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成功,吕钦河摇头惋惜:“我不敢啊。池斐是怎样的人?我又是怎样的人!”

宋晏行翻转着手上的刀,挥了挥比试着,把众人吓得住了嘴,看起来就像临刑的刽子手一样。

“道侣好道侣好。”宋晏行吓得腿软,“我不哔哔了,我闭嘴!”

池斐的声音极淡:“仇家太多。”

每次他以来,池斐就会在书案前冲茶,然后优哉游哉地看他。

他刚从千水阁下来,抱着拂尘,冷眼看着他们二人:“不好好练剑,在这干嘛?”

“绝了。”宋晏行只是稍微碰碰而已,并没有想其他。

他莫名其妙,宋晏行一头雾水:“干嘛?”

宋晏行目瞪口呆:“它只喜欢你啊。”

他十四岁一剑镇天下,天资聪慧。

我等着你的艳舞呢。

如果欺师灭祖也是阴谋的话,那大概是了。

宋晏行:“谢谢。”顿了顿道:“顺道帮我谢谢峰主。”

而且报名已经截止了,他估计非文是个关系户。料定他跟自己一样,大家都是半桶水。

一般人都会跑,可宋晏行积极地举手:“我我我!是我!”生怕别人没逮着他。

好凶猛!池斐能驾驭得住?

“速成大概要多久?”

……

宝圭坊生意亨通八方,近年来联合了其他商主一起做生意,可谓是一牌在手,天下我有。

“你的‘不孤’已是天下神兵。”打算给它配对吗?

“子驭呢?”

池斐:“它们不会伤人,你下来。”原来坊主说的送礼就是这两只鸟儿?给他闲暇时逗玩也好。

李青宁真想代替宋晏行自己上去打他两棍:“哼,这种恃强凌弱的人真是恶心,呕!!”

“小师弟,你想好自己的名号了吗?”李青宁对取名方面有着莫名的热情,见了谁都想给他取个名号。

倒像是他来找东峰主,客套话不说,直接开门见山:“说吧,又想找我什么麻烦?”

上面的字虽然被水匀染开了,但清晰可辨。

东峰主连忙放下茶盏,强行镇定道:“峡主,东峰绝无这个意思,只是……”

宋晏行摩拳擦掌,趁机扔了条番薯干进嘴里,软糯香甜,“我这种棋你肯定不会下。”

“师兄!我可以出来了吗?”他已经在水里泡了快半个时辰了,再不出来他要冻死了。

系统:“我们每隔半个月会赠送亲亲灵力,所以请亲亲不要过度使用。”

“呵呵,口气还不小。”东峰主看笑话一样地看着他,挡他三招?莫说他了,在场的人有没有一个能挡住他半招的都难说。

宋晏行点头,从包裹里摸出一把瓜子磕起来。

契约足足写了七页纸,关常洛的手印落在了最后一页,“这是什么……”

揪住了宋晏行的衣领后,那双冷到极致的双眸让关茂全的双腿有些打颤,这个疯子竟然敢瞪他?

“叮叮叮——”口袋一阵闷响,宋晏行摸出手机,一个熟悉的名字,他接起了电话。

池斐:“你不是对人鲁莽,你要不要看看你昨天的杰作?”

案发现场比房间还狼藉,客栈后是放柴火和养家鸡、种菜的地方,原本数十只老母鸡在安安静静地散步,吃饲料,见到蓬头垢面的男子来了瞬间鸡飞狗跳全体乱叫。

宋晏行呆住了:“哈?”

鸡窝内铺着一层稻草,上面被压出来的痕迹还没退散,可见是有人躺上去睡过。

宋晏行脸上抽搐着,敢情他就干这么没出息的事?

池斐还要往他心上狠狠插刀:“你昨晚非要来闹,抱着一只小公鸡说要让它做老婆。”他疑惑道:“老婆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宋晏行脑子灵光乍现:“就是友情之上情人之下的意思。”他昨晚都在疯什么?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救命呐!

“如此么。”牵强得让池斐信了。

宋晏行试图安慰受伤的鸡群,不过那些鸡都离他十米远不敢接近。只有一只昂首挺胸的公鸡向他走来,温柔地蹭了蹭他的白靴,“咯咯咯”叫起来。

宋晏行喜极而泣,恨不得抱着它:“看!它不怕我!”

池斐一脸难以言喻,他微微退了两步:“这是你昨晚抱的那只。”

宋晏行和鸡四目相对,空气中竟有一丝焦灼的气息,“这鸡成精了?!”

池斐不满地拎起鸡:“炖汤喝吧。”昨晚宋晏行抱着它说了满腹骚话才是让他最气的。惶恐的鸡在用行为告诉他:“我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安安分分勤勤恳恳!”

公鸡落荒而逃,咯咯拍打着翅膀不翼而飞。

宋晏行又在墙上找到一排“宋晏行到此一游”的字眼,老脸丢尽,还是在池斐面前干这种事,他都能想象到池斐的表情了。

风呼呼吹得头脑清醒。宋晏行的脸像火山下的岩浆一样滚烫。

用完早饭后两人即刻出发,不一样的是这次不是骑马。池斐御剑在万丈高空中,穿云行雾,温度骤降,宋晏行死死抱住他的腰,一阵接一阵的眩晕,失重感让宋晏行不得不闭着眼睛寻求唯一的靠山。

山海呼啸而过,略过天上的飞鹤仙鸟。宋晏行恨不得把头扎进去,一点风声都不想听到,无奈这剑飞得巨快,他的声音在广阔中显得渺小:“飞!慢!点!”

他央求池斐慢点,池斐却道:“怕就抱紧点。”

“……”他觉得池斐一定是在报复他,这个心机表!虽然这么想,但宋晏行还真怕池斐会一个不小心把他扔下去,因此小鸟依人地伏在池斐颈上,他呼吸浓重,热气一口一口地吐出,仿佛有根羽毛在挠痒痒。

池斐眸子一紧,单手勾住他的腰,不孤忽然猛地垂直往下冲,两人衣袂猛烈飘飞,宋晏行感觉到身体在往下坠,大喊道:“坠机了!!!救命啊!!!”

“闭嘴。”微怒的声音响道。

宋晏行顾不上其他,失重感强得要摔下去粉身碎骨,他干脆环住了池斐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措不及然,不孤差点承受不了这种剧动,晃了一下开始缓慢下降。

池斐扒开了身上的手,不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