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命运还算好的,因为在他最快乐逍遥的两年里,北方的大宋忙着平定李筠和李重进的叛乱,接着就进行休养生息的政策,这样他过完了自己人生的最后两年。也许是觉得该把节度使的职位还给大哥,也许是因为高继冲的岳父李文怀的关系,他最终还是把荆南节度使传给了高继冲,而不是自己的三弟高保寅。

赵匡胤因为顺利地解决了昔日兄弟们的兵权问题,如今一下子变的轻松起来,就连赵德昭求他能带着自己的一般兄弟带着禁军进入皇家猎场围猎都毫不思索的答应了,而且还似责备实关心的说着本来就是让他们陪着读书和练习骑射的,怎么现在了还没有进行?

夫人说道:“放心吧,如今天下还是四分五裂,皇上是个英明的君主,不会对你这位大宋朝的开过重臣有什么企图的。”

赵德昭安排他们住好后就带着三人入宫觐见皇上,在皇上的勉励下跟着赵德昭出了宫。虽然赵德昭是皇子,但是四人父亲当然都是从士卒就交好,一直到如今各自的显赫地位,再加上他们年纪相差不多,更是交友的大好年纪,所以很快就相熟了。相熟后石保吉就开始埋怨起赵德昭了:在家中除了母亲他就是老大,在父亲的管辖内谁人不给他面子,如今在汴京,他只能算是个孩子,很多想做的事情都不能做。听的赵德昭连声赔礼,韩崇训却打趣他如果不来汴京,常此以往下去,他的肚子必然比寺里的弥勒佛的肚子还要大了。王承衍只是用手擦拭着手中的大刀没有说话,和岳倾武倒是很相似。

赵匡胤听了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情,沉吟道:“这件事因为牵涉到几个节度使将军,我先和赵普商量后在告诉你吧。”

赵德昭假意说道:“先生不会怀疑是父皇吧?”

窦仪正欲踏着台阶上前,不料耳边却听到那梦中不知听了多少遍的声音,以为是思念心切,正欲进府,不想那叫声更加急切,而且且越来越近。转过身一看,那熟悉的身影已经到了身边,看得他惊喜交加。

赵德昭向墙上看去,那画里是一座卧房,一个中年人手里牵着一个孩童的手站在床前,躺在床上的病者眼睛紧紧的看着站着的中年人,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中年人的另一只手,一只手握着孩童的另一只手,嘴里好似有什么话要说,但是由于病重,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有说出来。赵德昭没有见过这幅画,不知道是什么典故,于是摇了摇头说道:“大人,周全才疏学浅,不知道此画有何典故?”

散了宴,陶谷马上收拾了行礼物品,没有停留,立刻离开了江宁。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蚟涴。

李煜还不觉得怎样,正想着用什么法子再挽回挽回,但是下面的大臣们却都生气起来,咒骂声立起,痛骂着这位使臣。但是驿馆的门紧紧的关闭着,大家等了好久没有办法,又不能破门而入。于是李煜吩咐人好哈侍候使臣,如果使臣想见他就来通报,之后就走了。

赵德昭看他一副教训的样子,心里腹诽道:这个不用你说,我比你清楚。但看见苏仁禄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比赵德昭优越的地方而高兴,就忍住没说出口。

那位将军却不停他的解释,说道:“还敢狡辩,我们一路寻来,还看见你抱着那个细作。你们难道不是一起的吗?”

前三国,后六朝,草生官阙何萧萧。

绿杨风送小莺声,残梦不成离玉枕。

喜月这才半信半疑,忐忑不安的说道:“那日我学好这些菜,请周全过去品尝。他说我只要自己做好就行,不用做的最好,太精致了会对我们周府不利。我当时也不明白,但是这些菜都是听了他的建议才作出来的,所以我就听了。”

那些女子顿时分成了四组,每组三人,时而四组合一,时而分为两组;时而阵型似圆,时而阵型似方;挥舞长袖,摇动身躯,浅起脚,低作眉,动作舒缓如天上的浮云,急骤似山间的清泉。有醉酒之媚,如清华池之杨贵妃羞花;有舞姿之纯,似天上广寒宫之月神仙子;衣袖飞舞,大开大合。琴声轻缓悠扬,舞姿曼妙优美,两者相得益彰,看得人如痴如醉。

文思豆腐羹,需要很高明的刀功,豆腐要刀切如丝,且丝丝完整,明明是豆腐丝,却品出了鲜肉、活鸡、海鲜等多种味道,这是因为加入了的胡椒粉挥了作用,胡椒粉吸收了多种汤料的香味,又附着在豆腐丝上,所以能尝出很多鲜味。这道菜本是天宁寺的素菜之宝,所以制作它的难处就在于如果汤的荤味盖过了豆腐的原味,这道菜就失去了它的本意。

南唐文恬武嬉,对这种宴会上的节目兴致远远高于对国事的关注,一听礼部尚书的建议,大家顿时停了下来都用热烈的眼光看着李煜。

赵德昭不禁莞尔,说道:“二小姐缪赞了,天下之道多如星辰,何况若想精通一道就得下很多功夫,一个人又怎么能懂那么多呢?”

赵德昭此时才拿起碗盖,微笑着说道:“夫子缪赞了。一切都在这里。”

喜月羞愧的说道:“要是以前我可能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次听了周全的话到江宁城中的各大酒楼才知道自己远远不如。这次能有这样的效果真的是感谢周全了。”

周薇笑着绕着赵德昭转了一圈,才用青葱玉指指着赵德昭说道:“就是他!”

孟慕儒本来是等他回来就开始讲授经史的,但见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生了什么事情,问道:“是不是方才大人又考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