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每方派五名队员出场,站在球门外直接射门,看能射进去几个。”吐蕃使者暗想:自己这边的守门员可是极为出色的,就算防不住那个会飞的小子,对付别人也该没什么问题。

“啊……啊……”那里依然还是很敏感,嘉珥不禁全身一颤,再次被一阵情欲席卷。

丏靖听到她的胡言乱语,知道她只是太过兴奋,其实她可以承受更多!他低吼一声,身下的攻势更加猛烈……

“好,”丏靖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宠溺地应声道,“我现在就插进去。”

这话嘉珥爱听,宫中的女人就算怀得上也不一定生得下,生下了也不一定养得大,能有个健康的孩子真是最大的福分了。

“我不是说了吗,那里用药养过的,不像别的男人那么脆弱。”他很得意地解释道,“疼了一下就好了,这会儿已经完全没事了,一会儿娘娘就知道它的厉害了。”他吃吃地笑起来。

嘉珥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睁大眼睛,“你是说?”

嘉珥抬头看着大皇子的眼睛,他的长相随了他的母亲,睫毛比女孩儿还长,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里面含着满满的情意,都要溢出来了。

私下里他又去恳求父亲能否给自己找个机会和娘娘再见一面。

嘉珥道:“你也说了你们那里和中原大不相同,在咱们这儿,姑娘家若是私定终身可是要被人取笑的,就是被外男看见脸也不可以。你想想,既然没几个人见过我,那个什么中原第一美女可不就是胡诌的了?要我说国王不看也罢。”

嘉珥对这事倒不太上心,男人嘛,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轻哼了一声,也不去接体国公的话,知道了句:“我今天实在是乏了,待会儿还要劳烦国公爷多费些力了。”

又是一阵麻痒之感袭来,嘉珥缩起脖子,可还是避不开他舌头的深入。

标勉侯确实是老当益壮,他一路走一路插,真就将嘉珥直接带到了浴房中。他是粗中有细之人,其实早就命人准备下了热水,这样讨好美人的事他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卿迩的眼眸中布满了浓浓的情欲,一直压抑着的欲望在这个瞬间才得到释放。

嘉珥用一只小手握着那有些疲软的阳具,让它可以停留在自己体内,另一只小手则向下伸进卿迩的胯间,在那两颗饱满的阴囊上轻柔抚摸,好让他尽快可以恢复雄风。

嘉珥嫣然一笑:“这事儿其实简单得很,三公子不用担心。这样吧,你且躺下来,让我来伺候你就是。”她说着,站起身子,将那件铺在地上的衣服让给卿迩。

“卿家三位嫡公子皆是钟灵毓秀之人,大公子勇猛刚毅,二公子风流倜傥,至于三公子嘛……”她故意卖个关子。

“哈哈,我就说你大哥定是已经消受了美人恩吧!”男子粗犷豪迈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正是他爹标勉侯。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看看卿迩的反应。虽然卿迩实在想不出皇后生皇子和自己家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习惯性地赞同父亲之言,“父亲说得极是。”

当时老国公和国公夫人还在,一大家子拦着也没拦住那个混小子,几百个家丁侍卫看着,那小子就从屋里凭空失踪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写着十年后再将他还回来。

“我……我忍不住了,姑娘先放开手,让我在外面出了精水吧。”他一直不舍得将肉棒拔出来,已经忍了好久,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在他不停不歇的一连串猛烈撞击下,公主原本在水中浸得冰凉的身子温度越来越高,从一块寒冰变成了一块暖玉,白皙如雪的身子上也泛出了桃花之色,甚至隐隐发出一阵花香。

他只当她默zhaishuyuan许了,起身来到她身边,霸道地将她抱起来,自己躺到地上,让她伏在自己身上。

“嗯,一切都听将军安排。”公主柔柔地应道,颇有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顺从。

卿熙的眉头却皱起来了,这女子是他平生所罕见的绝色,却在夜深无人之时出现在卿府中,定有一番因由,如此看来倒不能简简单单放她走了,得先探明来意再说。

卿熙和卿迩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无法理解卿冕见死不救的心理,既然道不同便不相为谋,也无暇和他多说,匆匆出了亭子往湖边而去。

眼前一花,那个人却已经不见了,嘉珥完全没看清他消失的过程,只有烛火的火苗闪了几闪。

“阿熙,你见到的那位公主多大年纪?生得样貌如何?说出来兴许为父知道。”

只见那石子准确无误地击打上挂着纸鸢的小小枝条,枝条应声而落,纸鸢也随之落了下来。

他闭上眼,咬牙发力,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小穴上,然后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猛地抽出插入。

“我怎么不疼你?简直恨不得和你的筋骨血肉都融合在一起。”杀人如麻的刽子手,说起情话来也是满含血腥之气。

嘉珥勾了勾唇角,就知道这个老色胚是故意卖乖,罢了,自己就当嫖了个老倌儿好了,看看究竟是谁把谁骑在身下!谁征服谁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