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对你图谋不轨,在你的红酒里下了……”“大鱼”象个小媳妇,低垂着脑袋,小声解释道。

“是呀,她喝了不少红酒,我劝她别喝那么多,她…她不听我的劝,非要喝。这不,醉得不省人事了。”“大鱼”振振有词地说。

“我想抽烟嘛。”“大鱼”逗着陆三丫玩。

易文墨终于安下了心,但突然涌出一丝醋意。他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娘的,陆三丫又不是我的女人,吃的哪门子醋嘛。”

“大鱼”早已在《玫瑰》厅候着了。他见陆三丫进来,急忙站起身,亲热地招呼道:“陆小姐,快请坐。”

“三丫,你怎么只顾着擦自己的手,也帮我把小家伙也擦擦嘛。”易文墨央求道。

“想勾引我和你shangchuang,难道还没得罪我”陆三丫恨恨地说。

“吃,我想吃。”易文墨涎着脸,他看出来了,陆三丫没有耍他,是真心实意请他的“客”。不过,怎么吃吃哪儿他犹豫着,怕“吃”过了头,弄巧成拙了。

“唉!我很小时,父亲就病故了。我二十三岁时,母亲中风瘫痪在床,一年前母亲驾鹤西去,我才开始谈恋爱。说实话,你大姐也是我的初恋呢。”易文墨略带感伤地说。

“房子倒还有,不过,好房子卖得差不多了。”陆三丫遗憾地说。“这个陈老板还要再买五套…这样吧,您要真想买,我给您留一套好房子。”

陆三丫一进门,就把身子甩到沙发上,高门大嗓地叫嚷着:“这几天把我累死了,从早到晚站十来个小时,连一套房子也没卖出去。”

陆三丫矜持地点点头,她心里非常清楚,只有真心想买房的人,才想把楼盘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而且,只有投资客,即那些想购买多套房屋的客户,才会慎重、慎重、再慎重,不把情况摸得透透的,决不会出手。

易文墨一惊,忙否认道:“三丫,别胡说,被你大姐听到了,还真以为我设了小金库。”

“你还亏人家易文墨老实巴脚的,人又聪明,名牌学校的老师,要名有名,要利有利。你要不知足,我跟你换!”说着,李梅疯颠颠地跑过来,挽着易文墨的胳膊,对陆大丫说:“你要干,我就把小波留下。”

“老娘今晚什么都懒得洗了。”李梅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把毛毡往身上一裹,懒懒地说:“小波,你也早点睡吧,别吵我。”

“你没趁机敲他一笔。”史小波对着玫瑰花吹了起来。

“易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小张抬起头,期望地看着易文墨。

“足够了”史小波瞅着易文墨:“又装正经了”

订好了座,易文墨把手机还给史小波,讪讪地说:“让老弟破费了。”

易文墨凑到那个锁孔前,朝里面张望。

“说实话,白虎、黑虎这两个情人我都很满意,走了一个,就象坍了半边天。但她们要走,我也只能祝福她们。”史小波连连叹气。“老哥,还是你好,找小姨子,她跑到天边,还是你的小姨子。就算再找了男人,也照样能做你的情人。”

易文墨见水流得越来越多,便把手指插进玫瑰花芯。choucha了一百多次,陆大丫的屁股才停止扭动,嘴里也不哼哼了,两腿开始夹紧。

“那儿有没有摄像头”

陆二丫望着易文墨,担心地问:“难道石大海收拾‘癞疤头’的事儿,被警察知道了。他要是被抓进去,不会咬你一口吧”

“大哥重口味嘛。”高个子女人熟练地在沙发上趴好。然后,指导矮个子女人:“把头了您别失望。她生过三个小孩,最小的都能打酱油了。”高个子女人吃吃笑着说。

石大海心花怒放地带着两个女人回了家。

“他下身肿得象紫茄子,正躺在医院里,听说嚎了一夜,喉咙都出血了。你快走吧,别让警察盯上你了。”说着,从口袋里掏三百元钱。今天早晨一上班,超市发了三百元超额销售奖。

“老大,你下课了吧”石大海乐嗬嗬地问。

石大海妥协了:“三十就三十,但你得由着我搞。”

“你,你是怎么骑的车找死呀!”“癞疤头”恶狠狠地训斥道。

陆二丫摇摇头:“没哪儿不舒服。”

“这种人不配做爹,也不配做人,就是个二流子。年轻力壮正当年,不缺胳膊不少腿,干什么不行呀。赖在家里啃老,啃前妻,真是恬不知耻的家伙。”易文墨越说越气。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茶叽上拿起痒痒搔,搔了搔小家伙。

陆三丫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她实在对这个易文墨不感冒。尽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但也没能阻止大姐和他恋爱。以后,易文墨做了她的姐夫,难免整天打交道,这该怎么办呀她突然想起了易文墨的警告:“我以后做了你姐夫,你该情何以堪呀。”

“大丫,他让你假扮未婚妻,到底是啥意思嘛”老妈问。

“堵…堵车了。”陆大丫张口结舌地说。

“大丫,你戴着不松不紧,简直就象为你定做的一样。”易文墨的母亲惊奇地说。

“什么事”

“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钻到十八层地底下,我也能找到你。我会请调查公司的人寻找你,我会找黑社会的人帮助我……”陆大丫胸有成竹地说。“总之,你只要违反了一条,除非你自杀了,不!你就是自杀了,我也要从你小ji-=ji上剪下头子。”

“老娘很正常,一点也没疯。你别怕,只要你严格遵守协议里的三条,就一点事儿也没有。”陆大丫见易文墨脸都吓白了,口气和缓了一点。

“嗬嗬,我洗了会儿菜,你二姐嫌我碍事,把我赶出来了。”易文墨搪塞道。

“小张,你手艺不错嘛。”易文墨心情好,吃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吃了三碗米饭。

“我姐吐了几口酸水。”陆二丫说。

“三丫,报什么警呀,别小题大做了。”披发女子阻止道。

易文墨久久睡不着,现在,陆二丫与他仅一墙之隔,他似乎嗅到了陆二丫的体香,接收到陆二丫发来的“电流”。他感到有一丝尿意,便起床上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见书房虚掩着,便轻轻推开门。

陆家四姐妹,只有陆二丫吃再多也不会长胖,所以,不忌讳喝果汁。大丫、三丫和四丫喝凉水都长肉,只能这也不吃,那也少吃,整天提心吊胆地称体重。

“你到客厅去等你爸,别在这儿把小泉吵醒了。”陆二丫下了逐客令。

“救命呀!”陆大丫真的喊了。不过,声音小得可怜,还憋腔憋调,忸忸怩怩,象演戏一样。

只见史小波把短发姑娘抱在怀里,想要亲吻她。

“这些头衔是糊弄人的,值不了几个钱。”易文墨发起了牢骚。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老妈却说:老公对老婆耍流氓是爱老婆的表现,还让我由着你耍流氓。”陆大丫委屈地说。

“我早就把饭做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吃了。我总算盼到大丫结婚的这一天了,哎呀,这丫头的个人问题把我愁死了。”

史小波放开手,欠起身来,伸长脖子朝灶间望了望,小声说:“他正忙着炒菜呢,顾不了这边。”说着,又把手伸进老板娘的裙子里。

“把手拿开。”史小波命令道。

“陆三丫这么精明的人,还会被人暗算”史小波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