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满面微笑地介绍道:“望云骓的骨架太大,很重,有一千三百多斤,所以它一般睡觉都是躺着睡,殿下莫要惊讶,这望云骓的饲料比较讲究,每天需得喂三斤黄豆、五斤草料,两钱的盐,隔个两三天还要给它喂一些应节气的瓜果……”

甄建坦然道:“王爷恕罪,晚辈还是想靠自己,若是哪天晚辈实在混不下去了,再去投靠王爷,希望到时候王爷莫要嫌弃。”

“哦。”祁王喜滋滋地说道,“甄建,你真厉害,你教给我的这首词竟然让秦轩直接认输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祁王身上,秦轩顿时浑身一震,蹙眉望向祁王,心中暗忖:“怎么可能?就算他以前猜灯谜非常厉害,但他现在头脑已经大不如前了呀,他怎么可能猜得出这么难的灯谜?”

云柔郡主问道:“爹,这灯王的谜底是什么?”

但甄建转念又想到,也许以前的祁王脾气很差呢,跟其他的权贵子弟一样,眼睛长在脑袋上,那么自己还能结识祁王吗?

“这么怎么可能!”盖桐瞪眼叫起来。

甄建让几个侍卫帮自己把礼物抬到了场前,自己也走到了石阶之下,拱手行礼道:“晚辈甄建恭祝王爷蓬莱松柏枝枝秀,方丈芙蓉朵朵鲜;泰山不老年年茂,福海无穷岁岁坚。”

“待会你们就知道了,先帮我抬到寿林园去,我一个人拿不了。”

“多谢祁王和郡主了。”甄建仰头看了看中门,道,“按礼,中门不能进吧,我从偏门进吧。”他说罢就准备回去赶马车。

“自然有。”老裁缝说罢去内间取了一件衣服出来,递给甄建。

看着金氏票号,甄建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这金氏票号有没有可能就是金鹏的产业?金鹏的生意到底有多大?

“对对对……”范贤开心道,“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盖桐闻言一愣,随即想想,似乎自己确实欠缺礼数了,但他平常随意惯了,而且他跟甄建是朋友,不讲究这些虚礼,所以就没在意这些。

云亲王挑眉问:“你懂医术?”

云柔郡主惊问:“那你为何不去考科举,而是开起了酒楼?”

“嗯。”云柔郡主点头想了想,转头问向何嵩阳,“嵩阳叔,你会讲故事吗?”

甄建虽然脸红心跳,但他敢发誓,他绝对没有对这个郡主有什么非分之想,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毕竟现在他的生理年龄处于一个特别的阶段,在这个阶段的时候,荷尔蒙比较旺盛,只要稍微受到一点外界刺激,就会有生理反应,哪怕心中根本没什么歪念头,还是会有生理反应。

还好这句话声音喊得小,周围客人没听见,否则客人们必然炸锅了。

“好。”甄建看他紧张兮兮的模样,就知道估计有些话比较隐晦,不能当众说,于是便把他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包间里,关上门窗,这才道,“现在可以说了。”

“就练武啊。”盖桐道,“练拳,刀,枪,骑马,射箭,我们盖家的男孩,从六岁开始,每天都得习文练武,每隔三个月,家中长辈都得对所有人进行考核,若是发现有谁偷懒,就得惩罚,直到十八岁后才能自由。”

甄建带着大家返回县城,一番整顿准备,隔日一早,同福酒楼还有小吃店恢复营业。

甄建闻言一愣,这种事有什么不能问的。

两天后,一大帮人出发,一辆马车,两辆驴车,驶出了村子,速度虽慢,大家一路有说有笑,聊着对未来的憧憬,很是开心。

然后吴木匠忽然叹道:“唉,若不是为了你吴婶,我也不会回村子里来,就在绍兴那边落脚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从小就喜欢你吴婶啦,哈哈……”吴木匠说起这话,自己都有点难为情了。

盖桐闻言一愣,他终于知道甄建为什么说让他不可以生气了,这话听着还真是让他心中有点不痛快,但既然有言在先,他也只能无奈道:“确实有点胖。”

虽然甄建被他浑身的土豪气息感染,有跟他做朋友的冲动,但他还不至于那么没有节操,只是微笑问道:“这位贵客有何指教吗?”

眼看到中午了,甄建忽然宣布,酒楼正式开售美味无比的饭菜,所有客人都有点惊讶,毕竟现在也不是饭点啊。

甄老四并没有打算不去找张虎,毕竟他们四个人是自己花了大把的钱救出来的,有这样的小弟,自己才可以在镇子里继续混下去,而且,他还要招揽更多的小弟,见识过县城的繁华后,这个小镇子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然后甄老太去找老三,老三也不理甄老太,甄老太也没辙了,只能让王氏先等几天,等老三气消了再说,还让她这些天一定要耐住性子,找到机会就向老三道歉,献献殷勤,软磨硬泡,慢慢的老三气就消了,毕竟老三是她的亲儿子,她自然了解老三的性格,吃软不吃硬。

回到小吃店后,只见店内被砸毁的碎木已经被清理了,走进去一看,四处破破烂烂,甄大力还在扫地,其他人也在四处收拾。

甄老四冷冷道:“你有证据吗?”

李二黑赶紧回头望向甄老四,道:“大哥,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不该攀咬你的,大哥,救救我们吧。”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一听这话,这四个人顿时脸色大变,甄老四明明说过,甄大力和甄建不认识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直都是在镇上混,从来就没跟甄大力照过面,就算是甄建,也只有阿狗见过他一次,怎么可能一眼就能记住了,而且还把他们的计划全都猜出来,最重要的是,这货居然报官了!

甄老四不悦皱眉望向老三:“三哥你这个时候还追究这事,什么意思?编排我?”

这种会员卡,需要花钱购买,一张会员卡的成本是三文钱,然而售价却高达100文,这会员卡有什么用呢,可以攒积分,持会员卡的顾客,每消费20文钱,就会有1点积分,1点积分,在他们店里可以当做一文钱来用,听起来很诱人,其实就是变相的打折手段,而且折扣率超级低,相当于95折,买得起会员卡的人估计也不会在乎这点钱,其实也就是满足一下他们贪小便宜的心理,毕竟有钱人也有贪小便宜的习惯,不过他们平常怕丢人,所以才不会贪小便宜,买会员卡就不会啦,既能贪小便宜,还能显得阔绰,不是什么人都买得起会员卡的,但其实买家永远没有卖家精明,他们看似贪了小便宜,但最后赚的依旧是甄建。

侯青兰挑眉摊手,示意他说下去,甄建接着说下去:“如果哪一天,你爱上我了,死皮赖脸非要嫁给我,而你爹瞧不上我,不答应你嫁给我,你会怎么办?”

来到后院,侯青兰的汤包也吃完了,毕竟汤包很小。

“祸水?”李咸鱼不解地问,“什么祸水?”

快接近中午了,客人渐渐散去,甄建的所有东西也卖得差不多了,还剩二十来个黄桥烧饼和八个小笼汤包,有一个熟客富商今天没来。

“是么。”甄建想了想,道,“也行,她若是想要做,就让她做,若是做得好,我一样也给她每个月五百文的薪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