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被讨厌了吗?毕竟自己的态度一直是那样……汉库克叹了口气,把哥鲁达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拿起来放在了索尼娅身上。看着二妹在小妹的纠缠下那不自觉地皱起眉头的样子,汉库克有些恶作剧地笑了笑。

竞技场中的黄土已经被鲜血染成了这片红土大陆上应该有的红色。角斗士和斗兽们的尸骸已经被清理下去,只是堆放在墙角的残破武器,以及那些被亲手剥下的野兽毛皮正见证着这个男人的恐怖。

一个健壮的驮着一个巨大的座位径直走向了竞技场最中央的位置。坐在座椅上的人穿着天龙人常用的潜水服一样的外套,不过从座椅的纹章上面还是很容易判断出来人的身份。

英勇而强壮的朋友啊,你飞奔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是一件多么惋惜的事情。回应我的呼唤吧,站在我眼前的自然之灵。你的力量,将与我同在。

随着尼禄四人走出去的动作,余下的角斗士们不管心里在想什么,都只能认命地拿着挑选好的武器踏上了斗技场的土地。以性命的拼搏来换取一时的苟延残喘,不论是否情愿,死在这里都将成为他们的宿命。

胜利者的身影已经不见,一些士兵则在把失败者留下的一些迅速而有序地清理着。那位胜利者似乎拥有相当程度的骄傲,几个正哀嚎着被士兵们抬上一块块木板,向着这间大厅运来。只是从他们身上感受不到任何苟活下来的喜悦,反而充斥着一种绝望的意味。

“坦白来说,那个印记的品味很是差劲。怨恨、愤怒、憎恶……这些情绪似乎并不怎么值得赞扬。不过啊,如果有一天连恨都不会了的话。那真是太可悲了。”

“嘿,老大我们可以走了”

眼前这个昏暗的地方可不是自己的房间,空气中一股刺鼻的骚臭味简直让刚刚从昏迷中恢复意识的自己差一点再次昏过去。不对,为什么自己这么请冷静地在思考这些,自己现在的情况应该不会是恶作剧而已。刚刚弄出的鲜血还在顺着手脚往下流,为什么自己却可以这么冷静地思考。

“她是谁。”竞技场的最高处,尼古拉斯·圣这么询问着。他的双眼透过了潜水头盔和望远镜,直直地盯着那已经被兜帽遮盖起来的娇颜。

“她和那两个蛇女都是一直跟在您的身边的。似乎和他有某种亲属关系。”看到自己主人的态度以后,吉尔已经猜到了这位天龙人老爷想要干嘛。不过他可没有什么干涉的意思。奴隶本来就是属于主人的物品,主人想要怎么使用都是天经地义。更何况如果是那个比狗都听话的怪物的话……黑衣执事吉尔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那就是一条无比听话的猎狗。

“哦,她和我的有亲缘关系?”天龙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不过他几乎没费多少时间就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手段。“我想我已经想好了应该赏赐给我的什么了。我将会宠幸那个女奴。如果她有机会孕育我高贵的血脉的话,我会考虑让他们从奴隶变为从属。成为世界贵族的从属而不是一个卑下的奴隶,这是他这么多年为我在角斗场中取得荣耀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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