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期道:”那死不了,除非刺破动脉,你不会运气那么好吧?叫救护车送医院,没别的法子,我离你几百公里,帮不上忙。“

曾杰终于怒了:”你不必陪我任何东西,我只要你在身边,你喜欢的我就喜欢,你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你早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拿这个理由来离开我!“

曾杰勒紧凌晨,他埋下头,嗅到凌晨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禁不住问:”凌晨,你终于明白了吗?“

四十六,做我的狗吧

是的,他是他的。

凌晨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就走了。

凌晨忽然想起第一次,这个男人那样的气势汹汹,却在要紧关头停下来,就那么一直抱着他,抱到热情消散。

凌晨跟着那泪痕一路前行,一边走一边冷笑:“啧啧,还在流呢。”

凌晨道:”去铃兰吃日本料理吧。“

凌晨笑了:“即使我离开你,你也安排我的生活吗?”

凌晨僵住,张子期再一次挂档,凌晨打开车门,但被张子期拉住手臂猛地拉回车里。

张俭出来:“那家伙说的是真的吗?”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成年人都知道,嚎淘大哭不能改变任何事,只自取其辱,故此,人人学会苦笑。

凌晨苦笑。

曾杰呆呆地看着那花一样的笑容,绝望地想:“我好想吻他。”可是,这种情况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来?

凌晨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曾杰!曾杰!救我!救我!”

曾杰苦笑:“我决没有亏待过凌晨,把他扔下不管他死活的是你,申启芳你现在对我表白你的母爱,是想提高价码吗?”

曾杰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只是眼底更加绝望。

曾杰再次问:“你要什么!”

曾杰呵呵两声:“我碰巧是音盲,唱歌都跑调。”

曾杰垂下眼,离开。

凌晨痛叫出来,伤痕交叉的地方,已经渗出一滴血来。

曾杰忙说:”不敢。“一边心里开始打鼓。

凌晨点点头:”我们不可以好好相处吗?“

皮带被扯下来,裤子解开,衣服剥下,可是裤子褪到一半时曾杰忽然站起来,凌晨不认为曾杰会又一次玩猫抓老鼠游戏,他回头,看见曾杰弯腰拾起地上的皮带。

曾杰又哄又劝,张子期闷不作声,到最后曾杰命令凌晨:”过来,小子,我带你去,介绍你认识柏林。“

凌晨迟疑一下,期期艾艾地不想开门,这好比十五岁的少女还是不要放三十岁的男人进屋等爸爸的好,张子期不耐烦地敲了一下门,凌晨迟疑半晌,终于还是打开门。

凌晨回家里时发现锁了两层门,他以为曾杰在休息,曾杰爱静,睡觉时关两层门还嫌吵。

放学回家,床上有几件衣服。

曾杰咽口唾沫,慢慢坐起来,他的喉咙干得象着了火,他全身都已着了火。

凌晨慢慢走过来,他的手在颤抖,手里发出”叮叮“的声音,曾杰才看见他手里拿的,是一条黑色皮带。

那孩子全身发抖,嘴唇惨白,面颊却绯红,卧室的灯光下,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宝光流动,映得一对眼眸如宝石一般。

曾杰坐直身子,惊异:”你干什么?“

(。。)

凌晨跪坐在床上,病态的绯红的脸依旧沉静,可是那双眼睛,不能集中精神望向一点,而是不住地抖动,他张开嘴,嘴唇边上有一点爆起来的死皮,还有一圈小小的牙印,曾杰想象那孩子在门外,是如何地几次三番咬紧嘴唇,才能推开门走进来。

凌晨张了几次嘴,终于只是问:”你恨我吗?“

曾杰想,他原来要说的,可能不是这句,曾杰沉默。

凌晨露出一个好象是试图讨好,却象哭一样的微笑,只有那双含着泪的眼睛里的哀求真真切切,他把手里的皮带放到曾杰手里,轻声哀求:”打我,然后原谅我,好吗?“声音轻得象耳语。

然后他撩起衣角,趴在曾杰腿上。

五十三,打我吧

亲人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