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个追逐游戏,有人把她比作影子,你追,她跑了!你停下了,她也在观望!你若跑了,她会追你。

刘香走了,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竟然连她基本信息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有个自作多情,投怀送抱的吧,咱又前怕狼,后怕虎地拒绝了。这不,梦还没开始,人竟消失了,还莫名其妙地发现一封信,真使我头都大了,是真是假,是欺骗,是圈套,真是傻傻分不清,道不明。我不得不怀疑我的智商,对自我重新审视,定位。要不,咱站着比人家高,睡着比人家长,经历过风吹雨打,丈量过祖国从南到北的土地,在大海里游过泳,在沙漠中光过脚,到后来,愣是一付落魄的皮囊,包裹一颗千疮万孔伤痕累累的心呢!往事难回味,真他妈的想痛痛快快地醉一场,哭一场,再从头来过!

我虽然在唐球家里住了快2个月了,但真正还不认识常建他姐姐,最多见了两次面,还都是匆匆的背影,他姐姐很高,气质很不一般,可能也不干活,也可能呆在家里照看瘫痪的母亲。总之,他姐姐不怎么同别人交往,高傲地活在自已的空间里。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又有一妇人接话道:“大嫂子,你这又骡子,又马的,想那家伙大是哩!”

我阿q似的,陶醉在自己的气场中。

唐球夸张的表情看着我,随后说:“不对吧!是市长给团长打电话去的,叫团长去当师长了吧!”

此人的目光瞬间向我转移过来,也是随之一愣,惊愕的表情略显夸张地说:“你是……你叫……秀才……”

他妈妈被他吓怕了,对唐球说:“妈都听你的,你想去哪,妈都跟着。”

我们边说边找了个临风扇近的桌子坐下,但还是热的不行,但这里就这么个小馆子,也不能有太高的要求,否则就有装b的成份,真正有钱人,谁会骑着摩托车光顾这小店?。随后摆正心态,自我安慰,心静自然凉吗!

我没有对他吹嘘我曾是乐队的,或曾在阿拉尔演出过。如真露了这些实情,我的老底将全撂了,八团应该也有不少人去看阿拉尔的演出,那我是自寻其辱啊。

他媳妇接道:“人家样样好,自已不会开发,还找你?”

由于正午,我那小屋里弥漫薰人的气味,又热又闷。唐球的屋里传来电视的声音,并不时有男人发出的声音,我顿感奇怪,我走进他的堂屋,阿姨跟我打了个招呼:“送走了?”

我再次声明说:“只是送她走,我不走,如果你不放行的话,到时一个孕妇在大田里,冰天雪地的,有个闪失你能负责的起就行!”

刘香打破他的幻想,问他:“那人家咋走了呢?”

开口就问他:“你还让我给你找媳妇,先说说你去年的罗迈史吧!”

我们把棉花倒进铺在引渠上的花布上,我的数量明显比刘香的多的多,我不无显摆地对刘香说:“还吹牛不!还比我快!”

我问他:“你啥时候开始拾棉花?”

刘香拿出给他孩子买的果冻,还有一箱牛奶,把孩子她奶奶乐的合不拢嘴,只说:“孩子都大了,花那冤枉钱干吗?”

出于内心,我是自私的,我只有通过用语言激起刘香不服输的那股劲,用事实证明她不是个脆弱的女人。

囚子们穿的笨重之极,地上很滑,不时有人摔倒,但都小心翼翼,那时冻的发抖,但很开心。最痛苦的人是武警小战士,他们两个人一班,一前一后看押我们,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还扛着枪,又不能离我们太近。实在也不好过。真不知谁在改造谁。又跑偏了。

下一章苍茫大地

看来征服女人的利器,有时不是靠强大的社会背景,往往男人的无助和苦难的经历也能打动女人的心,使她瞬间升腾一种母爱去保护你,安慰你。我不由的暗自庆幸,昨晚放纵饮酒,竟弄拙成巧了。

我又问:“你以后会想我吗?”

近十年蕴备的能量,终于得到了彻底发泄,虽产生一丝疲惫感,但还是被欣喜取代。我躺在床上,还在余意未消地扑捉她的气息,感觉她躺过的地方凉凉的,我仔细一看,床单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少妇的资源是很丰富的。怪不得有些老嫖客常说:“好吃不过童子鸡,好玩不过少妇x”,看来不是不无道理的。刚才消魂一刻,让我满满的自毫感和成就感,这是征服者才拥有的感觉。

(十是)一个好孩子失足成千古恨。

“你这准备去哪里?”她亳不隐瞒地告诉我她的行程。

但我又问:“这老母猪咋跟你扯上关系呢?”

她见我理解的不透彻,笑得有点发浪,对我说:“小屁孩,你知道吗?我在蒋小平心目中,就是一头很笨很笨的母猪,他把我卖了,我还给他数钱,我还牵挂着他!竟对他放心不下,甚至感觉我我身子脏了,对不起他。可最后,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他太坏!”

我满腹疑问地说:“他真把你卖了?卖给谁了?谁为你赎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