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时轻时重的感觉,让玉莲十分享受,她轻声笑道:“还没揉到的地方都有些疼,揉过了的地方又有些痒,呵呵。”

晓华听了,暗自发笑,心里嘀咕道:“要长针眼也是你先长,不知又是谁在河湾脱了裤子看人家办事。”可嘴上还是呵呵笑道:“在这里总比和他们挤在一起朝凤好些吧。”

由于几人围得太严实,晓华也看不到更多的春光。只看到身后的青年越挺越快,突然,屁股扭动了几下便停下来喘气。

对于长年缺少娱乐的陈家岙来说,这情形可想而知,村民们都纷纷奔走相告,当然相告时都会加上一句,这都是因为叶医生帮助村里工作完成得好的结果,都是晓华医生的功劳。

她笑着说道:“有一次队长王大满去她家说事,她家男人正巧不在,王大满就把事情与她交代一番,说完公事见已到了午饭时间,她就留王大满在家吃饭,山里人吃顿饭本来也随意,王大满便没过多客气,就留下吃饭。”

哪知石冬梅根本就不予理会,反而从身后紧紧地抱着晓华,把自己整个丰满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背后,双手更是绕到前面,解开皮带插进晓华的裤子里,抓着他的如意棒轻轻套动,并将自己的前胯抵在晓华的屁股上来回厮磨,已是完全进入到一种自我陶醉的状态。

不想却被村里的这帮躲暗处听房的后生看个正着,这一夜的香艳的场景,看得这帮后生纷纷都直打哆嗦,这一夜下来,有几个身体壮实的竟比这戏台上的王大满、还多哆嗦了几回。

当时王大满因为有两个哥哥在外参加革命,作为进步青年在工作组协助地方土改,他大哥王大生、二哥王大活都十分了得,所以他在工作组说话也颇有分量,李巧儿为了帮助家庭摆脱困境,一咬牙就嫁给了王大满,为家里换来个开明富农的成分。

石冬梅一听少毛多汁四个字正是自己下身特征,脸上一红,娇声骂道:“呸!你这奸猾的猴头,得了便宜却来卖乖,嘴上说得好听,见了别人仙桃到底是否眼馋,一会儿自见分晓,若言不由衷,金箍棒乱顶,呵呵,娘娘我定叫以后都作无‘鸡’之谈,哼!”

玉莲也笑了笑问道:“你上午不去队部办事,要不要紧?”

他心意一定,自己底下便有了感觉,只觉得自己那家伙,被一个柔软的快乐紧紧地包裹着,那快乐一松一紧、一上一下地碾磨着自己那玉如意,各种愉悦都向那里汇聚。他也是第一次醒着感觉这其中滋味。

又连碰几碗后,两人不知何时,都喝到了一张凳子上,互相攀着对方的肩膀,都怕对方突然醉了到下。

叶晓华忙道:“婶,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怎能白拿婶的酒。”说着想上前推辞,却见弯下腰的罗婶,翘起的屁股中间,从浅灰色的裤子里映出了一团水湿,知道是方才战斗的遗迹,可这也竟然让他怦然心跳。

晓华一听,道:“好主意,是得喝几杯。”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她接着又道:“另外再给大伙通个气,这次我们如果和叶晓华医生配合得好,工作完成得及时,公社就同意我们村里建医务室请求,以后大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方便许多,这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好事。”

这回底下坐着的是八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山村媳妇,自己和石主任是坐在台上,感觉完全是两重天地。不过看着底下叽叽喳喳的女人,叶晓华心底多少还是有些犯怵。

石冬梅抿嘴一笑,伸手又在他屁股揪了把,贝齿轻咬地小声说道:“你怕啥?是我揪你屁股,又不是你揪我屁股,看什么看,有本事就来啊,呵呵。”

晓华应声道:“管得值、管得值,晓华心里只有谢没有怪,婶放心。”

晓华突感一阵莫名的兴奋

心想这关系到后面的工作,不能不谨慎对待,见石冬梅闭着眼睛,像是已处在入睡的边缘,于是一边给她揉腿一边小声叫道:“冬梅姐。”

“看你这小媳妇的样子,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放心吧,姐知道你面浅,不会欺负你的。呵呵。”说完伸了伸腰背道:“不过你还别说,一大早起来,跑了几十里山路,现在真有点累了。”石冬梅见他和自己一说话就脸红,心里还真有些喜欢他的单纯。

见石冬梅打着雨伞,穿着一身修改得非常合体的军装站在院中,一见晓华,脸上一红,却装着若无其事地笑问道:“刚才去队部办公室,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

晓华气喘如牛,就像自己眼睛里有个遥控开关,电路连着自己底下的关键之处,石冬梅底下之物,就控制着这个要命的遥控器

上下起伏间,只要略略抬高,那柔软的缝隙中,就如打开塞子的水瓶,水流喷薄而下,随着节奏四下飞溅,玉莲扶着双膝,吞吐自如,只觉得全身的暖意都流向那宽阔的狭窄处,每一次伸缩,那的小豆都会被电流击中。

石冬梅接口就道:“要我说啊,还是你自己太老实,见了女人不肯主动下手,呵呵”笑完心中一凛,本来还想再说几句,突然似想起什么,脸一红就不再说了。

正当晓华的哥德巴赫猜想还没找到答案,就听院门声响,晓华在炕上坐起,透过窗户向外张望,见是玉莲婶回来了,见她进门便将院门一关,朝这边房间看了一眼,便拉上门栓。

待走下山脚斜坡,见先下来的毛娃领着男女老少都面带笑容迎出了村口,几个阿婆走在最前面,只见她们迎上前来,几双手同时伸出,一边几个拉着晓华就笑,嘴里还不停念道:“教书先生好!教书先生好!”

晓华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随手递上毛巾说:“呵呵,擦好了,婶,忙完这一阵子,我就来和婶喝酒。”

说完还没等罗婶反应,便退出了帘子之外,经过柜台时随手拿块香皂,说:“一块香皂下次一起结账,走了,婶。”跟着就出了门去。

罗婶这时才反应过来,自言道:“不偷腥的小花猫,那还是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