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巨石来的恰到好处,是好事却又是坏事,说它是好事,因为马车内的空气快要耗尽了,这么一撞使得马车又重见天日了。

作为一个自幼习武的武者,慕容白对环境中的细微变化感觉极为敏锐,当呼吸稍稍开始加的时候,他便已经现了这个问题。

慕容白将凤彩儿的最后一件亵衣被脱去,凤彩儿整个人已是身无丝缕,封闭的马车内,冷冷的空气让凤彩儿像是泡在了冷水中,无论怎么动都是冷。

泥沙中的水流入了马车内,将两人的衣服都浸了个透湿,一股寒意从全身袭来,凤彩儿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这荒山野岭的,也没有什么躲雨的地方,车夫只能冒着雨赶车。

只是,老妇人能的信息并不多,尽管凤彩儿一再追问,可老人就是说不清那女人张什么样,甚至连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都不知道,没办法,谁让这老人的眼神不行呢!

那小村落离帝都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才依稀看见山中的几处茅屋。

“女儿答应!”

就如同此刻,司徒南将司徒兰心梦想的安稳生活与这门亲事划上了等号,只有司徒兰心嫁入皇家,做了太子妃,皇帝才会消除对司徒南的戒心,司徒兰心也才能真正过上安稳的日子。

正在激战的两人也被凤彩儿得突然闯入吓了一跳,骆冰看了看自己的状况,尴尬得笑了笑。

但对于普通人,龙跃天都是很随和的,除非你出了错,他才会惩罚。

“开恩?只不过一滴汤汁罢了,若是不仔细看,谁会看得见,即便是下人,你也不能如此对待啊,你知道一瓶陈醋喝下肚,是什么滋味吗?”慕容婉儿的声音不大,细声慢语的,可话中的力量却是重的很,给人格外强的压力。

“我凭……”龙跃天想回斥一句,看着凤彩儿的目光直射自己的帽子,他瞬间明白了凤彩儿意思,今天他只是凤彩儿的仆人,必须得听主子的话。

“公子,又何必动怒呢!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安排,但我相信他们是没有恶意的,而且公子不觉得这地方挺好的嘛!吃顿饭也是不错的!”

也是,这世上能让龙跃天在前面扶着开路的人,凤彩儿算头一个了,估计也是最后一个!

于是乎,凤彩儿遇到了一个今生遇见的最诡异的场面。

性格相投,两人的笑声将在王府的庭院内回荡,久久不息。

慕容靖见着慕容白,欣喜地凑了过去,一脸撒娇地将头蹭到了慕容白的怀中,任凭慕容白用手轻轻扶着头,一脸的享受。

慕容靖愤愤地骂了一声,忽的记起什么,“对了,嫂子!”

“你爱上我了!”慕容白看着凤彩儿的眼睛道。

“我敢开,谁说我不敢开了!”

和刚才一样,又是一通乱抖之后,将骰盅举到了头顶之上。

慕容白面色不改,掂量了几下手中的骰子,眉头微微一皱,这骰子确实是真的,质地均匀,没有做过任何手脚。

“三哥?叫大哥都没用!别以为找个王府的下人出来,哥几个就不敢进去了,哥几个,进去抓人!”

“什么意思?”凤彩儿不解。

想是这么想,凤彩儿脚下却是加快了步子,甜甜道:“王爷,您看秦羽牧有伤在身,得需要个人照顾,彩儿想到您府上照顾他一些日子,您看?”

嘴角的殷红的血,映着脸上那五个指印,疼与辱哪个更重?凤彩儿分不清,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已这样的方式收场,她宁愿龙鼎天杀了她,也比这样来得好受。

看着龙鼎天的反应,凤彩儿忽然觉得事情变得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