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租的房子不够大,装不了那么多废品。而被迫将其堆在屋外,游手好闲的人,就会在晚上顺手弄两口袋,第二天早上卖给老陈,老陈说他见过一个易拉罐花了三次钱才买到手。老陈为了照看垃圾,稳固自己刚起步的事业。只有舍弃和齐璐暖和的被窝,割舍和小陈的天伦之乐。在门市内搭建了一个小棚住了进去。

周娜说:“随我处置。”我翻下床从裤子兜里摸出手机,又回到周娜的身边。信息是一个陌生号码来的。内容是“睡了没,这么久不给我信息,把我忘了?”

尽管不到眼镜的好处很多,但我还是没办法,我已经近视了,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当然光靠办公室这一个月的工作,不可能让我的视力下降如此之快。还得感谢大学那几年的游戏帮助,还有毕业后一年的网吧工作。

潘总说:“窝边有草何必满山跑。”

打出了一个与奥运接轨的口号“树文明、立新风”。这事得到领导的一致同意,而且这事也是困绕多年无法根治的大事。觉得可以让郑军尝试着去试试,年轻人想法多,而且初生牛犊不怕虎。同时加入了公安以及城协的大量人力,实实在在准备在a区掀起一股扫黄大行动。

老陈说:“别提那个关系,以前我靠关系的那个老干部,去年光荣退休,新上来的领导,对管理人员进行裁员,说能者居上。新领导说我没文化,公司白养了我一年,我很气愤,我一再强调我是大学生。他要我拿证件证明,妈的,我后悔去年没听你们的话。刚刚上岗一年左右,就成了失业人员。”老陈越说越激动。

穷人和富人的区别就在于此,富人可以拿着穷人认为一辈子都赚不回来的货币,肆意挥霍,穷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些天文数字被富人不屑一顾。穷人只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或者说句,**。潘总一夜风流的代价,可是我一个月都赚不回来的工资,真是老天无眼,也可以说是老天不照顾我,或者说是老天太照顾潘总了。

我来不及将包里的衣服拿出来挂上衣架。踩着风火轮到了车站。老远便看见周娜左一包,右一包。人家大四的学生都是把学校的东西尽量往家里搬,她倒好。我奔过去正欲解释那天的事,周娜说:“算了,过去就过去吧。”周娜没回宿舍,直接将东西搬进我的租房。我提着笨重的箱子,尾随其后。不过这正是我所期待的,我也开始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那有哦。我们是个打工的命。你们书读得多。比我们有知识。”

我说:“我什么都没有,还早。”

集市上人挺多,能用水泄不通来形容,都是来自高山峻林。是新年把大家聚在了一起。背着一个用蔑编织的背篓,将购置的花生、瓜子、糖果、还有鱼等等全部堆进背篓。如带有小孩子的,背篓里还会横放或者是竖插着几根“冲天炮”。就是彩弹。小时候我衡量新年过得好与坏,完全是看冲天炮的多少。

我说:“那主编叫我们准备什么。”

周娜说:“我那有帮什么忙,都是你们自己的缘分。”

她又说:“那就舍命陪男子。”我敢断定她已经喝高了,否则不会为这样的话题而争执不休。我和周娜东倒西歪的去结帐的时候,服务员也是一脸惊愕。

我带着戏谑的口气说:“你准备去那里耍,我买单。只是别去北碚宾馆。”

就这样简单几句话,就被录用了。想起以前撞得头破血流的场景,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个美梦。梦是会醒的,醒来之后我确定这不是一个梦,才放下心来。

老陈走后。

“我啊,我第二天就回来了,你不是去旅游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周娜说。

和鱼p去了一个豆浆铺,记得以前的时候我们上完通宵就在这里吃早餐,然后回寝室睡觉。现在不同了,变完了。

这躺成都白来了,玩都不知道怎么玩,更别说艳遇。旅社的服务员是有几分姿色,但是已是别人的娇妻。还有饭馆的服务员,公车上的售票员,还有卖烟的大姐。有过几句交涉,还真没遇到其他的异性朋友。带着全身的酒气我回到了旅社。听到天花板上滴滴搭搭,我敢断定是高跟鞋与地板碰撞生的声音。我不想大老远的跑来找鸡,多不划算,也不是我做人的原则。

照了之后他说:“还来张不。我收你二十五两张。”

摩的师傅说:“那你给好多。”

但是大家表现出来的并没有那么合作。

守厕所的人说:“小伙子第一次来重庆?”

没在网吧上班,我也不好意思继续住下去,自觉的搬了出来。尽管老板一再挽留让我找到新工作了再搬,毕竟读书人,脸皮挂不住。再说大热天的在他家洗澡也要水费,没给他工作了,也确实不好去麻烦人家。

她说她要结婚了。

五一来了,招呼都没打一个,网吧也因五一的到来生意特别好,可以说是坐无虚席,旁边饭馆也将生意做到了网吧。

晚上叫来三个兄弟喝酒,他们还是各自抱怨自己的烦恼。

婷婷说:“大姨妈都四十几天没来了。原以为是生理周期变了,也没当回事,可现在都这么久了,应该是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