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心沉痛,静静的叨一支烟,看着漆黑的房顶,一直到天亮的时候,我才疲惫的进入了了睡眠,醒来的时候,快到了中午,无奈中我到工厂中请了一天假,然后买了两张饼匆忙的吃完,跑到公用电话亭给陈昊打了个电话,把他走后我遇到的一些情况告诉了他下。他听我讲述完了事情的经过后,连连的道歉。

大约过了半个月以后,有一个男人到工厂里来找我了,当门卫把他带到我面前,我还没有省起他是谁,细细一看,才发现他正是你半个月前晚上所救得哪一个男子,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长相很英俊,剑眉,星目,看上去给人一种威严感,在这种威严中又不之英俊感。随便聊了几句后,我知道他叫陈昊,现在过来是向我道谢的,并约我下午吃一顿饭,本来,我心中满怀怨气,突然之间见到了他,心中的哪股怨气便荡然无存了,说实在的,你还真在心中有些害怕,怕他突然死去了,大家以为我是凶手,有理也讲不清楚了,能够见到他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我有了一种解脱感,深深的吐出了心中的一口郁闷的气体后,感觉自己轻松多了,便答应他下班一起出去吃顿饭。

第二天是年三十,我们都绻在床上,一人抱着一本武侠小说看到了黄昏时刻才起了床,开始收拾房子,准备度过这个年三十的夜晚。出了门才发现街道上的人流明显的减少了,许多漂在外面打工的人,都在头一天人潮汹涌的挤向车站,踏上了回家的路,留下来的除了我们这些内心怀有不可言说的伤心事的游子就是当地人了,在夜幕下,我们两个人,随便闲逛了两个多小时,然后折返了头,回到房子里摆好了桌子,开始准备晚上用的菜肴。忙忙碌碌的准备好了菜肴后,春节联欢晚会就开始了,我们两个坐在桌边的小凳上,一边聊着,一边看着房子里吕兵以前买来的哪个14英寸的黑白电视屏幕上的春节联欢节目,喜庆的气氛,稍梢感染了我们,举起了杯,我们为彼此生命中的再次相遇碰杯。

大约将近一个多星期的光阴我都是这样度过的,每天不停的从书店租书看书,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自己的思绪从对晓洁的思念中挣扎出来。

第二天中午晓洁又来了,哭泣着扑在我的怀里说自己不想活了,断断续续中你才从她的话里知道她的父母不许她继续和我来往,并且在过两个月后要让她完婚。一种内心里极大的痛楚涌上了你的心头,我们一起离开这个世间吧。我说,她点了点头,然后,你房定上挂好了两到绳索,然后,我们一人踩了一个木凳,把绳索套字脖子上,这时候一阵激烈的敲门声传来。

回到家中后,妹妹递给了我两封信,原来吕兵和胡愚在上个月又给我分别写了一封信,并在上面留下了他们的固定联系方式,希望我春节后能过去,与他们一同发展,说实在的,我现在心头一团乱麻,还没有考虑好是否要到bj或者南方的深圳,把信看完后就在一个日记本里,记好了他们的联系方式,把信也夹在了本子了,回到家中后的第三天的黄昏后,我向自己的父母谈起了晓洁的事情,没有想到他们一直反对我和晓洁来往,原因就是民族和宗教的差别,为此,我给他们将了许多道理,他们根本听不进去,因此和我打吵了一顿,为此,我一怒之下一拳打碎门上的窗玻璃,在深夜里,背着个包独自带和身上的伤出了门。

后来,在一个深夜里,吕兵在我面前谈起一个叫胡霞的女孩。“她是我的小学同桌,也是我的初中同桌,可惜,他的父亲去世的早,她的母亲改嫁后,又在她初中二年级那一年被煤烟打死了一起死去的有她的继父和同母异父的妹妹,她的妹妹很可爱,很小我就认识,那时候我刚进入五年级,看见那小家伙时,她扎着两个羊角辩,真是爱呀!可惜死了,那么小。唉,,,,,”他叹息了一声,之后什么也没有再说,我们一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干活,不过,我看见他的眼睛似乎湿润了一下,接下来的故事,我没有问,他也没有说,直到我们离开这个地方的哪天晚上,我你们两个人在寒冷的马路散步的时候,他才梢提了一下,很模糊,因为模糊,引发了我无限的联想。不过,多少年以后,当我们相遇在南方的一个城市的时候,他才给我讲了一下自己青春期的故事,简略,但清晰,那清晰,也深深的震动着我的内心,有时喉,甚至会在深夜里也来扣问我作为人的良知。

与徐亮一起把马龙的尸体运回他家后,我帮了几天忙。每天在忙忙碌碌中看见马龙那脸色已经因为天天痛哭而变形的妻子,有一种难言的苦衷,两个孩子是个双胞胎,很可爱的女孩,脸上都有个酒窝,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也就二三岁左右,她们还不知道失去父亲的痛苦,只是因为母亲的痛哭,也在土炕上围在母亲的身边一起号哭,偶尔母亲出去忙了,他们看着家中来来往往的人,好象演戏一样,也会引起欢乐的笑出声。

第一辆车装完后,休息了片刻,又吃了点饭,天色便黑了下来。乘着夜色,我们俩提起了锹,强打起精神开始装第二辆车。装到中间,陈林发起了呆,停了手中的活,我以为他累了,只是想喘口气,但是,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奇怪,停下了手中的活一看,有一辆警车消无声息进入了我的眼帘,从车上下来了三位民警,直奔我们而来,我的心头有些发慌,不知要发生什么事,而陈林只是很平静地拿着铁锹,看着他们,很平静的样子,这种样子,连哪些民警都感觉十分奇怪。

不想回家,出了校门,我沿着引黄灌渠的梯坝向东走去,走了好久,然后,把自己的书包扔在梯坝上面,就跳下了引黄灌渠中,渠水有些冷,但无法冷却我心中沸腾的火。

因为姐姐失踪的事情,伙伴一家在村里抬不起头,他的哥哥比他姐姐还大两岁,早已经离开校门,打着打工赚钱的幌子到外面闲逛,因此,到秋庄稼完全收完后,我的伙伴只能自己开始着赶着二牛杠犁下地犁田,他的妹妹也进入九岁了,可以下地帮他牵牛了。我偶尔也会帮他牵牛耕地。伙伴的母亲之所以不能牵是因为她病倒在土炕上。是土炕上,不是床。

有时候,我们也会象其他人一样玩一些游戏,但大多数时间,我们俩都在谈论一些书上的内容。

问这几句话时,我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和兴奋,两只闪烁小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晴,“傻孩子,尽听他们乱嚼舌头”,说完,她扭过了头拉开墙拐角盛放东西的一个红箱子,搜出了针线盒子来帮你缝经破了的衣服襟子。“以后玩的时候要小心衣服,看你的衣服襟子才补了几天,又撕破了。真拿你没办法,跟你爷爷一样,一身匪气。”说完,她轻笑了一下,看到奶奶这种神情,我也就不再多闻,心里也就明白了许多的事情。火车一路向北,渐渐的,我就看不到树上绿色的叶片了。随着南方越来越远,步入我眼睛的是冬天里一片萧杀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