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大大咧咧的牙田没能发现这系列的小动作,就连荻原也完全没有察觉。此刻的他们正在热烈地讨论下步的行动安排,究竟是分成几个人的路,还是步到位两个人两个人的各自离开。

“你可以把这看作是浴火重生,撑过去了就是曼德拉和圣雄甘地!”我又换回了那种邪邪玩世不恭的神情,不无阴险地对他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听说你好像是把这称为‘邪教’是吧?可我对于你们净土宗本愿寺中期几位法主的事迹可是不太了解,看你今天也不是很忙,是不是可以对我宣讲下?”

心如止水这种境界不属于此刻的我,在激荡的情绪之下我狂放粗野地从后面撞击了起来。酒井美莎下意识地想要放声大叫,但是立刻就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菊台’已经收拾好了吗?这两位客人想要到那里下榻!”多贺裕子老板娘半仰起头对她问到。

距离我第次与酒井美莎进行灵与肉的碰撞,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半年,这段时间里每个日夜都在改变。这种改变既有外在的也有内在的,还有自外而内只有明眼人才能察觉的。

这是个长着长圆型脸蛋的女孩,虽然赶不上酒井美莎和宫藤晴子,却无疑可以充满自信地列入美女之列。长而细的眉毛,大大而充满灵动的眼睛,加上清秀的面庞高挑匀称的身材,让人看起来就像是具那种京都出产的高级人偶娃娃。

“那个房间太憋屈,给我307房!”因为之前带着三浦真美来过四五次,对这间旅馆的布局已经大体了然于胸。当然,同时熟悉的还有这个老板,我们两个也算谈得来。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那个大舌头也开始了。因为他们的话题非常热门,所以又吸引了周围的几个人参加讨论。

感觉到嘴唇有些发干我就添了下,不想却是更干更热的感觉。清晨是天中容易燃起情的时刻,我向前又伸出了手去。

“别自找麻烦!”我拉住了她的胳膊,凑在她耳边小声但严厉地说到。

看着她背向我躬着身子高高翘起的臀部,我身体里的那股火再次升腾了起来,站起身走过去用双手从两侧扣住了她的髋部。“你还真是有点儿眼力呢!”我轻笑声然后刺入。

“真烧心!”我扶住路边的根电线杆,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正好边上有台饮料自动贩卖机,我摸了摸兜,掏出枚500?的塞了进去。

我的父亲是个渔夫,每年在鱼汛到来的三个月里驾着自家的汽船出海,去捕捞金枪鱼和鲔鱼,而另外的九个月里则是带着那些大都市来的游客们出海钓鱼。而且我们那里还是个不错的海滨浴场,每逢夏天会有很多人来,所以母亲有时也去卖些冷饮什么的。

“我们现在还在伊豆,是哪条街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把事情闹大的打算,再说我的目的也已经基本达到了。“这是条很背静的小街,我们就在街尾的木村旅馆,二楼二零六号房间。找不到的话你再打电话,我现在要挂了!”

“我立刻就来!”她也不再说废话。

我将手机关闭扔回到衣物堆里,双手重新按在了身下那具胴体上,调整好了位置。看来今晚时间是不多了,不过还应该可以再来次“大活儿”

51为人总要负些责任!上

我的眼神由上向下地顺着那条曲线移动,确实很夸张很有诱惑力。感觉嘴唇微微有些发干,我伸出舌尖由左向右舔了舔。“三浦学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没话找话地说到。

“哦!是的,不会有什么问题!”三浦真美正伏身在张长桌上,手持根原子笔在几张纸上勾画填写着什么。因为是背向着我因而看不到是什么表情,但是回答我时声音略略显得有些颤抖。

却也不由她不紧张,在这间合气道社团办公室里此刻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本来以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也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不要说我们现在还没干什么,就是真的那种极其亲密的接触也是极为正常的事。

只可惜这样的地点这样时间,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推门进来,在她的心里我又是个如魔鬼般卑劣无所顾忌的男人,又怎么能够不提心吊胆呢?

我与她并排坐在另张折叠椅上,所不同的是她正在伏案书写,而我则是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因而我看到的是她背部和侧影,不过胸前那对遮掩不住的“人间奇迹”的边缘轮廓,也在她身形的起伏之间若隐若现。

不得不承认她对我的看法还是有定根据的,那种带有危险味道的行为对我总有着某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因此是明知道她此刻内心的惶恐我还是伸出手去抚摸起了她脑后垂肩的秀发。她虽然身体震了下,但是却没有认真的推拒。

只是这样的程度她虽然能够容忍,但是我却不怎么甘心,手继续下滑在她的脊背上来回游移。九月东京的天气依旧还是相当炎热,只隔着层衣衫我的手可以清清楚楚感觉到她身体的悸动。

在那衣裳的下面,连接两腋下直线的位置上,似乎有根带子样的东西紧绷绷地连接在那里。“这是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不要作个不求甚解的人,追寻世间的真谛是件极为严肃的事情,我也决定这样做。

我的手下滑终于落在了三浦真美丰腴的臀部上,狠狠地搓按揉捏了几把,然后手指揭连着提,整只手就顺着她衣襟的下摆边缘钻了进去。

两个人到了零距离接触的地步,三浦真美的身体也终于明显地扭动了起来,可是这样的阻力就能够制止我了吗?我不可能如此没有毅力,手掌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背脊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她的体温越来越热,而且还有持续升高的趋势。

我知道应该怎么对付她,以我对她的了解甚至不需要说话,只轻轻地在那光洁的皮肤上啪啪拍了两下,她就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了继续忍耐。我们之间的相处几乎已经形成了种固定的模式,要想打破并不容易。

抚摸在那柔软的肌肤上实在是种享受,虽与酒井美莎比较少了两份弹性,但绵绵软软却别有番滋味。仔细地体味了番之后我重新想起了刚才的问题,手指向上游碰到了那条带子下沿。原来是件束缚“自由”的工具,那我可要做回解放者了!

“啊!”三浦真美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惊呼声剧烈地扭动了下。可惜这样的知觉已经晚了,我食指勾挑就解开了带子正中间个隐秘的搭扣,这样工作的技巧如今我已经是炉火纯青,除了些特殊构造的种类基本没有失手的可能。

三浦真美的动作不但没有能够阻止我的愿望,反而造成其它出乎她意料的后果,胸前那片波涛因为解除了束缚随着她的动作汹涌而来。

我向前俯身趴在了她的背上,下巴颏正好抵在她两块肩胛正中间的位置上。那只做了恶的手从另边探到了前面,把牢牢地抓住了她胸前座巍峨的峰峦,五根手指都深深地嵌了进去。“你欲迎还拒的挣扎让我非常兴奋,想在这里大干场吗?”我邪恶地轻轻说到。

我的威胁立刻起到了作用,三浦真美的身体在僵之后软了下来,而且越来越软,很快地鼻翼中也发出了嘘嘘娇喘的声音。“不要不要这样”她苦苦哀求着,声音从咽喉处呻吟出来。

我满意地哼了声将脑袋侧了过来,把脸颊贴在她暖暖的背脊上,两眼望向打开的大玻璃窗外。前面的手用力但缓慢地揉捏了起来,另只手也从这边缓缓摸了上去,还有个目标等待着去占领呢!

窗外阵又阵的秋风吹过,带起了树木的枝叶阵又阵唰啦啦地响。虽然冠桠之间依旧郁郁葱葱,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部分油绿的叶片边缘,已经镶上了圈淡淡的金边。我们所处的这个房间是二楼,并不能看到外面校园马路上人来人往的情形,但不断飘入窗内笑闹招呼的人声还是给了想象以依据。

转入九月后东大重新开学了,生活的节奏也重新调节到了正常学业的轨道上,数以千计学员重新涌入校园,那种宁静的生活结束了,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样。

潜移默化中我和酒井美莎之间的关系又有了新的发展,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意识形态上潜移默化的变化。虽然有些话依旧没有挑明去说,但那只是种心照不宣的隐晦,并非是她心里想不到或者不明白。这已经可以看作是种里程碑式的进步,踏上了跑道只要盯准目标就可以了!

我确实想要寻找个机会认识她的姑姑美纪子,但是却遗憾地发现时机还远远没有成熟,就我这样个普通学生与教务长牧野先生实在是没有什么交集,更不要说深入家庭的那种程度了。

除非是我以某种方式公开与酒井美莎的关系,但是就目前来讲显然这是种不合适,而且极其冒险的行为。稍有不慎不但就永远地封闭了那条门路,更有甚者还会使那些已经取得的成果前功尽弃!

“再等等吧不要着急!”在另次教授和大学高层管理人员的聚会上,我远远望着牧野夫妇那对极不和谐身影这样对自己说到。

旦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的话,仅就是我在甲府温泉旅店掌握的那个小秘密,以及酒井美莎的信念的倾斜,说是看到什么希望还是有些自欺欺人。但是我肯定不会就此放弃,如果是学业或许可能,但是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

后来我与酒井美莎在起的时候,也会不经意地提起她的姑姑美纪子,既不频繁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只不过是种循序渐进的心理暗示罢了!我就像是只隐藏在黑暗里的野兽紧紧盯住自己那只猎物,只是暂时收起了爪牙。

宫藤晴子依旧是那么光彩照人,她的学业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是出类拔萃不同凡响。世界上真的有类被叫做“天材”的人物,他们降生到这世界上来就是为了打击我们这些凡人信心的。

我见到更多的是她在学生会里的形像,也许这样的形容并不是很贴切,但是至少我没发现那个我们社会上哪个政治家有她这般出色。现在每当在电视里看到某某大臣某某议员,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丑闻”两个字,而任何人都不会在亲眼见到宫藤晴子之后把她与这两个字联系起来。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用!”我已经忘记这句话是典出何处了,但是这句话确实是相当的有名。在我眼里宫藤晴子就是这样,完美到了我无法下手。

之所以我能把酒井美莎和三浦真美搞到手里,就是因为我找到了她们的弱点,并且使她们难以逃出我的手心。可现在不要说是发现宫藤晴子的弱点了,连接近都困难了叫我可怎么办?

我并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真正“完美”的人,之所以我找不到她的弱点,那是只是因为我并没有找对方法而已。这道题目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太“深奥”了,和牧野美纪子的情况不样,我连能够骗下自己进展都没有!

能够了解到宫藤晴子内心世界真相的,似乎只有那个津田由纪了,似乎应该在她身上寻找下可能的突破口。可是自打那次甲府温泉的巧遇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甚至连远远的都不曾有。难道我就真的毫无希望,要将宫藤晴子这绝世美女在眼前平白的放过了吗?

“喂你的那个室友津田由纪请假了吗?”我闭上眼睛将脸颊在三浦真美的脊背上蹭了蹭,声音有如呓语地问到。

“没有她每天都来上课的!”她迷迷蒙蒙有如被催眠了的回答到。

“那她是不是正在忙着别的什么?”

“也不是,她每晚都会回到宿舍里来休息的!”三浦真美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所以才这样回答到。

“我是想问问她业余时间都做些什么,和哪些人接触比较密切!”为了惩罚她的错误,我双手同时用力使劲儿揉捏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