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异口同声:“不许学我说话!”

采花只需要花朵而已,花茎是不需要的,所以虽然是两亩多地的花,但采摘下来其实也不是很多,不同的花分不同的口袋装,五个口袋,刚好装满一马车。

甄建听着他说的这些饲料,忽然感觉头大,这特么是养马吗,这完全就是养个活祖宗嘛,果然跟二十一世纪一样,就算别人送穷人一辆豪车,穷人也养不起,原来古代的马也是这个道理。

“你很不识抬举啊!”云亲王满面阴鸷地望着甄建。

“咳——咳——”甄建用力咳嗽,想要阻止祁王,但已经来不及了。

云亲王闻言也是一阵蹙眉,他在等甄建出来答题呢,怎么跳出来的是祁王,他转头疑惑地看向一旁的云柔郡主,只见云柔郡主撅嘴望着场中,那脸上仿佛写着两个大字-“不开心!”

“这怎么能告诉你。”云亲王道,“待会你若是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告诉了黎儿,那这场灯会便又失公平了。”

其实祁王以前虽然不是眼睛长在脑袋上,但脾气确实不咋滴,那一年他母后忽然病逝,他心中悲痛万分,而后他又摔伤了脑袋,虽然逃过一劫,但醒来后浑浑噩噩,足足休养了半年才言语正常,对于以前的部分记忆已经模糊,脾气也是大变,仿佛换了一个人。

这时,云亲王的一个随从高声宣布,贺寿已毕,让大家进入延寿阁的院子里就宴。

云亲王闻言微笑点了点头,拈须道:“好,甄建的贺词别出心裁,不错。”

祁王和盖桐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愿意做这番苦力,但是他们会指挥人呀,祁王朝四个守卫招了招手,道:“你们四个,抬着这两个箱子,跟本王走。”

“不用了!”祁王拉着他就往中门里跑,同时对门口的门房叫道,“你们把甄建的马车赶到偏院去,贴上标签,名字写甄建。”

甄建看了看,灰色的,感觉有点土,还不如自己平时的掌柜服呢,甄建他们酒店里面是有上班制服的,所有伙计的制服是一样的,所有厨师的制服也是一样的,店长和掌柜的制服都是单独存在的,没有雷同,这也是为了彰显店长和掌柜在酒店里的身份,但是,外人并不懂,甄建忽然觉得,以后上班必须戴胸牌了,胸牌上写着掌柜二字,大家第一眼看到他,就不会把他当成伙计了。

恰在这时,盖桐和祁王来了,二人一进门就笑呵呵地跟甄建打招呼:“甄建,我们又来啦!”

甄建用小刀切开一块,尝了尝奶油,又尝了尝蛋糕坯,发现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完全尝不出膻味,便笑道:“你们也一起尝尝,一人切一块。”

甄建摆手笑道:“没关系,盖兄,来,一起坐下吃点东西吧。”

甄建点头:“略懂。”

甄建道:“因为我学而不精啊,我从小家贫,便在学堂外面偷听,认了字后,自己读书,但家中实在贫困,无书可读,甚至连纸笔都买不起,所以字才写的这般难看,别的且不说,就这么难看的字,如何去考科举。”

何嵩阳摇了摇头,他一个莽夫,哪里会讲什么故事。

比如去年跟他老爹光屁股割麦子的时候,就会因为那玩意经常跟大腿碰撞,而忽然变得硬邦邦,这就是外界刺激的结果,当时他在割麦子,都辛苦死了,哪有什么邪恶念头,完全就是身体的自然反应。硬起来的时候,他一般都会停下来歇会儿,不然他怕手中的镰刀一不小心割上去,就成了岳不群了。

现在甄建已经有点凌乱了,吃过宫中御厨做的菜,貌似郡主也没这个资格吧,难道说……这个少年是皇子?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亲王和皇帝是亲兄弟,那么他的女儿和皇帝的儿子就是堂兄妹,这少年和少女不就姐弟相称么。

盖桐这才放心地说起来:“其实云亲王在朝中没有势力,他只是分封在外的藩王。”

甄建闻言激动问:“那你练的拳法里面有没有什么比较厉害的,或者你有没有听过一些什么厉害的拳法,比如……七十二路空明拳,大金刚拳,或者是掌法什么,降龙十八掌听说过没?”

可能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尝到他们酒楼和小吃店的美食了,今天的客人多到爆炸,连酒楼外面都排起了队,许多客人不愿排队,只能摇头离开,改天再来。

甄老太还是回答了甄建的话:“你爹没成亲,他是在镇上扛包的时候与你娘私定的终身,我们都不知道,等他将你抱回来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这事的。”

到镇上后,租了三辆马车,加快速度,赶往县城。

甄建道:“那吴伯你完全可以带吴婶去城里啊,以你的手艺,就算是去京城,也不愁吃穿的。”

甄建问的含蓄,他也答得含蓄,仅仅是有点胖吗,是很胖好不好,甄建目测这货身高差不多一米六三,体重估计已经超过一百五斤(二十一世纪的称量单位)了。

“哈哈,指教谈不上。”胖少年指着这一大桌子的菜,问道,“听你们店里的人说,这些菜都是你创出来的?”

甄建给在座的每个客人都发了一份菜单,这菜单可是他找木匠定制,所有的菜单都是一块薄薄的木板,木板上面用楷书雕刻了三十多样菜,其中十五样是一般酒楼里都能吃到的菜,还有十五样,则是甄建的独家私房菜,别的地方是绝对吃不到的。

李二狗的尸体被人发现了,李二狗的母亲哭晕了好几次,作为李二狗生前最好的朋友,张力、陈大黑还有张虎三人都来吊丧,送李二狗最后一程,让张虎没想到的是,甄老四也来了。

王氏把甄老太的话给记下了,吃过晚饭,打了一盆水去给甄老三洗脚,甄老三坐在床边,没搭理她,她就上去直接替甄老三脱鞋袜,准备给老三洗脚。

甄建上前问道:“爹,曾嶙呢?”

李二狗道:“你们身上还带着包袱行李,一看就是准备畏罪潜逃的!”

他们毕竟是跟甄老四一起混了多年,多少有点感情,甄老四就这么几个得力小弟,以后若是没了他们,自己在清水镇还真不好混了,他刚想答应,王氏尖酸道:“救你们,想得美!刚才你们还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呢,乖乖地坐牢去吧。”

“快说!”陈长青怒声大喝,同时猛拍惊堂木,吓得这四个家伙一激灵。

一听说已经报官了,四个人急得不行,得赶紧离开,逃离平昌城,否则肯定要被官府抓走问罪的,阿狗等不及了,大喝一声:“滚开!”说着便上前推甄建。

“不是编排你。”老三摆手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店是因为打架而吓跑了客人,咱们也可以用这个法子让二哥的生意做不下去。”

会员卡还有个功效,就是持有会员卡的顾客,可以享受不用排队的优待,甄建特地增设了一个会员窗口,专门负责卖小吃给那些会员的,因为办会员的顾客毕竟占少数,所以基本不会出现排队的状况。

“那就不嫁给你啊。”侯青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道,“你除了做的包子好吃一点,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地方吗?”

走到厕所前,厕所分男女,而且写得清清楚楚。

“红颜祸水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