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喝了大半瓶红酒。”“大鱼”想:一个女人喝大半瓶红酒,当然会醉了。

“小宝贝,不想吃也得吃,我喂给你吃,哈哈……”“大鱼”yin笑着。他知道,喝了这种,会出现幻觉。

下了楼,易文墨对陆二丫说:“咱俩就在一楼大厅里守候。”

在陆三丫谈的众多男朋友中,只有两个和她上过床。shangchuang,不是什么大了不得的事情。什么处女不处女的,纯粹是拿女人当傻瓜。

易文墨一面穿裤子,一面嘟囔着:“都泻到外面,白浪费了。”

易文墨慌忙用手一挡,叫嚷着:“三丫,开车怎么能打闹呢,当心撞了车。”

“呶!”陆三丫把右脸颊伸过来,说:“只许亲一口,别用舌头舔,我才补的妆,弄坏了对你不客气。”

“姐夫,你就不会换了言辞,象:说得对呀;有道理呀;我完全赞成呀,光抱着一个‘那是’这两个字,我听得不乏味,你说也说腻了嘛。”陆三丫皱着眉头指责道。她瞅了瞅易文墨,说:“姐夫,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问你。”

“不行,就等二期开盘再说。我听老板说了,三个月后,二期就开盘了。反正就三个月时间。”陆三丫来了个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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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丫一阵狂喜,但她不动声色,跟着男子,不紧不慢地朝咖啡店走去。她琢磨着:要在这个客户身上下点功夫,当然,可以陪他喝喝茶,也可以让她吃点“豆腐”。不过,“吃豆腐”的前提是先交了定金。

“姐夫,听说你现在大把赚外快,干脆买一台小轿车开开嘛。”陆三丫说。

“哎呀,说来说去,还是舍不得嘛,还原封不动还回来,真小抠。哪有送人家一瓶酒,说,你喝吧,喝完原封不动还回来。”李梅放开易文墨,说:“我可不领你这个假人情。”

“老婆,不早了,你赶紧洗个澡吧。”史小波催促道。他想:只要李梅进了卫生间,他就可以让“白虎”趁机逃跑了。

“嘿嘿,吹吹水就流出来了。”

吃完中饭,其它人都到外面散步去了,易文墨和小张在屋里聊着天。

“我听人说,例如有一百个女人让一个男人挑,男人个个都想尝一尝。例如一百个男人让一个女人挑,女人挑了一个中意的男人后,对其它九十九个男人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嘻嘻…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老哥,别的我不敢说,至少你对三丫、四丫还是想尝尝的。”

史小波把手机递给易文墨:“你打吧,地址薄里有电话号码。”

“小张,别伤心了。你跟那个臭老公离了,做我的情人。我亏待不了你,除了工资外,我每月给你二千元情人津贴。怎么样”

“情人关系最脆弱,轻不起一点风吹雨打。”史小波发起了感慨。“夫妻关系有一张结婚证,还有孩子牵扯着,就是离了婚,也会藕断丝连。不象情人,说断就断了。今天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明天也许就形同陌路了。”

易文墨一上车,史小波就嘻笑着问:“昨晚又上了二丫吧还不止一次。”

陆二丫问:“象这种赖皮狗,你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那就好。”陆二丫揉揉眼睛,说:“今天我的右眼老是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挨。莫非会出什么事儿”

石大海的小家伙红通通的,象个高射炮一般耸立着。

石大海皱着眉头问:“王嫂,你怎么来了”

石大海分析:陆二丫虽然住在易文墨家,但是,有陆大丫这个母老虎管着,他易文墨还不敢轻易对陆二丫下手,不过,时间长了就难说了。一旦易文墨和陆二丫有了一腿,他和陆二丫复婚的希望就破灭了。他虽然傻,但也知道,大多数女人心里只能容纳一个男人。

“老大,我在你学校大门口,想中午到你这里蹭口饭。”石大海涎着脸说。

“癞疤头”从嘴巴里拽出毛巾,死命擦着小家伙。擦了一阵子,提起裤子,嚎叫着,跑上了马路。他站在马路中央,拦了一辆出租车,叫道:“快…快去医院!”

“谈…谈什么我…我不认识你。”“癞疤头”见石大海五大三粗,有点胆怯了。

“癞疤头”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向仓库外逃去,嘴里大叫:“打死人了……”

回到家,二丫做晚饭,易文墨帮着打下手。

不速之客是陆三丫。

易文墨办完丧事后,被老爹喊去了。

陆大丫点了点头。

晚饭后,趁陆大丫洗澡时,陆三丫又偷偷翻看起陆大丫的提包。她从提包里翻出一个精致的首饰匣子,打开一看,顿时惊呆了。只见一颗蓝宝石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这枚戒指真漂亮呀。”她惊叹道。

“阿姨有什么放不下的事儿”陆大丫急切地问。

“这…这是谁想出的馊点子”易文墨有点气愤了。

易文墨战战兢兢上了床,他一手搂着陆大丫的腰,另一手捧着协议书。

二丫夹紧大腿,喃喃地说:“我都想要姐夫了……”

“会呀,不过,这两年很少跳了。”

陆二丫轻轻捶着陆大丫的背,朝马桶里望了望:“姐,不会是怀孕了吧”

易文墨摸着脸颊,心想:唉!今天碰到了扫帚星,竟然被女人扇了耳光。他听老人们说过:男人被女人扇耳光,会倒大霉的。不过,好在那个叫三丫的没报警,算是躲过了一劫。

“去你的,没人跟你瞎扯。我要睡了。你刚才把我整得屁股墩子酸疼酸疼的。”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石大海要…要qiangbao我。”陆二丫委屈地说,眼泪哗啦啦淌下来。

石大海端起碗便狼吞虎咽,一眨眼功夫吃得一干二净。他抹抹嘴,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心满意足地说:“好长时间没吃得这么舒服了,还是老婆做的饭香。”

陆大丫只是想吓唬一下易文墨,她才丢不起这个脸呢。不过,她也不能束手就擒,由着易文墨胡来乱搞。于是,她夹紧大腿。

“老板,您…您……”短发姑娘嗲声叫着。

“唉!头衔一大堆,每个月还不是只能挣三千元钱。”易文墨叹息道。

易文墨见陆大丫进来了,笑着问:“告完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