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我不禁偏过头,好奇地看着他。

我侧首掀眸,看向她,并未搭话。

想到明晚就能离开,就能见到花葳,我心中尽是掩不住的欢喜和激动……

我伸手扯了扯他压在脑後的衣襟,怎料衣服没扯回,差点把他弄醒。

几天前的一个黄昏,当我趴在窗口对著外面苍凉的景色发呆时,不意瞧见远处几粒微弱的光芒向我飞来,起初我还以为是萤火虫,可是随著它们的靠近我发现这些小东西就是在善见城的花园里看见过的暗。

蓦地,胳膊一紧,我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馨香萦绕鼻尖,那是释迦独有的味道,曾经熟悉的味道。

“他……”一抹哀伤隐现,那是失去至亲至爱的伤痛……

思及那个夺去我童贞的男人,心中更是复杂纷乱。

有人在舔我的──我的下身?!

我的问题让身下的人儿再次一愣──

扳过我苍白的小脸,细密的吻落到伤处──

我准备硬著头皮走过去,却见他抓起了放在里衣上亵裤──

心里有些歉然,我怯怯地抬头望著他……

“现在才後悔是不是太晚了点?做了坏事是要受到惩罚的,小猫儿……你说我该怎麽惩罚你呢?”指尖来回抚弄我柔嫩的脸颊,他笑得暧昧而妖娆。

下一刻,我被重重拉入水中!

“你好大的胆子!一名小小的仙侍竟敢如此无礼!”

“不要!不要!别去,都别去!回来!”我大声地哭喊著,眼睁睁地看著这些生灵在我面前灰飞烟灭,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在这,姐姐。”轻声低语,他埋首在我的颈窝。

一路无语。

毁灭之神湿婆,兼具生殖与毁灭、创造与破坏双重司职。

我一愣,没想到这山芋反而还丢不得。

“那该怎么办?”我转过身来,苦着脸嘟了嘟嘴。

“当年阿修罗一族覆灭,缘起搅拌乳海之事,我们的族人其实并未死亡,而是被诱骗喝下了假的甘露,肉身腐烂,灵魂被吸附在了一处。”

“哪里?”我皱了皱眉,偏着脑袋问到。

“坩青九眼天珠。”

好耳熟的名字……

“那不是在靡舞之宴上——”我蓦然瞪大双眼,小嘴成了o形。

“对,就在夜叉一族手上。”花葳垂下眼眸,点了点头。

“夜叉一族也属于鬼道族众,找他们拿回应该不难吧?”我不确定地开口。

“夜叉与罗刹一样属于半神,同生于梵天左右脚底,却互相仇视,三千年来罗刹式微,夜叉一族空前强大,早已脱离鬼道,在天界筑宫而居。若能从他们手上取得坩青九眼天珠,复兴我族,即使帝释军来,我们又何惧之有。”他慢慢地说着,眸色幽远,面朝深渊,“只是,以那晚他们的态度,想要拿到坩青九眼也并非易事。”

看来这又是另一个难题……

我奄奄地点了点头,也不再作声。

“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对了,少女节那晚你许的是什么愿望?”花葳低声安慰,眉宇间已少了先前的沉重,却多了两分好奇。

闻言,我双颊一烫,胡乱搪塞道:“从来不信这些许愿,当时不过想了些毛蒜皮的事儿罢了。你呢!你又许的什么?”

花葳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困窘的模样,也不逼我,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道:“我的愿望很简单,只求不论经历多少困苦离别,最后站在你身边的人,始终有我。”

看着他眼中满满的情谊,一时间我竟说不出话来。

这是在承诺一生的不离不弃吗?

喉头突然有些哽咽,不习惯于这种煽情的对白,但又被感动得要死,我一头扎进花葳的怀中,紧紧抱住他结实的腰身,带着鼻音低嚷:“你说的噢,不许反悔!”

“永远不会。”他捧起我的脸,金眸半眯,吻了下来,“今晚,可以让我上床了吧。”

不知热恋中的男女是否都像我们一样,一个浅浅的吻就能燃烧成燎原大火,我们站在海底的深渊边上,吻得难舍难分,花葳甚至情动地不断抚摸着我的身体,大有就地解决之势。

我当然不肯在这阴森诡异的地方做这私密之事,不断轻喘着催促回去,好在他还并未被欲望冲昏头,不多时我们便回到了小岛的沙滩。

他早已迫不及待,我被迫趴跪在细软的白沙上,裙摆被推到腰际,腿心早已湿濡得不像话,他湿热的鼻息抵在我的身后,隔着已然湿透的底裤不断舔舐顶弄着细缝。

手肘抵在沙滩上,虽然沙质细腻不会疼痛,但仍旧不是那么舒适,我不愿意在露天野合,但身子早已被挑逗起欲望,我只能抓住最后的理智求他回去再做。

可兴头上的男人哪会顾及这些,他安慰我一句这里不会有人打扰后,便重重地按住我的腰身,迫得我娇臀上翘,认真地跪在我的身后埋首臀间。

当花葳用牙齿拉下底裤,又覆唇吸住那汁水四溢的娇嫩之处时,我终于受不了地叫了出来,“不要啊……今天还没洗澡,好脏——”

我不断扭动屁股,不愿他继续用嘴,花葳也被我扭得无法再继续亲吻,他直起身子,拍了拍我的小屁股,笑道:“你的味道,我早已尝了无数次,就连失禁时也吸过,现在还害什么臊。”

此言一出,我轰地脸颊立刻滚烫,就连双耳也烫得发软。

察觉了我的异样,花葳俯下身来咬住我通红的耳朵,诱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吗?”

我当然不会回答,羞极了他露骨的言辞,又关不上耳朵,只能闭上眼睛。

“那是有一点咸咸的,混合着淡淡腥臊的味道,十分滑腻,让我欲罢不能。”他的声音如唱诗班的歌吟空灵纯净,但说出的内容却不堪入耳——

“啊——别说了!”我忍无可忍地一声尖叫,趁他微愣之际迅速翻过身来,躺在沙地上。

伸出双臂,我一把勾住花葳的脖子,拉下他的头,重重地咬上他的唇,用力吮吸,似要惩罚他的口无遮拦。

“你要再敢多说一句,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都不准再上我的床!”松了他的嘴,我恶狠狠地说着,全然忘了病症之事。

看着我像一只怒气冲冲的小狮子,花葳笑笑地吻了吻我的唇,“好,不逗你了,看你脸皮薄的。”

说罢便伸手往下拉开衣摆,掏出肿胀之物,勾起我一条腿,敞开了水灵的缝隙——

他握住棒身,坚硬的圆头在花缝上来回摩挲了几下,沾染了不少花蜜后,用力一顶,进入了紧致的甬道。

被充实的饱胀感让我舒服地叹了口气,下一刻,随着他猛烈的抽插,我眯着眼小嘴微张,溢出点点娇吟。

忘记了最先拒绝的初衷,在这没有人烟的海滩上,我和他再次共赴极乐。

花葳的耐力极好,摆弄着我不知换了几个姿势,本想让他尽快完事,好回去梳洗,结果在我的极力配合下,我被泄了数回,他却一点射意都没,反而越战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