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说不准是串号或者是错了号码。”

带上眼镜给生活带来诸多不便,譬如:喝豆浆的时候,豆浆的热气在冰冷的镜片上凝结一层薄薄的水雾,必须将头后仰一会儿等待小雾蒸之后,然后又低头喝上一口。这个世界就在你的眼中一会儿消失,一会儿重现。当然你也可以喝豆浆的时候把眼镜摘下来,我开始也是这样,但是往往喝完豆浆之后,人走茶凉,眼镜还静静的躺在桌上。而我已经出去上班,多亏我经常去那家店喝豆浆,所以老板拾得后,给我放得很好。

潘总说:“沿海地带也没少见老乡,改革开放确实已经深入城乡,烙进了每个人的心里,小姐们都搞起了异地贸易,缩小了贫富差距。同时还促进了两地间的文化交流,提高了服务水平。”

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郑军拿出钱包为自己的风流快活买单,才现现金不足。风流之事本属于额外开支,附加餐。便说去取钱,小姐说:“这事我见多了,在本姑娘手中还没人跑单。在这一带知道我芸姐的不在少数。坐公交车都得买票,何况是个人,你仔细掂量掂量。”郑军一再申辩是真的取钱。但是所谓的芸姐认定郑军逃票。郑军想不能叫我们兄弟送钱,多丢人啊这事。

老陈愤愤的说:“屁话,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夜已深,春宵一刻值千金。潘总更加心急,同时怕快煮熟的鸭子变成狗急跳墙。只有忍,寻找下手的机会,姚瑶洗了澡,也相继睡去。潘总说看会电视吧。并给姚瑶在沙上腾出一块空地。姚瑶说今天太累了,明天再玩。姚瑶睡觉后,潘总没有听到“嘭”关房门的声音。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里面的响动。潘总仔细一瞧,现姚瑶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潘总想这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兽性的欲望已经侵占了潘总整个大脑,潘总决定试试运气。如果真是暗示,自己没胆量的话,岂不是浪费了姚瑶的一片苦心,和一夜良辰美景。于是猥猥琐琐的溜进了卧室,姚瑶假装已经睡着,潘总的抚摩已经让姚瑶无法继续假装,取之而来的却是粗气喘喘。潘总说别睡了。姚瑶说你搞你的。我睡我的。潘总说别这样。那样岂不是没什么情调,于是姚瑶翻身让潘总的手好更方便的进一步探索。口中还说了句死相。

“我也是刚刚到半个小时。你就打来电话了。要是你再早一点到,我可能十分钟就赶不到了。”

我不知道是说的我身高,还是其他。我说:“变能变到那里去。”这时倒让媒人不知道怎么插话进来,说:“你们认识就好办了,你们聊聊。”

我随口说:“随便你们嘛。”

我在家都没喘口气,新年在我后脚踏进门的瞬间已经跟着来了。d县的新年与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不怎么热闹,尤其是在农村。不同的可能就只有风俗习惯。

我似懂非懂的说:“这老狐狸真狡猾。”我认为这个与我无关。我不具备送礼的条件,再说万一奖金还没我送出去的多,岂不亏了老本。鹤立鸡群也要三思而后行。

鱼p这时从厕所出来。

周娜说:“说好了,我付。抢什么抢。”

周娜说:“有追求我的对象。祝贺我吧!”

看到有些苍老的文字里透漏着些许的哀愁,稚嫩的文字文字里显现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原来生活可以如此有意义,我只看别人写的东西,不曾想过也可以将生活的烦恼,跃然于纸上,让更多的人体会我的心情,应该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后来我写的狗屁文章在杂志上刊登出来后,除了有股子成就感,收入也跟着上升。最让我感到高兴的是我还可以决定别人的收入和命运,我可以将一篇老掉牙的文章,以经典为由表,也可以将一篇精彩绝伦,可歌可泣的生花妙笔。拿来擦桌子或者是擦钢笔尖的墨水,完全取决于我的心情,虽然有这样的权利,我还没卑鄙到那个程度。

老陈说:“我先去,你们陪美女和兄弟喝好。等会儿给你们电话。”

然后刚和我们一起打球的男生过来说:“来了啊。”

鱼p说:“没办法,公司随时都有可能喊我回去。”我看鱼p活得也够累

我想谁***都会这么说。我说:“便宜点,就照顾你生意来一张。“

摩的师傅说:“来来上车,看你也是外地的,我正好要过去,顺路。”听到摩的师傅斩钉截铁的口气上判断,我又吃亏了。本想说五块钱高了,二块钱怎么样。又怕摩的师傅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

习惯性的出去走走,路过一个叫殷商网吧的门口。里面传来QQ消息的声音,进去坐坐,看能不能碰到游戏里的好友,出来聚聚,说不定还能做我的向导。

他说:“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不知道是我穿得寒酸,还是我的样子很土气。

潘总、鱼p、老陈都各自有了自己的饭碗。我迷茫,我不知道是何去何从,也不知何时才能从这样的痛苦中脱离出来。当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想找个人倾诉,在遥远的天边,我把心酸塞进自己的肠胃,让它腐烂,但越是等它腐烂,迷茫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生命力越是强悍,但我相信兴奋剂也有过效的一天,不知道这天是猴年马月,我只有苦苦等待,等待这天早日来临,或者等待自己死去。又或者将这些心事吐出去,不吐不快。

我说:“我急着抱侄子,我能不急吗我。”潘总和鱼p嚼着无骨凤爪也说想抱侄子。饭后散了烟,

问老板娘有些什么吃的,老板娘又给吆喝一次,这样的客人肯定是新来的面孔。

我说:“你知不知道她住那里。”

婷婷问我:“怎么办。”

这些老板都看在眼里,老板乐呵呵的说,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吃饭吧,我去买点凉菜。咱喝两盅。

在包房里有一个叫小娟的就是上次和潘总上床的那个,这样算是缘分,让他旧地重游,老陈说子曾经曰过:温故而知新也!潘总也没有什么话,直接将小娟抱入怀中。随着舞曲进入高chao,大家也是齐手奋进,只有郑军一开始还放不开,我们说你就把她当作生活泄就行了,只见他捏得那鸡龇牙咧嘴,由于舞曲声音太大只能看见她的嘴型。那鸡可能想妈的老娘又遇到一个虐待狂,也不能怪郑大哥了,他也是太压抑。逼不得已啊。

她说:“那中,明天这个时候就在这里拿东西。”

当我们没生娃的时候,别人是可以生一串的;

和她文字上亲热了一阵后,觉得没什么玩的了。今天就到次为止,有了个老婆,现吃麻麻香。

我说:“你都好久没回家了。”

周娜说:“我是你什么人。”

我说:“还生气呢。乖乖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周娜被我这句乖乖叫得脸颊绯红。

周娜接了杯冷水喝了一口,说:‘犯得着吗?”

我指了指刚刚那个邋遢的男老师说:“不可能真被他挖了我墙角吧。”

周娜说:“是又怎么样。至少别人比你诚实。”

我说:“你要找也要找一个比我帅气点的吧。你审美水平应该不会那么差啊。”

周娜一口水喷在地上,由于没来得及,还是滴了几滴在桌子上。引来了好几个老师的探头观望。周娜说:“就你那样儿,比别人能好到那里去。”

我盯了盯手里的玫瑰说:“送给你,这好象是我第一次送你花。我是很真心的乞求你的原谅。”周娜被我这口无遮拦的表白慌了手脚。也被办公室的尖叫声羞红了脸。而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在这种情况下道歉还是第一次。

周娜有点心慌气短的说:“好,好,看在这么多人的份上你还面无惧色的真诚。原谅你一次,自己回家把饭做好。等我回来。”我嗅了嗅玫瑰也没什么香味,不过本事到是真的不小。

男老师见我走后,又凑在了周娜的写字桌,从他指指点点的动作,我猜想应该由教学问题转移到我和周娜身上。我盯着男老师友好的点点头,现在看来男老师也不是尖嘴猴腮。只是虎头虎脑而已。

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我始终还是没和周娜提起和方芳的事,只是想了一个更加确切的理由,就是老情人。善意的谎言也不是不可以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