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晓华。”

待他再伸手时,才知玉莲已将被小蝌蚪污染了的裤子,悄悄退至脚弯,白花花的丰臀如发酵好了的一团白面,端端地亮在草垛上,触手便觉温软润滑,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你没看到、来了那么多外村的年轻人啊,他们见了女人就往身上贴,身前身后挤得都是,你看这裤子上,都是他们留下的龌龊东西。”玉莲说着抬起身趴在草堆上让晓华看自己后面。

可那青年的身体,刚刚挡住了李寡妇底下的视线,晓华只能看见,李寡妇的衣服被他们撩到了肩膀上,只见那青年的手在自己身前一阵乱掏后,屁股便开始有节奏地耸动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石冬梅对自己的喜爱,也知道她渴望得到什么,可这些偏偏都是自己不能给予她的。

“而已嫂?难道他男人就叫而已?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名字?”晓华好奇地问道。

终于腾出双手的晓华,急忙把石冬梅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拉了出来,匆匆系好皮带,才转头看她,只见她软若无骨地贴在自己背上。

当时王大满因为有两个哥哥在外参加革命,作为进步青年在工作组协助地方土改,他大哥王大生、二哥王大活都十分了得,所以他在工作组说话也颇有分量,李巧儿为了帮助家庭摆脱困境,一咬牙就嫁给了王大满,为家里换来个开明富农的成分。

从此这李巧儿的窗台,也就成了村里人津津乐道、经久不衰的典故了。不过后来王大满知道后的报复行动,也是妙趣横生,这是下文故事先按下不提。

这话石冬梅听了自然高兴,却故意把脸一板,眼睛一横,叱道:“不敢偷姐姐的仙桃,那定然是偷了别家的仙桃,老实交代,不然看我不收了你的如意金箍棒。”手上还拿着一把医用剪刀作势比划。

“有,好像、好像”晓华边说边扭动着身体,做出一副难受的表情。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玉莲这回真急了,只见她伸手就脱去衣裤,嘴上还不停地念道:“晓华,你别吓我,快醒醒。”说着便光溜溜地爬上了炕去。也不知为何,她始终不敢面对晓华,只见她背过身去,面向晓华双脚,伸手拿着晓华的玉如意轻轻一扳,便缓缓蹲下,坐实后辗了辗磨盘,便由慢至快地吞吐了起来。

玉莲也已是全身通红,看着晓华问道:“啥事?说!”

晓华忙道:“谢谢婶子,还是改天吧,家里煮着饭还没退火呢。”他随口找了个理由。

叶晓华走了一二里的山路,既然来了,不想空手而回,正欲抬手敲门,只听“昂”的一声,不远处传来声牛的叫唤,让他心中一凛,于是就多了个心眼,悄悄绕到小店后院,见院墙旁边正好有棵大榆树,趁着天黑三两下便爬了上去。

她此言一出,全场一片笑骂,都道江山易改、贱人难治。遇到这样的主,脸皮实在太过厚实,大家也只得在笑声中作罢。

罗婶还煞有其事地辩解道:“就我这样吗?我看她们谁都不比我闲。”

见王大满没再说什么,就一头钻进了他的临时工作室,开始整理资料及要用到的材料,见桌上放着一份需要节育的妇女名单,粗看一眼竟有八十多人。

可把昨晚回来后的经过细细一想,觉得有些出入,自己明明是冲了凉后,光着身子直接上的炕,可午后醒来,自己却是分明穿着裤衩,想到这里大惊失色,是谁在自己昏睡时进了自己的房间?

坐在灶台下烧火,看玉莲婶今天走路的姿势,感觉怪怪的,她平时走路两条腿收得很紧,今天怎么一叉一叉的,像两腿间夹了什么东西似的。

石冬梅听了明显一愣,但却依然闭着眼睛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