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熙帝人走后,她背过身子,敞开了衣襟,诱哄着长乐能喝一口自己的奶。
可他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如此狠心
各位大臣和他其余的妃子都在,萧婳被他直白的目光看的浑身直打冷战,便在一旁拿小脚轻轻地蹭他的靴子。
这金子当真好命,在哪儿都受人喜欢。
成远帝害怕这皇位坐不稳当,为表诚心,不但割了一个城赠与南疆,更是在她的嫁妆上下了狠功夫。
可现在她都已经这样了难不成他当真打算要孤独终老?
荷叶糯米丸子,香辣鱼片,盐香鸡,豆糕凉糕海棠酥,等等等等。
你究竟有几个好哥哥?
傅兮被圈禁三日,景熙帝未踏入灵惜殿一步。
雪柳试探道:“娘娘是要用强效的药?”
丽贵妃:“本宫瞧着那冯氏二人,甚是胸有成竹不过,若是惜贵嫔当真被治了罪,这二人,怕是与得罪了陛下无异。”
他没忍住,闭上眼睛,轻吸了一口气。
成远帝回头一笑,还亲了一下韩妃光洁的额头。
这睡相,区区一名女子,就敢霸占整张床,她究竟想没想过,他晚上睡哪?
啪啪啪——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傅兮没心情打扮自己,一身素衣,外面随意披了一件深色的大麾,就连头饰,都只是一个极为简单的白玉簪子。
冯太医心想,丽妃娘娘这回是真的病了?
此时此刻,怕是最害怕的就是傅兮了,她努力地望着他的方向,可是他却并没有看她。
这番话,属实是下了丽妃一跳,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向以高贵典雅为名的皇贵妃,居然会这么的“直接”。
“你这馋嘴的样子,做个婕妤是不是委屈你了?”
虽然没搞清楚,但还是温柔回道:“你在朕这,没有本分,只有你想不想,进屋吧。”
不过上天好像还真的对她挺好,这景熙帝自从去了一次沈婕妤那里,就再也没有召见过她了。
这傅太师的女儿,果然不一般。
不过景熙帝能这么做,自是有原因的。
萧婳不可抑制地感觉了心底的抽痛,她的心曾被他灌过蜜,也曾被他捅过刀子。
如今已是千疮百孔,她没那个本事,再去管他的死活。
沈越看她沉默不语,便再一次道:“婳婳,你舍不得杀我,是不是就证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萧婳不愿再与他纠缠不清,便干脆道:“我要选驸马了。”
沈越后退了一步,固执道:“不可能,婳婳,这绝无可能。”
“可这是东央,你管不了我。”说完,萧婳又道:“你再不走,我便喊人了。”
沈越与自己发过誓,发誓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对她,他压住了胸口滔天的怒气,颤抖着道:“我走,我走便是。”
沈越翻窗而出,微凉的风吹起了缦帘,她盯着窗愣了许久。若不是这她头上的簪子不见了,她甚至觉得,他从未来过。
萧婳以为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此次走后便也不会再纠缠于她。
可是第二日,她便知道她想错了。
皇嫂与她说,昨日夜里,徐进的府邸被人刻意纵火,虽无伤亡,但是整个府邸却是再也不能住了。
萧婳面上不显,心里已是气的不行。
他当真没有说错他自己,果然是个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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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一过,日子就凉了。
天还未大亮,景熙帝就被傅兮给拱醒了。他回头看着她蜷着身子,将手脚都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夏日的时候他多抱她两下她就嫌热,甚至差些分房而睡,到了这几天天气刚一转凉,她又恨不得长在了自己身上。
景熙帝扶额叹息,他当真是什么脾气都被她磨没了。
他的手落在了傅兮的脸上,轻轻地摸着她脸上的肉,他的心终于觉得好受了一些。
看来他每日里逼着她吃的那些,总算是起了作用。
景熙帝出神之间,手上的劲便大了一下,等再回神的时候,这怀里的人儿已经睁开了眼,正对自己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