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厂外面租的一间小平房离工厂有三里多路,刚上班的时候,我每天步行上下班回家,后来在黑市上花了几十块钱卖了辆旧自行车,这样便节省了许多走路的时间,早晨八点到工厂上班,晚上九点过一点回家,回到家中随便吃一点东西,然后再看一看书,便倒头睡觉了,整个春天你几乎都是这样打发过去的。夏天来了后,天黑的晚,偶尔,我也会骑着车到前面不远的街区里逛一下,但是,这里的小偷比较多,有一次一不小心钱包就被偷了,幸亏里面没多少钱。当然,我所住的地方治安也不太好,三天两头,会有当地的治安联防队来查暂住证,我你办了个全市通用的暂住证他们说不行,还必须让我半一个当地村里的暂住证,其实就是为了借机敲诈一下我们这些外地打工仔。另外,当地的飞车党、,砍手党也比较多,一个人走路,容易被打劫。

吕兵专门请了三天假陪我,白天,他带着身心疲惫的我在一些陌生的大街小巷里逛悠,晚上我们并肩躺在一张床上,他默默的听着我不停的向他唠叨自己和晓洁的爱情故事,然后又不断的用一些语言安慰着我这颗受伤的心,有时候,我也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又不断唠叨着小时候和伙伴张卓的的一些故事,谈到张燕被强奸自杀的事情,吕兵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他出去买了一瓶酒独自打开喝了起来,我是一名信奉******教的回族,但在这一刻,平时不喝酒,只是陪着他说话,就这样熬了一夜。

打完了这个电话,我的头已经开始晕旋了,回到房子里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躺了三天,然后才起来泡了点方便面。之后,出了门,找了个录象厅蹲了一天一夜。回来继续睡。看书、睡觉、泡录象厅,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过了两个多月时光,一年又到了头,我突然想起应该了解一下晓洁的情况,就给化工厂医务科的小赵打了个电话。

几天不见了,晓洁看上去很憔悴,我也显的很狼狈,我们两个人躺在一起说了好多话,最后,我问她,洁你不觉的跟我在一起是一种受罪吗。她呆呆看了我一会说,我爱你,所以,受罪也不怕。就在这一刻你有种想哭的感觉,可惜,喉咙干旱的我也哭不出来,泪水悄悄的滑下了脸庞。静静的什么话也不说,她躺在我的怀里,我们就这样静静的,都不说话,夜逐渐深了,她的哥哥找上了门,她只好回去了。

隐隐约约,我感觉有点不妥,似乎很早以前很模糊的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但是想不起来了。不过,从谈话中,我感觉这个人很好,也很亲切。再加上对方是一位语文老师,我经常阅读一些文学书籍,这样大家谈的很投机。看我没事,他有放下了心,之后才离去,一周后正赶在我将要出院的时候,他还提了一些水果,亲自来医院看望我,之后,我们一同到了你的住所,他看了我房子了摆放的那些书籍,也对我很赞赏,鼓励我经常多写点东西,然后,我请他吃了一顿饭,大家聊的很晚,之后他才离去。

听着雨在房话,恰好这里正需要人手,他也没费什么劲就把我介绍了进去,对方要求我当夜就要上班,主要是活紧,人手少。

“真决定回家了吗?”在离开前的两天,我们躺在八个人一同住着的小房子的床上,他问我。我在上铺,他在下铺。“想回去看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