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丫朝旁边一躲,皱起眉头说:“去,谁稀罕你呀,我哪儿是嫁了老公,纯粹是引狼入室。”

易文墨把陆二丫搂得更紧了,此刻,他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放弃走仕途之路,把赚钱放在第一位。

“姐夫,你还想狡辩呀。”陆二丫把屁股挪了挪,将手伸向易文墨的裆部。她摸着易文墨的小家伙说:“你看,刚泄过了,又来了劲。唉!怪不得我姐受不了你,嘻嘻。”

“说嘛,说嘛,我给你看,还不行吗。”说着,陆二丫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叉开腿撑着,免得掉到地上了。她转过身,又撩起衣裳,问:“姐夫,我屁股好看吗”

易文墨担心地问:“你姐还说什么了”

易文墨的小家伙早就竖得直直的,挺得硬硬的,象要戳破裤子似的。

“你还好吧”易文墨问。

“那是,瞧你胯里的小家伙软不啦叽的,大姑娘哪儿看得上呀。”王嫂瞅了一眼公公的下身。

陆家四姐妹一窝蜂跑到石家去论理。石大海的父亲听了几姐妹的诉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了句:“我这房子宽敞,让二丫和小泉搬过来吧。”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去!”陆大丫素来瞧不起石大海,当初,她竭力阻拦二丫和他谈朋友,但是,二丫象吃了秤砣铁了心,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结婚那天,陆大丫曾警告陆二丫:“你要留个心眼,当心石大海把你卖了。”陆二丫正陶醉在幸福中,她痴痴笑着说:“姐,你也快找个人嫁了吧。”现在,果然没出陆大丫所料,石大海真把陆二丫“卖”了。

“怎么,嫌慰劳一次少了,那就两次吧。”

从此,陆大丫就严守这个规定,不到时间绝对不让碰。

杏儿不情愿地爬起来,嗔怪道:“咱俩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我还没尽兴呢。”说着,她摸摸史小波的小家伙,问:“它还能硬起来不”

“下次一定让你尽兴,连搞三次,我保证!”史小波把衣服扔给杏儿,催促道:“小乖乖,听话,快穿衣裳。”史小波胡乱亲了亲杏儿。

史小波在心里盘算着:易文墨能抽出多少时间来代课呢至少要把他的双休日占满,最好周一、三、五晚上也能来上课。当然,钱不会少给他,发小嘛,又是名牌教师。于公于私,都不能亏待了易文墨。

当易文墨赶到《一家人》餐馆时,史小波已在门外候着了。

“老板娘!”史小波推开《一家人》餐馆的门,大呼小叫着。

“来罗!”话音刚落,一位三十岁出头的少妇,堆着一脸笑容,从里间“飘”了出来。少妇穿着一条紫红色长裙,裙摆轻盈地摆动着,整个人就象被一朵红霞托着,甚是漂亮可人。

“喔,史哥呀,稀客,多时不见,我差点认不出你啦。”少妇亲热地说。

“半个月没来,就变成稀客了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史小波嘻笑着,径直朝角落里的餐桌走去。

“我怕史哥瞧不起我这小馆子,上大饭店去潇洒啦。”老板娘笑盈盈地说。

“大饭店,不如你这小妹子啊。”史小波朝灶间望了一眼,小声说着,拍了拍老板娘的屁股。

“你要真记得我这个妹子,就不会半个月都不露面。”老板娘轻声嗔怪道。

“这不来了。”史小波见饭馆里没旁人,又捏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

“去去去,你究竟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吃人的”老板娘瞪了史小波一眼。

“饭也吃,人也吃,双吃。”史小波一坐定,就匆匆吩咐道:“给我随便炒两个家常菜,再来一盆汤。我们吃了要赶路。”

“赶路”易文墨听了莫名其妙。他看看手表,十一点还差五分钟。不到吃饭的时间,餐馆里只有他们两个食客。

老板娘小跑着进了厨房,交代了几句,又小跑着出来。她端来茶水,问史小波:“史哥,双休日还这么忙呀,赚钱也不能不要命嘛。”

“妹子不也没休息吗。”史小波说着,一手撩起老板娘的长裙,一手往老板娘的裆部摸去。

老板娘朝后躲了一下,望了一眼易文墨,说:“史哥,当着客人的面,你……”

“他是我发小,光着屁股玩大的铁哥儿们,不碍事。”史小波说。

“我老公在灶间呢,你小心点,别让他看见了。”老板娘朝灶间望了望,提醒道。

史小波放开手,欠起身来,伸长脖子朝灶间望了望,小声说:“他正忙着炒菜呢,顾不了这边。”说着,又把手伸进老板娘的裙子里。

老板娘望了易文墨一眼,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行了,我老公这两天火气大,别让他撞见了。”老板娘紧张地朝灶间张望着。

史小波从裙子里缩回手,笑嘻嘻地把手指头凑近鼻子,闻了闻:“香,真香。”

老板娘涨红着脸,小声骂道:“史哥象一头种猪!”

“那赶明儿我给你下个种。”史小波脸上满是yindang之色。

又有几个食客进来了,老板娘含情脉脉地望了史小波一眼,忙着招呼客人去了。

“她是你的情人”易文墨见史小波对老板娘如此放肆,好奇地问。

史小波摇摇头:“常在这儿吃饭,混熟了,闹着玩玩。”

“还有你这种玩法你不怕她老公和你玩命”易文墨想:史小波哪儿是玩女人,纯粹是玩火呀。

“只要不和她shangchuang,她老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食客喜欢他老婆,才会常来照顾饭店的生意,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呢。”史小波笑笑。

“你每次来吃饭都这么闹着玩”易文墨惊诧地问。

“差不多吧,饭店有人时,或是我和别人一起来吃饭时,就趁付钱的当口,到吧台里摸她一下。摸习惯了,不摸,这顿饭就吃得索然无味。嘿嘿…今天可能你在这儿,她有点拘束。”史小波嘻笑着说,又把手指头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馋馋地说:“每个女人气味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