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说得是!”我点点头承认他说得确实是实话,更何况他说这话时的神情相当的幽怨。“还是那句话:凡人只怕就是得寸进尺的,不然的话岂不是成了圣人?东大那地方你是不知道,各种各样类型的美女成天在你面前晃动,想不动心也不行。不但要小心谨慎那点儿小动作不被她发现,又要提防着有什么混蛋会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乘虚而入,你说我容易嘛我?”

“哼?”我突然发现了件事,虽然酒井美莎的脸紧紧地凑在那个洞口跟前,但是却紧紧的闭着眼睛。我还以为她身体的颤抖是兴奋呢,实在是太浪费了。“你还是仔细看看的好,说不定会儿回到屋里去,我还会要求你重复她的那种姿势呢!”我耐心而又细致地开导着。

“这样真是太好了,那就由阿东送您二位过去吧!”多贺裕子老板娘欣喜地对我们说到。

对于他的这番评价,荻原贞治似乎深有同感,连连地点头称是。

本来我这个人就有相当不错的鉴赏力,在东京这年多里又有了长足的进步,能让我心情?的必不是凡品,这点绝对不会有差错。

“知道了!快停手,那个铃要坏掉了!其他客人要投诉了”他抱怨着转过身子,拉开了面大玻璃橱窗,在里面逐个挑选着钥匙。

走廊里人已经多了起来,我装作上厕所的样子趁人不注意,从条隐秘的楼梯上到了二楼。在走廊黑漆漆的尽头有扇不起眼的门,我看看左右没人,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的腰被压得有些发麻,就移动了下身体。不想就是这么个小小的动作,酒井美莎就从我的身体上滚落了下来。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直到刚刚我们的下体还是紧密连接着的。

我的心直在提着,此刻已经到了嗓子眼儿,不过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看了两眼就把头抬了起来。

“啪嗒!”我被个声音吸引侧头看,松崎纲正在屋里随意地翻动着我的东西。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收集的那些黄铯书籍和情用品。她直扎起的马尾辫放开来垂在背后,浑身上下依旧完全赤裸着,唯披着的就是那灿烂的阳光。

从那边家高级西餐厅里手挽手地走出了两个人,态度亲密有说有笑,居然是那个白痴凯子“米田共”和跑步美女松崎纲。

“算了,随便您吧!”我苦笑了下,从敞开的大门走出,拉上门后跑出院子,在并没有几个人的石板路上开始慢跑。

为什么我不喝啤酒而主动换成了烧酒?就是因为啤酒的数量实在是太多,要藏没有那么容易。而差不多斤左右的烧酒被我用袖子挡着倒进了椅子缝隙里,依旧不是那么明显。

“这时海滨商店街的夜市也已经开了,我们去那里转转吧?”荻原贞治非常自然地拉起了水野有希子的手,我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比牙田还要急色。

“我想去买些烤干贝带给寝室的朋友,你陪我去怎么样?”滨田薰居然是更加主动,直接去揽牙田的肩膀。

“我陪你去多买些没关系算是我请客!”瞧着她那醉态可掬的娇俏模样,牙田自然是心旌动摇,估计连是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就没口子地应承了下来。

其他几个人也都对对地搭上了伴,在这个季节海滨镇子的商店街自然最热闹的时候,搭伴上逛街自然是个极好的借口,只是各自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就说不得了。看着那几个虚火上亢的家伙我不禁暗自摇头,这么不冷静被耍了也只能算是活该!

“哦对了!”都已经转过了身才似乎是突然想起,水野有希子扭过头对着高桥律子说道:“律子,你刚才不是说不太舒服吗?那干脆留下来不要去了,也顺便照顾下野间风学长。会儿等他醒了以后就让他送你先回东京好了,我们说不准今天还是不是回去!”

后面这般句话更是把几个男生的智力水平降低到了以下,完全没能理解这话里真正的含义。这使我更加觉得这个女生不简单,将来定不会是个般的角色。

高桥律子吭吭唧唧嗫嚅了几声,即便是我离得这么近都没有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可就更加遑论其他人。不过不管怎么说,她虽然没有明白地答应下来,可怎么也算不得是拒绝吧?

现在也就是晚上八点多钟的样子,正是街市和这类场所最热闹的时候,呼呼噜噜地走了大群人,位子很快地就被新进来的人占据了起来。不过我之前和荻原牙田坐的这里只是个四人小桌,又是凑在个角落里,以我和高桥律子现在这样亲密的姿态腻在起,倒是也没有那个缺乏眼色的过来添堵。

牙田他们离开经过柜台时与老板说了些什么,老板向我们这边看了眼然后点了点头,应该是交代好了某些事情。按理说刚才老板亲眼见证了我们拼酒的情形,般不会同意把个醉鬼抛在自己的店里,但这里的老板似乎是出乎意料的好说话。

这是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或者说做点儿什么事情也不那么容易被发现,律子在我的臂弯里扭动了下身体,我感觉好像是左肋处被触碰了下。

因为技术的拙劣她并没有达成目的,显然做这种事情她即便是不是第次,也完全谈不到什么经验。滨田与水野之所以会把她留下来承担这么艰巨的任务,恐怕关键性原因还是确定了我是个醉鬼,不然的话哪怕再简单律子也不可能完成。

“嗯哦!”我的腰挺然后身体靠,双臂就牢牢靠靠地抱住了律子,并且紧紧地将她的身体抵在了墙壁的木围上。装醉鬼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再无赖的事情也可以做出来,就比如现在我就是紧闭着眼睛,将下巴压在了律子单薄但结实的肩膀上。

不理律子的抗拒我继续用脸蹭着她柔嫩的面颊,她这副苗条身体居然还挺有弹性。这种搂在怀里的感觉似乎使我产生了某种回忆,松崎纲同样是这样的体型,高矮也是这样只是肌肉还要稍稍发达点儿。

这样回忆着我的欲火也忍不住有所上升,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胸部在她的前胸上蹭了几下。

“你没有喝醉,对不对?”我作出这样的举动她自然是觉察的出来,她只是生性有些腼腆并不是真傻。

“我本来是已经醉了的,只是又被你给推醒了!”我将脸移开了些直视着她的脸,但是双臂依旧把她的身体搂在怀里。“做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个不知不觉,哪能像是你这样,即便是死了的人也能被你给捅起来。你究竟不知道你究竟要干什么,或者说留下来是想要我教教你?”

“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话下子震住了她,以致忽略了我那双正在她身上作怪的手。

“你以为你们那点儿小把戏瞒得住谁,告诉你我可是个老江湖了!”有这样的机会我自然是不能够放过,更加紧地在她的全身上下揩起了油。“我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居然也敢在我面前玩这套仙人跳的玩意儿!事到如今你自己说,该怎么补偿我下吧?”

律子看来是个软弱没有主见的个性,加上被我拿话吓住就更加惊慌,但当我的手指将将探入她的腰带的时候,终于使她下定了决心。“不不要这样放开我!”她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从力道上来看也是长期从事体育锻炼的。

只是从各种条件上来讲她实在是并不占据优势,我不但是个男人还精修两个对抗性项目,只要是我不出现失误她自然是没有任何机会。刚才我们帮人在起很多人都亲眼看见,所以即便她叫嚷也未必会有人管,再说以她心虚的状态和性格,会叫嚷的可能性也实在是非常微小。

最初我也并没有打算定就要做些什么,不过是叫她这番“耳鬓厮磨”倒真使我生出些火来,自然地下手也就有了更明确地目的性,专门试探着她身体上那些较为敏感的部位。

耳中听着她的嘘嘘娇喘,手上感受着她越来越软的身体,即便是我心中也不免生出了丝丝得意。牙田荻原两个费尽心机,说不定到最后真正有所收获的唯有我个人。看样子律子在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再努把力气应该就能顺利带到旅馆里去。

“哦?!”偶然抬起头匆匆瞥见道身影闪过,我下意识地愣了下手上也放缓了动作。

没想到即将崩溃的高桥律子却准确地把握住了这次的机会,肩膀将我的身体撞挣出了个缝隙,跳起来飞也似地逃走了。

望着她那如兔子般消失的背景,我忍不住摇头苦笑,只是眼睛花的功夫就丢掉了已经咬进嘴里的美味。看来这酒还是喝得有些高了,以致我的精神都有了些微的恍惚!

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小腹处明显地感到了稍稍超出了负荷的感觉,辨别了下方向我朝厕所走去,然后准备结账后搭车回东京去了。

周身下颤抖我感到通体清爽,解除了负担真是种说不出的舒服,尤其是最后这下全身震的感觉,竟是种羽化登仙般的神魂飘逸。

我忽然想起了另外那件事情的最后时刻,两者的感觉还真是有极大的相似之处,不过想想这两者都是使用同样的“工具”来泄为快,那也就比较好理解了。

“喂,老弟!”就在我还陶醉在自己这种感觉里的时候,肩膀上突然被人重重地拍了把。我扭过头去看,原来是酒馆的老板。“你的女朋友在门口好像是遇到了点儿麻烦!”他这样对我说到。

“女朋友?”因被打扰而有些不快的我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高桥律子。“呜~!”喉咙深处发出了声痛苦的闷哼几乎掉出眼泪,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穿带拉锁的裤子了。

48麻烦当中

当我来到门口的时候,这里已经围上了圈看热闹的人,不时还爆发出阵咿呼的惊诧声,就像这街上左边或者右边往前走去,那个又个的小贩商摊聚拢的人群并没有什么两样。

虽然已经是将由盛夏入秋的季节,但是这样海滨度假小镇正在散发着她最为热切的魅力,本地的居民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年才来临次的机会,面对街上往来如织的游客使尽浑身的解术与手段,目标就是皮夹和口袋里那些印制着福泽谕吉的褐色小纸片。

不过又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这里的“热闹”已经吸引了圈观众,但是人层也并不是很厚。前面也还有着许多吸引人的去处,没有必要非留在处较劲儿。

“借光!”我双手分人群挤了进去,当然也稍稍用上了些手法。里面的情形稍稍显得有些混乱,我略略地分辨了下才大致猜出了个梗概。

不用问惹出事端的是那三个醉意醺醺流里流气的家伙,看就是惯于惹事生非的粗鄙角色。这样的人在这种风气相对古旧的小镇上并不罕见,在我家乡那里也有,但也就是些偷鸡摸狗打架闹事的能耐,干不出什么大事。

高桥律子副张皇失措的模样,面对那几个人的言语调戏,似乎是被吓得不轻。我真有些不清楚这样“温室里的花朵”究竟是怎么培养的,就这样水野和滨田也敢带她出来?

“看你这个小子还敢扎刺儿!”个斜眼的醉汉拳将个干瘦有如豆芽菜的青年击倒在地上,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看来那是个出来仗义执言英雄救美的“有为青年”,但却有些自不量力。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插手进去,按理说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最多也就是小姑娘被当众调戏下,然后几个醉汉被警察带走教训顿。

这不过是些惹事生非的街头混混,和真正的罪犯是两回事,而且即便是那些真正的黑社会分子,反而会很避讳这样在公开扰乱社会治安的行为,毕竟现在早已经不是战后的那个混乱时代。真正的严重罪行只会发生在背人的阴暗里,那才是需要警惕小心的环境。

据我估计事情发生了已经有七八分钟,也可能是今晚来伊豆避暑的游客太多,镇上的警察有些忙不过来。不过想来也该快了,就我所知这附近治安方面还是不错的。

正在我左右不定前后犹豫的时候,高桥律子张慌失措中居然躲避到了我的身后,可能是她神思恍惚中也没有看清,根本没有发现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