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坏到故意掉她的胃口,欲擒故纵地对她时冷时热,折磨她的忍耐力,逼她到她哭出声来,逼她到她肯张口卑微地乞求,肯反过来亲吻他的颈脖、胸前……生涩却极尽所能地挑逗他,希望能挑起他的兴趣,希望能换来他吻上她的身体……即使,她明知道他故意装作无动于衷,只是想要多看她这样摒弃尊严的哀求,仍然止不住,一次又一次拜倒在之门前,如虔诚信徒般膜拜着他。

她哭了,哭得如此绝望,哭得像个无家可归的稚嫩孩子——可是,即便是如此哭着,她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已被他吻得充血的唇着,似熟透的樱桃般诱人。

司徒槿听得心底一阵,终于抑制不住心底的疑虑——

她的嘴角冷冷地弯起,却不知自己在是笑自己的无力,还是在笑自己终于接受了死亡的到来。

他不会允许她这样做。

早在她陷入这样的状态之前,她就朦胧地想过——她以前总想着溜出皇宫看外面的大千世界,可是她现在宁愿回到那个宫墙之内的小小世界,至少那里从来没有过任何伤害过她的东西,除了跟金碧辉的一点点无关紧要的争争吵吵……

——谁要……谁要做他的奴!她是一代王朝的长公主,不是什么奴隶!

她似乎是睡着……又像是不省人事。她身上的这片狼藉,足以令人猜到直到到天明的情景,以她这样娇弱的身子,能承受得起便是笑话。

她此时是躺倒的状态,无法让卡在那里的血往下流去,这种连续被呛的感觉痛苦至极,她疼得连脸都难受得皱做一团,泪水湿了脑后一片青丝,额角满是渗出的冷汗。而且她只要一动弹,嘴巴错了位的关节就钻心地疼到她的脑根深处!

是她……是她错了……

“你……”她一时间惊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挣扎却突然停了。

司徒槿吓坏了,赶紧解开那件衣服,将令牌拿出来,再塞进现在的衣服里。她实在觉得这金牌带在身上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会被人发现,可是又不知道在这帐篷要留到什么时候……

再跑,便看到拿着长长赶羊鞭的牧人,朝他们友好地挥手。司徒槿忍不住回过头来看马儿的前方,已经看到若干白色平顶的帐篷,点缀在前方的草地上,若干绊马栅,设置在帐篷群的周围,而若干人畜,正在帐篷的附近活动着。他们正前方,已经有人朝他们挥手。

她堂堂长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这鞭子虽然只是绳子编制,可她的皮肤细嫩至极,他每抽一下,她都觉得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咬了一下般,疼得死去活来。她实在被他抽得没了脾气,缩在地上弓成一团,再也不敢乱动,口中求饶不断。

她既然是在和亲的路上被袭,恐怕那些人本来是不

这里……果然不是中原,而是塞外!

司徒槿颤声问道。她已经完全吓坏了!

年轻人慢慢地扯下那片布,再环视四周的尸体,都没有找到穿着这样颜色衣服的女人,俊眉慢慢蹙紧。

今日运气很好,走了一段,见到一段山壁,居然有潺潺流水,自底下涌出,一行人都兴奋地解了水壶,到泉边汲水。又到岩壁之下的荫凉地方,稍作休息。

她悄悄地潜回房间,看到知了已经伏在门外的栏杆上偷着打盹,不由得又低声骂了句:“就知道睡觉,主子跑了你不知道,有贼进来了你也不知道!”

“呀——————蟑螂!!!”

她刚才爬墙用的那条绳子,跟金碧辉她们坐的地方之间可谓没遮没掩,只侧侧地有棵大树,可那棵树根本就没遮着绳子。

如她某日跑去金碧辉的书房借笔,顺手将金碧辉的账本里好几个十都改成了千,害得金碧辉一个晚上对不过帐来,几乎吐血;又例如某天她在池塘里抓了只青蛙,却放到碧落的绿豆糕盒子里,吓得碧落端着盒子一阵乱跑,却将金碧辉给撞进了池子……数不胜数。

这平时如珠玉落盘的动听嗓音,此时变得尖锐又刺耳,不仅震动整个灵石阁,连外面宫墙上停着的飞鸟,也被吓得振翅飞起,匆忙间落下几片无辜的羽毛。

老公迷恋我无弹窗

金小弟的生母才是大夫人李氏,不过在小弟出生时难产挂了。

“叫我的名字。”

她被他吻得好痒,可是又不敢缩开:“星夜靡……”

他的吻落至她的眼睛,脸颊:“叫我星夜。”

她的面上一片绯红——

“星夜。”

她知道,有“靡”字封号的人,很少会允许别人再直呼自己的姓名,事实上,也只有地位比他更高的人,有权去掉“靡”字称呼他。她不过是他暖床的女奴,为何……他总是纠正她,让她叫他的名字?

如果有一天,在人前她叫错了……不敢想象旁人会以怎样诧异或者疑惑的眼神看她。

——————

糖今天二更。

明天可以休息不?

来看过文的亲们留个脚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