣感兴趣的期待对方能从擂台下面摸出更多的武器来,即使那些武器都非常落后,比如板凳和拖把,但是,这些人总是能够找到跟他的资料库里完全不同的使用方法——根据地下拳场的规矩,擂台上是没有任何规矩的,

女人把住钟鼎的脸就是响亮的一啵,笑道:“啧啧,Alex这个怕妈妈的乖孩子居然对哥哥这么凶呢!”

咔嚓——

“随机进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