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从车厢里探出半个身子,很显然,车厢中睡眼惺忪的女子突然看到一大群人,显然吓得不轻,因为她还衣衫不整,上身除了一件水绿色肚兜,就只批了一件淡粉色薄纱。可见刚才二人在车上定是没干什么好事。

二人望着妃妃的目光有些愕然,但很快,皇甫风麟便展颜一笑,忙起身向妃妃走去,一壁拉过妃妃,一壁说道:“还以为你身体不适,不会出席了呢?”

“你现在立刻滚回未央宫,最好不要再耍什么阴谋诡计,否则,朕绝饶不了你!”不等南宫蝶儿开口,皇甫风麟怒指着殿门,怒吼道!

皇甫风麒脸色十分难看,黑眸中盈满了怒火,似乎能将着大殿烧着一般。

“醒了?”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

凤府早已被御林军包围,凤紫宸见状,忙掩护着北堂安和其护卫从书房的暗道离开。

很快,凤翌晨便释然了,他轻笑道:“罢了,为父在官场纵横半生,实在是累了,倦了,待为父辞官后,带着一家人到边关无忧那里享享清福!”

不得不承认,凤紫宸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干练,听到皇帝震怒下的圣旨,立刻就能想到应对之策,他的睿智,绝对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沐婉晴揭开蒙在脸上的黑纱,一张绝色容颜露了出来,她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与她真实年龄甚是不符,五官小巧精致,气质冷艳高傲,似乎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尤其是柳眉下的的那双眼眸与北堂睿楚如出一辙,那么的璀璨夺目,摄人心魂。

沐静儿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宸儿今日神神秘秘的,你师父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就跟着去了。”

妃妃身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迹,乍看之下,红白交错,竟平添了几许魅惑。

一股暖意流过妃妃的全身,似乎这天寒地冻之夜,她衣着单薄也不觉得冷了,原来只要心是暖的,真的可以忽略身体的痛楚。

好,真好,养育了他二十几年的母后竟然是自己的杀母仇人,怪不得,她如此疼爱的皇甫风麒,怪不得他坚持要凤妃妃做皇后,怪不得她如此看不上蝶儿,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在算计自己!真好!这就自己一直敬重的母后啊!

南宫允怜爱了捋了捋南宫蝶儿鬓角的碎,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慢慢的,恐惧感袭上了妃妃的心头,未经人事的她,丝毫不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此刻的皇甫风麟让她心生惧意,那双霸气凛冽的黑眸丝毫没有半分暖意,有的只是疯狂的掠夺之气。

妃妃和婉一笑,握了握采月的手,:“你家小姐我哪里这么娇弱了,对了,我吩咐你的事情,你做了没?”

他真的有迷尽天下女子的本钱,除却脸上那抹玩世不恭的神色,他身上的邪魅妖冶,倒是与小哥哥颇为相似。

话未说完,皇甫风麒接道:“不可,妃妃乃是皇后,身份尊贵,怎容得奴才在她身上检验!”不知为何,想到那些奴才要在妃妃身上摸来摸去,他心中竟十分的心疼。

妃妃不再问,跟着他一齐进入正殿,殿中摆设并不奢华,四处放这些花花草草,给人一种焕然一新之感。

“汤圆?”皇甫风麟语音带着疑惑。似乎对这个称谓感到很疑惑?

“蓉才人刚生产完,好好休息吧。”妃妃顿了顿,淡然道,说罢便转身欲走。

妃妃坐在铜镜前,看了一眼在自己头上摆弄的浣纱,说道:“随意的挽一挽吧,本宫不喜欢太繁琐的髻。”

妃妃稍稍一怔,虽说南宫蝶儿这几月来已经不复从前的张扬,但二人很少正面交锋,如今她这般正常的同自己说话,一时间还真是不适应。

乔洁儿水眸中闪过一抹阴狠,一闪而逝,尔后换上一副惊恐的神色,犹如受惊的小兽,“皇上,皇后娘娘对臣妾下毒,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说着哭的更加伤心,那副娇柔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