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秀上摩挲着,他低低笑道:“想到黄金堆积如山了?”

韩公子显然有点恼怒了,他瞪向齐太子,声音高昂,“自古以来,为上位者,必是圣人!唯大德者方能得苍天垂爱,方能禀天命而治苍生!”

声音中,夹着恶意的嘲弄。

十五公主拉着公子子堤悄悄向后退出两步,见没有人注意到这一边后,她低下头来,扯开公子子堤的手,有点恼怒地低喝道:“揪我衣袖做甚?”

玉紫迅地抬起头来,朝公子出看去。

此时此刻,她的眼睛一点也不听使唤,屡屡朝着几上的米食扫去。已有三四个时辰了,她是点米没进,滴水没沾。饿倒也罢了,她就是口干得紧。

这个时候,几乎每个权贵的膝前,都跪有一个与玉紫一样的美人。

玉紫暗中叹息一声,忖道:以父亲的性格,能这么短的时候内,便成为公子子堤的亲信那才怪呢。

玉紫从来知道,公子出长得很俊,可是这一刻,她才再次惊艳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公子出,是个容光绝世,优雅从容,气度沉稳,深藏如水的贵公子。

清脆地应诺声中,公子出淡淡地问道:“怎不倒酒?”

那剑客双手一叉,朗声道:“公子,玉姬已至。”

佩姬双眼一亮,她扭着腰肢,来到韩公主面前,朝着她福了福,行了一礼后,佩姬朝玉紫一指,道:“公主,妾奉太子之令,相请玉姬过府一晤。求公主允许。”

众美姬来后,玉紫再住在公子出的偏殿里,那就太招人恨了。当下,她找到那嬖人管事,要了间极幽静偏远,离众美人很远的木屋。

公子出更沉默了。

红红的炭火,映射在她的脸上,身上,衬得她的小脸红朴朴的,额头上还泛着亮晶晶的汗珠。这时的她,显得无比的娴静,秀美动人。

玉紫听到这里,笑了笑。

这时的人,极有上下尊卑观念,那贤士一出现,众庶民纷纷退后,让出一条道来。

见玉紫没有回答,嬖人管事咽了咽口水后,又鼓起勇气说道:“姬,公子爱妾也,这种疱丁之事,还是不近为妙。”

“轰”

在对上公子出俊美高贵的面庞上,那抹熟悉的嘲弄时,玉紫压低着声音,吐出一口浊气问道:“君知我摔了那羊脂美玉?”

众齐人也一饮而尽。

点了三个美人后,吴袖右手一挥,道:“侯一旁吧。”

这,便是齐太子。

找我?

妩媚少妇点了点头。她转向公子子堤府中几人,盈盈一福,语笑嫣然地说道:“此美人目光明澈,安静而从容,处事不惊,有贵人之风。加上肌肤如玉,骨肉均匀,实是上等珍品。请诸君禀告公子子堤,妾将善待之,稍加调教之后,便会奉给太子!”

一侍婢抿唇一笑,欢快地说道:“恭喜玉姬。”

她说到这里,恐怕公子子堤不同意,又说道:“十五公主为妇人,妾亦妇人,妾可十五公主结为闺中密友,窥其心思,得其喜好。如此公子成事,可事半功倍。”

“臣等告退。”

一直来到一座木制的小屋前,玉紫终于忍不住了,她转向左右,问道:“公子诸姬何在?”

面对毫不客气的公子子堤,公子式哈哈一笑,他的长相本来有点削瘦阴沉,这一笑,真是有种说不出的猥琐。

不过,玉紫对这琴棋书画之类,是一概不通,她听来听去,只是觉得公子子堤弹的琴还中听,至少不让她打瞌睡。当然,至于这提神的是琴声,还是美人,就有点分不清了。

在玉紫有点紧张地注视中,他又问道:“你名唤玉?”

玉紫把泥土在脸上涂了又拭,拭了又涂。那泥土涂在脸上,太显形了,根本不是本来肤色。

两人转过身,一前一后的向玉紫家中走去。

玉紫垂下眼敛,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这样的眼神,让他有点狼狈。当下,亚重重一哼,长袖一扬,走出了房门。

“有盗犯我曾城,众徒都在侯着伯亚你回来呢。”

一个笑声从她的身后传来,“小儿,可是等不及了?到得曾城,还有二十几日路程。”

他毕竟是经过风浪的人,被玉紫这么一提醒,便迅的从激动中清醒过来。

玉紫低低地吐出一口气,只是这一口气,不免带着丁点失望。

另一个剑客应道:“然也,若是在我齐国,这等道路旁,都设有女馆。唏!那楚女吴娃,当真肌肤白皙,分外动人。”

这时的称量工具,各地都不一样。也不知这竹筒里的盐,大概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