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还愣着干吗?快跟上罪书啊!”天语又对身边的白夜喊道。

白夜仔细观察,这种长刀的刀身大概90厘米,剩下的30厘米是刀柄,刀柄是黑色的,刀柄的尾巴上还挂着圆环状的金属锁链,锁链在空中随意的摆动着,这种摆动让白夜很不舒服——这意味罪书将有危险了!

这人叫赵钱?白夜心中突然翻起了一阵巨大的波澜!白夜清楚地记得,赵钱就是儿时那个用脏泥巴砸过自己的孩子王……难道这人真的是他?还是只是同名?

“把你的上衣先脱下来给我。”天语露出了无奈的笑脸。

好在罪书躲了过去,他这次同样聪明地将身体微微向后倾斜了些,他没有选择左倾,也没有选择右倾,更没有选择用手臂或身体去档,而是选择了后倾,这样对方的预先的判断就脱离了攻击范围。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那些灯,全部都是四方形的,就像一块四方形的发光体,但是又不是全部都是亮的,只是在那四方形的内部的中心发着光,而四方形从整体上看更像个透明的水晶块。

罪书跟天语停下了。

白夜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激动起来,他想说不是,他心里明白,自己跟哑巴还是有区别的。

他不打算放弃,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挪动着身体,虽然海水涨潮的速度远比他移动的速度要快的多,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想过放弃,只是手心里跟脑门上多了几滴汗珠罢了,他这样的想着。

一天的夜晚,终于,她还倒下了,静静地躺在狼窝里,眼中流出了像是泪水一样的液体——这大概是老死时流出来的征兆。

突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她朝着小白夜走去,将身体压住了他,让他喝自己的奶汁,小白夜在触碰到对方奶汁的一瞬间,竟然开始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狼母亲一下子明白了,这小子不是不吃食物,而是自己叼来的那些食物不合他的胃口。

狼母亲虽然就在小白夜的身后注视着,但是窝中的那群小狼崽子似乎已经蠢蠢欲动了,它们不安的内心已经开始促使它们行动了。小白夜望着那群离自己不到三十厘米的小狼崽子们潜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只要它们一咬过来,我就……他不敢想了,因为狼母亲就在他的身后,如果自己真的打了她的孩子,自己应该会被瞬间撕咬,他已经明白狼的攻击方式,它们不会直接咬死猎物,而是疯狂地撕扯猎物的身体,知道猎物断气为止……

一阵悸动……

“爹爹,那你怎么办?”小白走到白老三的跟前说。

“我刚还想去找你。”小白夜先开了口。

回到家中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看来父亲还没回来。他赶忙把家中的蜡烛拿了出来,点上,屋子亮了,他感觉到了点放松,紧随着,心情也好了很多。他洗了把脸,把门关好,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但是家中只有那半块饼了,那是留给父亲的,自己不能吃。他眠了眠嘴,整理了下头发,打算就此回房睡觉。就在小白夜转身的时候,门外传来白老三喊门的声音:“小夜,爹爹回来了,快开门。”

那人口中喘着大气,双手撑住膝盖上,半俯着身子说:“紫蝴蝶你快回去看看长老吧,长老他……他快不行了!”

紫蝴蝶说:“长老他……他病重了。”

紫蝴蝶愣着了,好像在想什么,然而似乎又想不通。她记得长老对她说过,如果这石头展现出来的是白色,那被测试的人就是普通人,平凡一生,碌碌无为;如果石头变为绿色,那那人一生将注定不再平凡,他必然将成为万众瞩目的灵战士;至于紫色……长老好像从来就没跟她提起过,莫非……是更高的一层?她在心里推想着。

“骗?什么是骗?”小白夜不懂地问。

那群高矮不齐的男孩们朝小白夜所坐的门槛这边走来……

想到这里,白老三的后背都湿透了。白老三现在对这孩子的感情已经超出了一般父亲对自己孩子的感情,他不敢也不愿杀死他,甚至不愿他离开自己,他已经害怕再失去了。他不敢想象自己到老年后一个人孤独地在海滩上望着海洋对岸等待哥哥们回来的自己,那……那太惨剧了,他不敢去接受,他接受不了自己这样的结局,他觉得自己结局决不应该是这样的。

白老三像是听见了什么声音,当他再次转过身子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妻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他流动

关于鱼人,有传闻它们通体白色,也有传闻它们全身绿色;它们虽然可以直立行走,但它们的样子跟人的差别很大,除了两只长大像鸭子一样的脚蹼的腿脚以外没有一处像人类的;它们的脑袋也是像它们自身的鱼类,扁扁的;没有脖子,或者说脑袋与身子连在一起;身体部分也是鼓鼓的扁状,全身都被鳞片包裹着。这是指大多数的雄性鱼人,不过雌性鱼人就与之完全不同,几乎是雄性的反面,她们上半身与正常的女人差不多,只是在耳朵的位置稍有不同,也许那是腮吧;她们的下半身就是另一回事了,可以说完全保持着鱼类原本的样子,也就是说她们有一条尾巴;当然,有尾巴的她们自然不能像雄性鱼人那样直立行走,甚至也不能上岸,一生几乎都是在海洋中度过的。

村民们听长老这样一说都觉得太诧异了,便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怎么会是不祥之物呢?不祥之物?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真的不是一般的孩子?众人的猜疑越来越远,有人想到了那孩子可能是森林里的那些精灵的后代,还有

一个像是村民中的领头人站了出来,他制止了群众嘈杂的声音,“大家安静,先安静下,让我们先听听白老三是想跟我们讲个什么故事。”接着他把脸转向呆立着的白老三,“白老三,请吧……”

“差不多……”赵钱转过头回答,大概是已经思考了差不多。

“差不多?这是什么意思?”叶扇笑着问。

“……”赵钱觉得这个问题一时为难住他了,又觉得不好意思回答,总不能告诉他——我小时候欺负过人家吧!赵钱思考了下,觉得这样回答确实有点二,索性他直接这样回答,“我小时候喜欢上了村子里的一个女孩,叫紫蝴蝶,原本家里已经跟她的家里订了亲,可是被那个小子半路杀出……”说到这里赵钱觉得应该省略些什么,于是他省略了,并接着说,“最后,我跟那女孩就此分开了……”

叶扇听到这里大概是明白了,他故作理解地点点头说:“这真是个凄惨的结局!”然后他又接着说,“不过,中间的过程跟最后的结尾好像被省略掉了一部分……是不是因为这个故事说来话长的原因,被赵钱队长给省略掉了?”最后叶扇故作聪明地问。

“是啊!当然啦,这话如果娓娓道来,得说三天……”赵钱厚着脸皮道,不过隐藏在他脸后的另一部分表情是不为人知的…

“这么说来,赵钱队长还是性情中人喽?”叶扇调侃地问。

“能不是吗?”赵钱厚着脸皮,同时装着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回答。

“所以说,赵钱队长打算一雪前耻?”

“只可惜,那人的身边有位战斗力好像都在你我之间的人,我一人去恐怕讨不到什么便宜……”赵钱说到这里又指着那群队伍骂道,“他们又只是个摆设,自顾自己,完全就是个摆设!”

很快,队伍中就有人回道:“赵钱队长,你的私事与我们无关。你还是赶紧去办你的私事吧,我们按约定的地点见。”

说完,那些由20人组成的一支队伍便离开了赌场。那是赵钱所带领的队伍。

“那么,队长,如果你也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也先行告退了。”这是第二支叶扇的队伍里发出的声音。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走吧,我们就按约定的地方见。”叶扇回答道。

两支队伍离开后,叶扇转过身对着赵钱说:“你刚才指的那个人,究竟是他们三人中的哪一个?是那个黑头少年吗?”

“不,是那个头发跟雪花一样白的少年。”赵钱回答说。

“哦……是那位少年啊……”叶扇沉思了下,“可是之前完全看不出你像认识他啊?”

赵钱把刀收回了刀鞘,“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在我不知道答案前,我自然不能暴露自己,我想杀他个措手不及,所以刚才故意装作没认出他。”

“呵呵,这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吗!”叶扇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