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嘉珥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道,“你这整治女人的手段可真多,该是看过不少女病人吧?”

“啊……啊……啊……”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腰身频频往上挺动,藉此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而丏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肉棒直捣进蜜穴的最深处!

她也不好意思出口求饶,毕竟才被人恭维过坚强胜过男子,既然不会被肏死那就努力忍耐着吧!

“嗯……啊……啊……”突然一股浓稠的黏液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

丏靖轻笑着,一只大手罩住嘉珥被药液浸湿的左乳,快速揉捏起来。

“这法子是我在南疆药王留下的一本古籍中看到的,他的方子都很灵验,只是往往有些邪门,还望娘娘不要介意。”丏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泛红,就算他肤色偏黑也透了出来。

她也曾设想过嫁给这个温柔敦厚的郎君,将来辅佐他成为一代明君,和和美美地度过一生,可惜他的性子腼腆温吞,她又是个女孩儿自然有些矜持,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一直没捅破。

这可是在皇后娘娘跟前露脸的机会,他要是年轻个十岁自己也非下场去不可,现在就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吧。

嘉珥听了他这傻愣愣的话,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接道:“我听说你们吐蕃人对强者极为尊敬,若是有意见不统一时,双方就比试上一局,输者便会心甘情愿服从胜者的安排,是也不是?”

他一边想着一边手下不老实,吃了不少嘉珥的豆腐,心中得意:小妮子这时候可真乖,不像平时那样张牙舞爪得好像小猫要拿爪子挠人,瞧这小鼻子小嘴儿的可真可人疼。

“好,那咱们不干别的,只肏屄。”标勉侯的大手放开她的乳肉,改抓在她的细腰两边,拉住她的臀部向后捣去,深深浅浅、浅浅深深地肏了个几十个进出。

还好此时是夜间,没人看到,要不嘉珥非要羞死了不可。怎么这人急成这幅样子,就不能到了房里再做吗?真是莽夫!下流胚!

卿迩听到了嘉珥的惊呼,才稍稍捡回了些淹没在欲海中的理智,天!他怎么敢如此忘形?!他只是帮皇后怀孕的臣下,却怎么亵玩起人家尊贵的凤体来了?

可嘉珥也不是说动便动,说停便停的,她的感觉也来了,继续转动着自己的臀部,柔声道:“你要是受不住射了也没关系,待会儿等你缓过来咱们再来一回也就是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只觉得下身一凉,裤带已经被解开,露出了私处。他头脑中已是眩晕一片,脸上热得如同火烧,不过还不算太过迟钝,知道在那双小手往下拽他裤子的时候,主动抬抬屁股帮她。

卿迩不敢多看,忙低下眼帘。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恳求道:“爹爹,都是孩儿不对,一时昏了头,对姑娘做出不可原谅之事,求爹爹看在我们俩真心相爱的份上,成全我们吧!”

他缓缓说出“借种”二字,还特意将这两个音发得很重,卿迩听得面色一震,心中更是一惊,不由脱口而出:“借种?这是什么意思?”

卿迩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黑影一闪,屋里就少了一人。

“姑娘快放手,再不放就来不及了!”这下卿熙可要急了,他们还未成婚,若只是有了肌肤之亲不对外人说也就是了,可若是有了孩子,那就麻烦了!

他虽然没觉出来那一层肉膜的阻碍,可是也没太在意,因为早在军中之时他就听说女孩子若是做了骑马这样激烈的活动,可能会将那膜弄破,只有那穴里的宽紧是做不得假的,像公主这样紧窄得要用大力才插得进的小穴自然不会有前人入过。

男人火热的身体温暖了女人,两个人情之所至不能自已,耳鬓厮磨,只想和对方再贴近一些……不知何时公主身上本来就是松松系着的腰带散开了,而卿熙身上仅剩下的亵裤也褪到了腿上。

对比之下,公主就显得落落大方,镇定自若。她含笑相望,眼中柔情脉脉,显见已经接受了面前的男人,用目光鼓励他来采撷自己。

那女子闭目时已是如月笼寒烟,雾里看花一般美貌了,待她睁开那双含水秋瞳,便又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便是最铁石心肠的男子也忍不住要对她软语呢哝。

大家正在这里等得无聊,听到有事发生也是精神一振,卿迩最是沉不住气,立刻站起身来:“大哥二哥,好像有人落水了,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吧。”

这一日他吃过晚饭正在房中读书,就见三房的堂弟卿迩匆匆而来,说是他爹新得的那株“月下美人”今夜就要开花了,特地请他过去观赏。

就算卿熙的脸色较深,此刻也能看出红晕来:“我……我也不知道是哪位,今日在御花园里偶然碰上的……”

卿熙和他爹一样,不喜多言,凡事喜欢放在心里颠三倒四地琢磨,他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可行,现下之事就是要弄清楚那少女是皇上的第几个公主,然后去和父亲商量,说服他接受自己娶公主为妻之事。

周围的小宫女们不住叫好,嘉珥也是由衷赞叹这人的绝技,她也没有回避,甚至还想看看这人的正脸如何,是哪里的侍卫,兴许可以放在身边保护自己。

随后他又深吐了一口气,停止了在她体内的动作,抱紧她的臀部也让她动弹不得……直到射意消止,他这才又开始将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不断捣进抽出……直到他觉得再也不能给她更多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