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就好了。”

“齐大小姐还真是下血本。”身边走过两个女人,正在聊着天,“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了。”

“我教你。”

“对了,说起来也算是你本家,怎么,不会和你有亲戚关系吧?”

他低下了头,“是,是我肚子在叫。”

他颤了一下,张嘴想要说话,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嗯。”

梅朔突然冲那老板道,“我自己去调,行不行?”

她走着神,水声越来越大,她终于缓过来站起了身。

她居然觉得他像条狗,虽然他挺喜欢小狗的,可也不带这么挖苦人的。林绰微微翻了翻眼皮,嘴角抿了抿,转身不再理她。

“小绰儿,你这算是什么表情?”

“不过这次,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林绰低下了头,“我用纱布缠一下,到天暖和了,就会长好了。”

“一向最能气她的不是你吗?”

“哦。”他点头,梅朔把枕头扔到床上,“也差不多了,我们去做豆沙吧。”

“嗯。”她点头,他却低下头不再言语,梅朔像是不想再提关于她的家人,“小绰儿,刚刚那碗汤翻了,给我再熬一碗?”

薄薄的唇终于贴上他的脸颊,舌尖一点点舔着他的眼泪,滑腻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双手不自觉地拉开他的棉衣,一手探进里衣,虽然瘦削地几乎可以摸到骨头,然而那润滑得不可思议的肌肤,她轻轻抚过,手探向他腰际,就要伸进亵裤。

“不信。”他摇着头,梅朔笑着把他放下地,他看着她道,“你昨天去镇上的时候我搬的,我忘了告诉你。”

他点头,“都放这里了,想吃就自己拿,这糖瓜留一点,过些天还要用来粘灶神娘娘的嘴。”

其实内心深处的恐惧和胆怯从来没有散去过,只是被暂时地掩盖着,只要被掀起一个小角,就都会铺天盖地地涌回来。

“那是多大?”

说实话,每次见到人家站在船头,吆喝一声,船边那一只只鱼鹰扑通扑通跳进湖里,上来时从它们的大脖子里挤出一条条的鱼,她就羡慕万分,可惜,她实在没这个水平来驯养鱼鹰。

“不回来了。”他呆呆地重复着,看着外面鸡圈里还在地上找虫吃的大大小小的几只鸡,对那男子道,“谢谢你。”

林绰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会不会觉得他很麻烦?

“快点把我家老二交出来。”林源说着就想进门。梅朔一手撑着本就不高的门顶,脸上还是没心没肺的笑,懒懒散散地看着林源,“交给你?”

“我问何月要了些,加上之前还剩下的,也算有一整篮子了。镇上没有这么新鲜的草鸡蛋,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林绰低下头,使劲拿高了盆子,快跑地回了家。进了屋,拿出一只大篮子,细细的铺上一层棉花,这才把存了一个多月的鸡蛋一只只小心翼翼地放进去。

十两?林源倒抽了一口气,她怎么可能筹得到这么多银子?

检查完之前学的,梅朔开始教他新的字。“等我开始打渔了,以后改晚上教你。”

“嗯。”

“要是下雨天不出去就多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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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点头,梅朔又道,“你的九连环解开了吗?都好几个月了。”

他扁了扁唇,“你不肯教我。”

“我教你就不好玩了。”她伸手抓过床柜上的九连环,“我好像还欠你一个故事,教你解是不行,不过和你讲个九连环的故事好了。”

“好。”他放下手里的纸张,半回过头看着她,梅朔一手拦在他腰间,往上抱起了一点,松开手,下巴搁在他肩上,一手拨弄着圆环,“你看这中间,长长的像是一把剑,因为这个发明九连环的人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

“将军不是打仗的吗?她做这个干什么?”

“那个时候,天下还没有太平,三分天下,她常年在外带兵,她的正君就一直一个人呆在家里,她怕他的正君无聊,就想做点东西给他排遣寂寞。”

“于是她就做了这个九连环,让人送回去给他的正君解。谁知道那个送信的人没有说清楚,那个正君不知道这个九连环是用来解的,见它一环扣一环,长得很是可爱,还会发出叮叮铛铛的碰撞声,加上是自己的妻主差人千里迢迢送来的,他心里欢喜,就找了根链子把这个九连环挂起来,就挂在胸口。”

林绰看着那个九连环,觉得它挂在胸口肯定太重,还是他的小木雕狐狸好。

“周围的男子一开始见他这么挂着都觉得奇怪,渐渐的,听说这个饰物是将军特地做了送来的,都觉得羡慕,就开始仿造,都在胸口挂着这么一个九连环,大小不一,各种材质都有。”

“后来将军凯旋回乡,发现家乡的男子都挂着九连环,一时奇怪,回家一问,才知道自己夫君把它当成了饰物。她大笑之下,教了他该这么解这个九连环。”

“再后来呢,九连环就变成了一个老少皆宜的玩具。”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