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事吩咐小的?”门外守卫一进门见到满室狼藉和珍仪手上还不断冒着血的血口子,不禁当场愣住。

何新大娘边收拾药箱边笑道:“是等不及想亲手做几道点心让大王尝尝了吗?”

“你忘了我吗?上回仓颉还带着我,骑在你背上回的霞碧宫,你不记得了吗?”

珍仪扬起巴大的小脸,嗫嚅地向他解释:“我……我没有想要再缠着你,真的……我不知道你会到马厩来……”

柳成锐酣然一笑,他的脸很干净秀气,是宋朝男人典型的那种俊美:“小时候的公主那么可爱娇俏,当然让人过目不忘了。”他的脸孔浮起一道灿烂的弧痕。

“收起你的眼泪,马上消失在我眼前!”他暴躁地厉喝,他最鄙视的就是以泪水来求得同情的女人。他是大草原上的男人,不兴吃这套宋朝男人喜欢的把戏!

珍仪小心翼翼地端着费了一整日功夫才蒸好的细沙包子,四下打听之下,才知道仓颉正在军事房办公,守门的侍卫见是新过门的王后,也不敢拦着。珍仪示意他不要吱声,自个儿开了房门悄悄走进去。

忙碌中的众人相继停下手中的活,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门口。

仓颉充满野性的瞳孔瞪视住她,那种眼光像是要把她的灵魂看穿!

他操纵的军队不时地撒开或合拢,变幻出许多种不同的阵势,诗意地好像水墨画。珍仪用手托着下巴,两眼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地面上的某一个影子,含着陶醉的微笑,痴痴地想。

当听说公主被契丹王关禁闭的那一刻起,紫鹃就意识到八成是公主代嫁的事被戳穿了。

带着如焰的怒火,仓颉愤然离开了被布置的富丽堂皇的新房,只空留下正缩在床角,暗自垂泣发抖的可怜人儿。

“我、我就是父皇的三女儿,大宋朝的三……公主珍倩。”珍仪硬着头皮冒充珍倩,她在心虚,但更多的是心痛。她多希望他不要记得这么清楚,多希望可以名正言顺地告诉她是珍仪。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摆明是对他要娶的人辨别的非常清楚的,他钟情的是三姐,而不是单纯的是皇后的女儿,而更可悲的是,他喜欢的更不可能是她!

耶律仓颉歪躺在炕床上,半合着眼,带着一丝挑剔的目光审视身畔清瘦的女人。只是两年不见,她竟然不胖反瘦,当时记得她似乎还算得上是圆润的。

没发现他提亲的对象早已被偷梁换柱,进行了一些必要礼节之后,整车的人马便浩浩荡荡赶往回程的路途。

“什么夫家人?我才不要嫁呢!我们大宋的那些王公大臣的儿子,不是些纨绔子弟,就是对女人唯唯诺诺的大草包!母妃,如果父皇提起,您就直接回绝他好了!”面对菱妃的数落,珍仪撅起小嘴,满脸都带着抗议。

虽然珍毓的抱怨很轻,但是其他公主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无数白眼相互你来我往,这种中原难见的英挺男人已经足够让这些正值婚配年龄的公主们旌旗飘荡了,怎么能允许任何女人同她们心仪的对象眉目传情!

大掌停在她凝脂般的上使劲握住,他拇指搓揉着粉红色的花蕾,大掌使力挤捏,却又不至于弄痛她。

“还有……这儿。”仓颉腾出另一手握住她的臀儿。

“够紧俏。”他捉弄似地加上一句。

“仓颉……”

珍仪别开红通通的小脸,不明白仓颉在同她调情,只觉得好羞、心好乱。

“你的身段真是男人的美梦。该细的地方又细的不可思议,似乎一掐就碎。”

他继续搓揉她的花蕾,噙着邪笑注视她火红的小脸上,因初识而无措、欣喜的反应。

“仓颉……”珍仪半合着雾蒙蒙的眼,呓语似地:“仓颉……你……你喜欢吗?你喜欢……我的身子吗?”

听到她这傻气的问话,他邪魅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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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喜不喜欢?”他搁在珍仪臀上的手移到前方,轻轻揉弄她两腿间鼓起的花苞,“这样回答你了吗?

他邪气地盯着珍仪脸上狂喜的表情。

珍仪再也抑不住娇喘吁吁,她娇软的嗓音吟出一阵酥人的嘤咛,回荡在仓颉脑海……

“仓颉……我……我……”那麻酥的感觉兀自侵袭着她,挑逗着她抖颤不已的身子。

“你怎么了?”珍仪因呼吸困难而羞红的脸,益发美丽,惹得仓颉更加心荡神遥他当然了解她的渴求,不过执意撩拨她、不满足她;反而更加深自己对她的抚触。

“我……好热……”

“只是热?”他粗嘎地低笑,继续揉蹭她,“想不想要?”

“呃……”

“想不想要?”他再问一次,俯首含住她绷紧的花蕾咬啮着……

珍仪的身子猛地一抽,瘀红的舞出一阵眩目的乳波,仓颉握住一只颤动的椒乳,狂野地揉挤!

“告诉我,想不想要?”

“我……我不知道……”她迷乱地摇着螓首,而在她体内乱窜的热流又加速了她意志的抽离……

“你想法设法地缠着我,是因为爱我的缘故?”仓颉突然撤出手,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抱到床上压上她,热唇贴在她的耳畔嘎声问。

珍仪睁开眼,眼神迷乱、,最后无言地点头。

“我要听你亲口说一遍。”他解开裤头,抵在她充分湿润的,硕大的下体待发。

珍仪呜咽一声,感受到他男性处传来的热力!

“说,到底爱不爱我?”他略微压下身,男性前端沈入她紧凑靛内,“啊……我……”

珍仪拱起身子,水漾的眸子楚楚地凝睇他。

“嗯?到底爱不爱我?”他阴性的眸光愈闇,再沈入后半部。

“爱……爱你……”珍仪闭起眼,体内蓦然一阵帝痛。

“说大声些。”他暗哑道,慢慢地。

“我……爱你……”她带着痛苦声重复一遍爱语。并非因为他在她体内,而是因为这三个字在她内心深处已经呼唤了无数遍!

仓颉满意地笑了。

“叫我的名字,再说一遍!”嗄声命令,大掌绕到她身后捏住两片白嫩的粉臀。

“仓……仓颉……我爱你……啊!”

仓颉粗喘一声,他的火热已经不容再延宕,于是两掌握住她的、弓身一推,挺进珍仪体内。

“啊——啊——”珍仪尖锐的喊叫回响在幽静的王邸……

屋外夜雾迷蒙,罪恶的黑夜忽而掀起万里长沙……今晚,北方纯净的深蓝色天空,阴沉得没有一颗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