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就什么爬爬山,玩玩水之类的嘛。”

“哦,谢谢。”桓落拿出一个玻璃杯,倒了半杯酸奶,“你起这么早有事吗?”

“如果你在我宝贵的早晨打电话给我,浪费了我将近三分零二十六秒就是为了讲这个,那么我知道了,再见!!”靳语因以极快的度说出上面一段话,接着准备结束通话了。

“哦,他们啊!”汪远懿一拍脑袋,“你不说我都忘了,庚说他要去综合楼三楼的那个废弃的画室去一趟,景和他一起去了。我们先走吧。”他又潇洒的拍了拍阮简的肩,同时又低下头喃喃道,“奇怪,一间旧画室,非得两个人去吗,去干嘛啊?”

“是啊是啊,萝莉呢!”

“妙戈。”一个声音打断了宋妙戈的哀嚎,只见靳语因静静地站在楼梯的尽头,看着宋妙戈,眼睛里没有那种暴风雨前的墨蓝色,虽然依旧深不见底,但是靳语葵还是感觉到宋妙戈松了口气。

靳语葵说完了,宋妙戈的表情有些尴尬,她并不是故意窥探别人的**的,但是不得不承认,靳语葵的过去也蛮辛苦的。虽然没有说是什么训练,但听着也可以想象其艰苦程度。

靳语因小幅度的甩了甩头,有些头晕和头痛,她确定自己有了一点轻微的脑震荡。“你们是谁?”就算受了伤,还是如同精灵般优雅。靳语因站了起来,倨傲的扬起下巴,扫视着面前的一个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大汉。

坐在沙上,优雅的端起高脚杯,缀饮了一口,眼底有了一丝丝的感情:“可可利口酒23,13的

在这里,宋妙戈真的很想反驳,可是她实在找不到机会。

“啊,小因,你终于来了。”宋妙戈如释重负的起身,“什么都没有。”

“难道不是?”

“眼睛是很难画的。”冷不丁儿冒出一个声音,靳语因回头望去,只见凌宇庚坐在离她几步远的椅子上,认真的盯着她面前未完成的油画。

“呃·····”老师抽了抽嘴角,然后将书快翻到那一页,几秒钟后,开始回答凌宇庚的问题,“

一个不认识的黑裙子女孩站在门口,她的雪白的手臂上烫红了一大块,宋妙戈也心疼的抚摸着自己被烫伤的手。

“等等,这还不是小因的极限。”宋妙戈轻声说。

“喂!新来的,不知道我是谁么!还敢惹我!!”方黎高傲的昂着头,语气飞扬跋扈,眼睛不屑地瞟了瞟靳语因。

“哦,好,姐,你去哪?”

“老师,您可以上课了。”凌宇庚又拿起笔,翻开自己的书。

“呃。。。是。”老师暗暗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还好还好,这个大小姐还比较好说话啊,“同学们,这位是新转来的同学——宋妙戈,让我们热烈欢迎!!!”

靳语因,你到底是谁?

就在靳语因刚才跟桓落讲话时,忽略了身旁的另一个人物,她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同桌。她们的对话被凌宇庚基本听了进去,凌宇庚也开始对他的这位同桌产生了怀疑,靳语因的身份他是知晓的,但不可能仅仅是靳家小姐这唯一身份,一定还有其他的吧。

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

靳语因,查出她的身份,所有的身份。

想了想,最后又加上了一句:不要告诉别人,包括阮简和汪远懿。

件人那一栏填着三个字:景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