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项意栋也赶上前来,对着我的胸膛来了一下子,然后笑着对我比了比拳头道“行啊你小子,看来以后这四年咱们这寝室就能横着走了!”

正当林将划分出场地想动手的时候,我突然笑了,因为我见着蒙进教官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要是这厮还敢乱来的话,我估计教官连屎都能给他打出来,要知道上次我可是亲眼见着蒙教官单手就劈断了一条我膀子粗的木头棒子!

而且我们这群生力军整体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散漫的姿态已经看不到半点,举手抬足间全部都严格做到了令行禁止。

听项意栋说的这么潇洒,我也有些意动,这网吧我倒是在县里见过,不过听说里面就是放些电脑打游戏而已,而且收费还特贵,加上刚满十八不久,所以一直也没去过。

我有些哆嗦的接过话筒,可能这时候有人就要问了,你大热天的哆嗦个啥,但是我这特么可是在台上啊,下面几百号有男有女的新生看着,换谁谁不紧张,而且更为关键的事,刚才总教官说的话我压根儿就没听进去一句啊。

但还没等我跨进大门,那俩哥们到把我拦下了,左边那个块头稍大一些的直接瞪着眼睛质问道“你是谁,来干什么的!”

想到这儿,我也不耽搁,放下手中的行李后,就伸出个手指从大妈身后轻轻的戳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小声地说道“大婶,打扰一下!”

正是在这种感觉的带领下,我一步接一步的到走的越来越快了,心里仿佛也越来越踏实了,一直到黑蛟探出头的岸边我才慢慢停下。

说实在的,我从未想过生活里少了石杰居然会这样无趣,以往虽然我也有些沉默寡言,但架不住这厮是个话痨,虽然我嘴上常叫他别吵,但实际上有时候也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我常怀疑这货是不是吃激素了,要不然就凭他爸他妈那小个子,怎么会生下这样的怪胎,当然也不排除基因突变以及隔壁老王的可能。

第二次时“来、来、来,你看这里是不是通这个字,承远志哉!”

我之所以昏迷如此之久,极有可能是那半根蜡烛作的怪,毕竟在那时候它可是直接连我身子都给制住了,有这点后遗症似乎也不足为奇,不过那时候我是靠什么脱离它掌控的呢?

那时盛传一句‘添粮不敌减口’,其实就是易子而食的遮羞布,毕竟到了这种情况,吃人是再普遍不过的事情。

不过我想象中它皮开肉绽的模样并没有出现,我俩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但这只大耗子倒是很快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底下散落的稻米后,瞬间咧嘴指着我大笑道。

“嘿、嘿、嘿,果然是无知小儿,要不是我神庙被毁,身子又遭了罪,只需个小法儿便能叫你丢魂落魄,真是不知所谓!”

另晓医药、又长农业,因以火德王,此炎帝所来,有开化万民之功,道家则尊其为五榖神农大帝。

这下汉子算是吓着了,屁滚尿流的绕道跑回村里找人帮忙,其它族人听后拿着棍铲都一齐赶了前去,那牲畜许是听见了动静,但没来得及跑。

但是不幸中的万幸,这本书幸好被机智如我的人拿到了,要换个稍微蠢点的,说不好早就被折腾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蹲了一会儿后,我见他气也顺了,不多的油水也被浓茶给刮干净了,就把脸凑了上去道“阿爷,我听人说我还有个三姑奶奶是不是真的?”

这不是我太容易相信别人,毕竟我也不是个傻子,只是姑奶奶身上的确是有股很亲切的感觉,她看的我眼神几乎跟我爷爷是一个模样,我的戒备心早在她摸我的脑袋的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而且她的装扮十分少见,样式有些类似于西服,一竖长长的双排扣边上,还各带着一个暗斜口袋,有些像书里面看过的红军军装,而且她腰间还束着一条紧实的腰带,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好的展现出来。

我妈的个子比我还矮一个脑袋,我也伸手抱住了她,然后小声地说道“我这不跟林子里走丢了,也早不到路出来,绕过来绕过去全是树,最后只能爬山岭子上才看到溪沟沟子,要不然没准现在还出不来呢!”

不过这眉心受伤的确比其它地方疼多了,那感觉比伤口上撒盐差不了多少,我即便强忍着,但嘴角依旧止不住的抽搐。

“等等,老祖刚不是说过把这本书和铁八卦都用作了封印了吗,会不会是那玩意作的怪?”我瞟了一眼边上的铁八卦,那个人影依旧在里边来回晃动。

我之所以了解的这么详细,主要还是我老妈跟我讲这故事的次数属实多了些,至于为什么讲这么多次,还是因为高凌青的弟弟高凌峰的缘故。

常言夫妻命皆硬,不克父母克子女,所以你双亲定还健在,虽生有一子不过却体弱多病,且三岁时已应过一险劫,对否?”

不过这人偏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家里人请来的媒人无一例外全被他撵了出去,说是自己将来是不指望靠染布坊过日子的,男人就该有条自己的路子走,这也是天黑会成立的条件之一。

砰!

这头过山猪皱了皱鼻子,立马发出很大的动静,脑袋虽然偏向一边,但眼珠子依旧牢牢的盯着我。

我拾起网兜,对着四周大喊了一声,空旷的山沟里顿时响起淡淡的回音,微不可闻又更显得空荡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