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你在笑什么呢?”李西谗着脸挑逗花木兰。

听完这一席亮话,李西怔怔地望着炯炯看着自己的秦侩,又眼神清凉明净地望向杨广,回答他的是更为清亮明净热情暧昧的眼神。

你不说话,还是我来说吧,搞的太僵太让你下不了台,估计我以后也没啥好果子吃的,你可是历朝历代中最为心胸狭窄的皇帝啊,就为了比不上人家的诗词也要砍人家的头呢,忘了那个倒霉蛋是谁了。

哦,听将军这么哀叹,本太子也替将军们深以为憾事啊,”杨广一脸同情,拍拍今天得到一展身手手刃土狗的李大将军,想必他该是如何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而慢慢炮制那只可怜的狗了,“可是……”

自己是父皇的次子,却被封了太子,缘自自己的生母是皇后。从楚朝以来,各代立储已经不延续前秦以前的立长不立幼的陈规了,而是选考德能兼具者立之。现皇长子杨康是燕皇妃的独子,只因为母后第一胞为公主,自己这个嫡出却成了次子。

“小气了不是?”李西把血糊糊的嘴巴伸到老鱼面前,“刚才那么说,也是我放不开脸嘛,你知道我们男人哪个不是……恩,你懂?”

“你眼睛睁那么大,不知道本将军脸浅很害羞啊,你眼睁睁看着人家,怎么下得了手嘛你说?”李西头都不回,继续一瘸一拐地走路。

“哦哈哈,于禁不是个东西,”李西和高手比赛着看谁抖的厉害,一抬手,亲密地拍打着前辈高手的肩膀,“于禁是我家旺财的大名罢了,你还是招了吧,你看我们这么投机,再说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这不公平嘛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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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机灵地把马牵走了,甚至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你就不要谦虚了,想本将军一向自诩机智聪慧,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也没想到一个脱身之计,还是你老徐想得周到啊。”李西坐起身来,朝老徐伸出大拇指。

不错,李西就是近乎异想天开。

“大人,西面探马回报,”徐庶站起身来,把一件棉长褂搭到一屁股坐到地铺上的李西肩头,“他们和杨大元帅的探马相遇了,杨大元帅现在被突厥大汗咭利·卢西奥及其二王子咭利·贝利猛撵着,损失巨大。现在领着残军向南而撤,打算和追赶花差·波拿巴的杨家七郎在突厥胡天部牙帐星海汇合,应该不日即可接头。”

分工不变,长枪兵管马背上的人,大刀朴刀兵负责马腿……

“传令兵,”李西望向赵云和岳云冲向的敌阵,“飞马传令,步兵原地集结阵形,按之前薛元帅所排准备迎头痛击突厥鞑子。”

老努骇得魂飞魄散。大草原上的民族虽然粗犷,也常吃半生不熟的牛羊肉,甚至生啖动物肉的,但也没有见过生吃人肉的啊,况且还是自己的人肉呢。他须皆张,肩头上“扛”着把大马刀,全力一掌击到吕蒙胸口上,两腿一夹,怪叫着拔出肩头大刀胡乱扔掉,勒马慌不择路地狂逃。

大家齐刷刷地望向木兰。李西的眼神异常诡异,还忘了这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啊,只是现在还没有长成罢了。原来我身边的人力资源是何其丰富啦!

现在右路军的八万人,还剩下不到两万的骑兵,四万步兵。敌人越是静悄悄的反常,薛仁贵等人就越是感觉到了大战的来临,所以全都不松懈,随时准备战斗。现在粮草真正的完全耗尽了,不打也得打了,只是存了那么些期望:援军真的来了,并且就要杀过来了。

“对对对,还是大人的形容贴切,简直入木三分啊,”吕蒙拉起李西的手暧昧地摩挲着,“能跟着大人效命,实在是末将三,不,是五生有幸那,呵呵呵呵……”

穆桂英本来已经恍惚的神色慢慢地化为朗朗晴空,正如一湖静水,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后,荡开了层层涟漪。她恍然未觉脸颊上划出的两道晶莹的泪痕,探手就要去触摸李西脖子上那新添的白巾,可惜,李西已经转身翻上了马背。

“诸位,”李大人终于站起来了,一手提着裤腰,憨态可掬地四顾一圈,“刚才赵将军的一席话,简直就说到本将军心坎儿上去了,原来他不说我还不知道自己有一挥手就让十万鞑子灰飞湮灭的强能力,现在,我就表演给大家看看,大家看仔细啦,我挥,我再挥,好了,赵大哥赵将军,请你带几个人前去,看看那十万鞑子是否已经灰飞湮灭了,我大军先吃点馍,然后去给鞑子收……哎哟,你们理智点啊,我的腿……我靠,又是谁在脱我的裤子啊……”

“嘿嘿,”李将军果然计上心头,就连穆桂英都期待地等他的下文,“困在低洼之地是吧,如果能把黄河水引来,本将军一定可以来个水淹七军,保叫它全军覆没死光光,噶噶噶……”

战马负痛疯狂地冲入鞑子阵中,马嘶声,鞑子的惨叫声,哭喊声响彻云霄。挡不住战马拉着的火车横冲直闯,鞑子立刻大乱。

“6将军,你身为本帅的无敌前锋大将,方才同敌方将士众目睽睽之下可演了一出好戏啊,是不是想起自己还是个汉人了?”马拉多纳三十出头,却是一脸大胡子,配上他魁梧的身材倒也威风凛凛。

李西一把抢过马缰,翻身就上去了:“愣着干吗,你也找匹马来,跟我走。”

“你烦死了,反正比派出所所长大,哎呀,你还不快给我挡这一刀……”

“谁?6什么?下官未曾听说过啊!”岳云大声回答。

那有人就要问:怎么就伤着你了,是不是你比较衰呢?

“你……”穆桂英气得粉脸通红,想骂还的,可是马已经走远了,只好跺脚。

小妮子越来越不怕我了,有必要立威吗?似乎自己的威信还算有,自己本来就不是刻板严肃的人。

“大人,你没有做错……”她见李西的眼睛在看她的胸部,很是不悦地扛了扛身,把比较显著的胸部往后藏。其实,她误会李旅长了,李旅长是心有愧疚,不敢面对她的眼睛,只好看她别处,恰好眼光落到了她的胸部而已。李旅长对她可没有什么心思,一夫一妻制深刻地铸入了他的脑子,自己现在已经有了青莲。可也还不那么确定,说不准哪天把那个孙策找到了,自己还只能忍痛割爱。所以有时候想起这事还心揪痛呢。

“那好,既然如此,即刻快马通告岳大元帅,明日我中北大营先出兵。”杨业一锤定音,“左元帅乐进,车骑大将军里李广听令,你二人各带本部骑兵,合两万五千人马,乐进为中军,李老将军为先锋,今晚三更造饭,五更出得胜关出击敌人。遇弱则攻,遇强则退,切记,最多只可前进二十里。”

“等晚上老朽拟好奏折,你再看看怎样稍加修饰一下吧。”杨业说完拍拍已经泪流而出的李西,朝门外喊道,“传,今晚除当值的军长以上的将军,宏赐关上议事。”

李西不知道自此后,自己在将士们心目中的形象是否会一落千丈,但他只知道自己当时别无选择,有必须那么做的理由。也许,可以不牺牲张千,但任何一个里湖军士,都是一条生命,自己只是从最亲近些的“下手”了。生命,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平等的,因为亲疏之别,就任意主宰一个别的军士性命,李西不愿意那么做。他想知道自己在里湖将士中的影响力和支持度,现在,表面上看来,无人有过激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