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凤仪宫,妃妃更加的气闷,韩燕忙奉上了一盏茶,笑着宽慰:“娘娘何苦与皇上置气,皇上越是生气,只怕是越在乎娘娘呢。”

妃妃见他不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说道:“我有方法证明我和羽麒王的清白,我还是处子之身!”

妃妃见他一脸的惶恐,深知自己吓到他了,也对,第一次贴身侍奉皇帝,他怎能不紧张呢?

皇甫凤麟朗然一笑,如沐春风,他双臂一收,将妃妃搂进怀里,此刻,竟无比的心安。

紧接着听到乒呤乓啷一阵响动,夹杂着吕昭仪的劝和声,宫人的哀求声,怒骂声,哭喊声,响彻云霄。

妃妃见皇甫风麟一脸疑惑,霍的明白了他的想法,面上微微一红,忙解释道:“皇上且在这好好睡一觉,臣妾去陪妱暮睡。”说完便欲走。

皇甫风麟心知她也不了解情况,也不再问,与她一同坐上了龙撵。

陈谘摇了摇头,说道:“无碍,蓉才人中毒并不深,好在及时封住了周身大穴,以至于毒素没有扩散,待微臣开几副去毒的汤药,待毒素排出,便可痊愈!”

妃妃吃了一惊,转过头,见是皇甫风麟,更加的生气,冷声道:“放我下来!”

妃妃的眸中的笑意愈加的明显,一旁的采月忍不住感叹:“帝姬真把小姐当做亲娘了,没想到小姐九天衣不解带的照料,换来了贴心的女儿,当真值得了!”

幸好皇甫风麟扶住了她,他也是同样一脸的震惊。

不知过了多久,妱暮终于睡着了,妃妃这才将她放在床上,盖好了羽被,才走下床,坐在了红木圆桌旁。

放下手中的茶杯,继续说道:“至于蓉才人吗?本宫说她怀的一定是皇子,就算不是,本宫也要她变成皇子!”此语已含了几分凌厉和狠绝,使得身旁的小莲打了一个寒战。

姜宏久经宫闱,深知天花的厉害,他躬身道:“皇上,天花的传染性极强,还望皇上保重龙体,放下帝姬。请太医们诊治。”

“不,放开我;······有人·······;在······”一阵战栗袭来,妃妃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

皇甫风麟眸中一片温和,并无疑色,女子养在深闺,着实无趣,想出一些出奇的东西打时光,也不是不可能,这点,他从不怀疑。

皇甫风麟俊颜闪过一丝阴冷,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凤家权倾天下,无论是权势,还是财势,在三国都是响当当的,其他两国的亲贵更是想要攀附凤家!”

不多时,岳才人牵着一名小男孩缓缓走了进来。

可最近皇上的表现似乎很反常,她突然觉凤妃妃将是自己的劲敌,不可不除!

红木雕花的大床上,粉红色纱帐缓缓的垂在地上,一名女子全身赤-1uo的趴在床上。

“才人方才不是说身体不适吗?退下吧。”妃妃仍旧不看她,语气也不带一丝的波澜。

“是。”陈太医行过礼便匆匆的退了出去。

“你若在打我,我会百倍还报在你心爱的蝶贵妃身上!”妃妃半步不让,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脸坚定的决然。

妃妃眸中染了一抹戾气,冷冷的睨视着悬坐于正座之上的蝶贵妃,而蝶贵妃也是一脸挑衅的神色!

太后微微蹙眉,语气中的责怪之意不难听出:“蝶贵妃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些年哀家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不见为净了,不曾想到助长了她嚣张跋扈的气焰!”

苏宛如绝色的脸庞盈满了怒气,明眸阴郁的望着南宫蝶儿。口中说道:“蝶贵妃莫不是第一日入宫吗?如此不懂规矩,冲撞了皇后不知认错,向皇上哭诉做什么样子?”

妃妃面上不动声色,玉手却在裙下狠狠的攥起。她不敢抬,更加不敢去看双亲和小哥哥此刻的神色,她不在乎圣宠,可却在乎家人,害怕家人看到自己在宫中举步艰难而伤心。

她抬望了望正座上的主位,皇甫风麟还未出席,无奈的笑了笑,她便坐在在主位右侧的位置,也是当朝国母的位置。

“是。”二人依言退了出去。

“德妃娘娘所言不差,蝶贵妃摄理六宫这些年,当真是天怒人怨,她不敬太后,刻薄妃嫔,就连对待宫女内监也是非打即骂。”韩燕也忍不住说道,话语间有些哽咽,想必也吃了南宫蝶儿不少的暗亏。

一语出,太后眸中也闪过意外之光,冷然道:“蝶贵妃也来了?真是哀家的不是了,怎能让蝶贵妃跪着呢?修心赶紧扶蝶贵妃起来,若是有个闪失,哀家可担当不起!”

“德妃太客气了,还是和诸位姐妹坐下说话吧。”妃妃欣然笑道。

浣纱和玥婇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而灵珊与珊瑚也不过在十**岁年纪上下。

妃妃坐在鸾轿之中,玉手紧紧的握着平安果,似乎寻求着一丝安慰,慢慢的,她的心渐渐平静了,既然已经无法逃避,那就只能去面对了,不管将来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她只能够选择坚强的走下去,半步不退。

自妃妃懂事起,从未见过哥哥情绪失控过,似乎对待所有的人和事,都是一副淡漠如风的样子,今日这般的激动,恐怕还是头一遭。大概是真的舍不得自己吧,烦乱的心思并没有容得妃妃多想,直到很多年以后,她才明白了凤无忧的心思。

妃妃一时惊愕,一双凤眸大大的睁着,不知作何反映,直到胸前一凉,才觉上身只剩肚兜了。

她奋力向推开皇甫风麟,无奈纤腰被他的手臂紧紧环抱,挣脱不开。皇甫风麟一手解着妃妃的衣服,湿热的舌头奋力摄取着她口中的香甜。

妃妃心一狠,贝齿一合,狠狠了咬了皇甫风麟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