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而已?“

凌晨没出声,但张子期听到哽咽声,沉默片刻,张子期问:”怎么伤的?“

凌晨呆住,曾杰面目扭曲,好不狰狞。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灵魂想要什么?不知道。

凌晨给曾杰收拾东西,西服挂起来,衬衫放进洗衣筐,皮鞋收进衣橱,礼物一样样打开来看。给凌晨的礼物包括一支一千多元的钢笔,被凌晨当做破玩意放在一边,卡西欧的黑色塑料防水手表小孩子倒是很喜欢,永恒的白衬衫白t恤与蓝色牛仔裤也不必多提。

可是凌晨的身体不再挣扎。

凌晨在外面走了很久,眉毛都结上霜。他已经不会思考。

曾杰呆住,不敢动。

张子期抬起头,摇下窗子,脸上真的还有眼泪,凌晨笑:“我还以为是曾杰的诡计呢,看来,你的男友是真的跑了,啧,没有人会为别人的事流这么多泪吧?”

张子期请凌晨到阿一鲍翅吃鲍翅,凌晨说:”我不去,你折现给我好了。“

伸出手,把那张存单递过去:“我不要你的钱,我不要再同你有任何关系。”

凌晨说:“你开车,我就跳下去。”

不过,不能再借凌晨的洗面皂洗脚了。

谁是唯一谁的人

学校里的女生不知多喜欢这种表情。

凌晨点点头:“我明白,曾杰,我会等你厌了。”

凌晨悲哀地看着这个男人,他这样有限度地对他好,倒让他无法娇矜地拒绝:“走!我不要见你!”

申启芳喃喃地:“我曾经爱过的人,曾经有过的--一切,似水流年。”

申启芳道:“我知道你不止此数!”

曾杰沉默,一双手瑟瑟发抖,冷静,冷个屁静!他怎么可能冷静!比生命还珍贵的宝贝被别人拿走,还能冷静?

曾杰微笑:“请进,申女士。”

沈冰微笑,曾杰回忆一下子:“我敲的是一个首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