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人的眼睛可以流出这么多液体,这么多液体原来都储存在什么地方呢?凌晨摸自己的脸上,好象没有那样一个可以装那么多水的地方啊。

爱情根本是一个除了当事人,别人都不能明白的事情。

曾杰拿出一张存单:“我替你存了很久了。”走过来,轻轻拉起凌晨的手,把那张单子放在凌晨手里,不多不少,也是十万元。

张子期关上车门,自己去另一边,坐到凌晨身边,发动车子,一只手挂档,凌晨拦住:“去哪儿?”

阳台上微风阵阵,隐隐地有点草香,在室内久了,嗅到外面的空气,觉得有点甜。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曾杰苦笑,他不能哭泣,只得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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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低头笑了,如果曾杰不做他的情人的话,就会做他的父亲。

凌晨气得圆瞪了双眼,就要坐起来大骂,可是这一挣,凌晨却愣了,他的腿呢?为什么他完全感觉不到腿的存在?这一惊,直惊得他目瞪口呆,腿呢?

申启芳沉默一会儿:“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凌晨是我亲生儿子,我是不可能把他卖给你这种变态的!”

放下电话,张子期感叹:“天下真有这种女人!而且居然就让你遇上了,你当初怎么挑的?”

申启芳笑:“我又没有生意在这里,我告完你抬屁股走人,我怕什么?”

凌晨看着那老男人的背影,才不,他比他妈妈年纪还小一点,才三十多岁,他虽然不漂亮,但长得很端正,穿的又好,看起来象一瓶精装的老酒,凌晨不知道他为何自卑。

凌晨冷笑:“那要看多久挨一次毒打了。”

先是木了,然后那种钻心的痛令得凌晨想跳起来狂奔十公里。

老李过来与曾杰热烈握手,一边握手,一边笑道:”老大让我问兄弟你一句话,兄弟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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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止挣扎,让该来的快来吧,他被等待与恐惧煎熬得快要疯了。

曾杰笑一声:”没那么可怕,不过是皮肉略松懈点。闭上眼睛想象好了。“

张子期说:”我等他。“

曾杰眨眨眼:”你可以等我走了再去洗刷你的嘴。“

凌晨垂下头,然后伏在课桌上。

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接触,凌晨觉得耻辱,同时有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奉献了一切给自己想爱的人的安宁。

那甚至不是快乐,可是比快乐更好。

是安宁。

不再挣扎,他把他的一切,给了那个他想给的人。

他曾疑虑过,他反复挣扎过,如今给了,付出了,那种安宁与喜悦,凌晨从未体验过。

曾杰感觉到凌晨的身体越来越放松与润滑,他的欲望也越来越炽热,终于开始更加激烈一点的动作。

凌晨的眼前,好似有一个巨大的,同他的整个人一样大的器官,将他身体贯穿,饱胀的不只是被侵入的一个地方,而是他整个身体,连额头都感受到那撞击,苏麻的感觉在他身体里四处乱窜,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感知能力,他看不到听不见皮肤麻木嘴巴干涩,整个身体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是一下下深深的撞击与电流乱窜般的“苏苏”的感觉。

曾杰结束时,凌晨依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大大的眼睛瞪着半空,象盲人一般。

曾杰轻轻叫他:“凌晨!”

凌晨没有反应。

曾杰推凌晨,凌晨慢慢翻过身来,还是震惊地瞪着曾杰。

此时曾杰还不能肯定他已达到目地,可是看到凌晨涨大到可怕的年轻的淡褐色的器官他就明白了。

曾杰低下头,在凌晨的瞪视下,轻轻舔了凌晨一下。

凌晨呻吟:“不!”他觉得可耻。

可是他的理智已无力阻止,他的那声不,更象邀请。

曾杰把他轻轻含住,凌晨弓起身子,忽然痛叫一声:“不!”激昂的液体,直冲入喉咙。

四十二,花开的声音

凌晨很迷乱。

怎么?原来那件事并不那样难当?

他的身体不仅接受而且反应良好。凌晨问自己:“我喜欢?”为什么?我竟然会喜欢?还不完全是喜欢,带着一点厌恶,一点畏缩,一点羞耻,可是只要一想起曾杰深深浅浅的摩擦与碰撞,就有一股热流向身体下方涌去。

凌晨慢慢蜷缩身子,慢慢抱紧自己。

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喜欢被肛茭?那是一种比同性恋更难让人理解的行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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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再一次觉得冷,那是一种被人群排斥在外的孤单的冷。

可是,此时,如果他想得到温暖的话,能靠近的只有曾杰。

凌晨的初恋女友,叫什么名字,是否还有人记得?呵,叫洛丽,与洛丽再无连络。

也再没见过好女孩儿,再好的女孩儿每天坐着学习十几小时也无法拥有丰胸细腰美臀吧。

没考上重点高中的洛丽是漂亮的。

凌晨的同学,没有性别,没有吸引力。

那一天,在学校门口看见短发象牙白后颈的健美女郎时,凌晨忍不住出声:“洛丽!”

那女子转回身来,看见一英俊美少年,禁不住笑答:“我不是茉莉,我是玫瑰。”

凌晨涨红了脸:“对不起。”

然后她等的车来了,她上车,频频回头。

那女子有一种洋娃娃般的秀美,眼睛里又有一点玫瑰的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