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在波泰兹河口以南,从波泰兹维尔到海沃德(hayard),以6oo多英尺(2oo米)的间隔挖了三条又宽又深的弧形反坦克壕,并把挖出的泥土全部堆在每条反坦克壕的北边,形成三条壮观的土堤,反坦克壕之间还布设大量的障碍物和地雷。

这种判断是非常正确的,但新近的情报表明疯狂的伊万(美军对苏军的蔑称)似乎正在改变主攻方向,特别是8月中旬以来苏军几乎停止了前线所有的进攻,并就地转入防御,而其后续部队则纷纷改变行军路线,有的掉头往回走,有的转往他处。

在座的同袍都很清楚,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科西金是个优秀的战略理论家,他曾经是伏龙芝军校里的天才,也是罗曼诺夫总理动对美战争的坚定拥护者和执行者,后世史学家最为称道的“墨西哥阴谋”(苏联一手策划了墨西哥北部游击队叛乱并诱使美国引狼入室的阴谋)也是这位英俊元帅一手策划的,其气魄之雄壮其手段之高明远非当代所谓的策划专才可以企及。

斯宾塞上校艰难地拾起授话器,忍痛下令:“我是舰长罗纳德?斯宾塞上校,现在下令弃舰,弃舰!上帝保佑我们!”

美国人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死神已经悄悄地逼近。

“中途岛”号航空母舰舰桥上,艾略特少将正焦急地看着甲板上的准备情况。攻失利十分可惜,敌人现在肯定全力逃跑,不用多久就可以逃到苏联部署在古巴的6基航空兵的攻击范围,那时就基本丧失击沉“乌沙科夫”号这条大鱼的千载良机。

“敌人可能要起飞攻击机了。”本?戴伊大校说,“我们有必要承受他们第一波攻击吗?他们现在起飞飞机,半小时后就可以结束战斗。燃料不够他们可以进行空中加油。我们没必要再冒险了,将军同志。”

库克看了一下,大惊失色,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8号射!”弗拉基米尔大尉沉着地下令。

“鱼雷舱正常!”最前部的鱼雷舱报告。

“舰长,‘阿斯洛克’导弹已经锁定目标。”枪炮长向肖少校报告。

屏幕上的苏联潜艇最终无法躲过mk46鱼雷的攻击,鱼雷的光标和潜艇的光标重叠到了一起。

鉴于上次战争中盟军在海上主要的对手是苏俄庞大的潜艇部队,“西格斯比”级天地生就拥有强大的反潜火力和行进的探测设备。所以“西格斯比”级艏艉均装备一座单管mk7-72型127毫米(5英寸)舰炮和一座刚服役不久的mk1o型单臂多功能导弹射架。

“告辞!”斯皮尔斯说完双腿并拢,抬头挺胸,举起右手向对方敬礼。

“长官,请你原谅。为了美国的前途,你必须暂时离开华盛顿。”斯皮尔斯中将跟在后面抱歉地说。

伊戈尔毫不迟疑地掏出手枪,对准两美国军官胸口连连开火。直到将他们死死地打倒在地,他才狠狠地上去踩了几脚,并唾了几口。

晨曦正从天庭照射下来,挥洒在远处国会山的圆顶上。华盛顿纪念碑冲天矗立,阿灵顿国家公墓绿草如茵,波多马克河波光粼粼。

现在五角大楼里仍有一批重要的将领正在值班。迪恩担心中了苏军调虎离山之计,因为他现苏军的空降只有阿灵顿公墓北部一处,而且五角大楼的宪兵和保安部队人数不多,缺乏重武器和战斗力。

“一等兵弗拉基米尔?列沃托罗维奇?罗曼诺夫。”这个与列宁同名与总理同姓的小伙子声音很大声,但却有些颤抖。

杜根总统和他的参谋长联系会议主席卡维利上将已经没有任何成建制的预备队可用。此时防守华盛顿特区的是戴维?斯皮尔斯中将和他的国民警卫队第4集团军。

美国人依然拥有不小的力量来反抗伟大的苏联的进攻——至少在他们的本土上是这样。无论是白宫还是五角大楼,还在全运转,有效地指挥着美利坚合众国的战争机器行进在反抗苏维埃红军侵略的大道上

这两个变数都是出乎西方的意料的。美国人的算盘是加盟国将分崩离析,苏联将轻松地被拆散成几十个小国,经济上国营工厂和集体农庄也会迅私有化。但现在实现起来都变得麻烦,而且不满和反对导致了许多地区生流血冲突,有些加盟国甚至生大规模的反对拆散苏维埃联盟的示威并引骚乱。这种种无法意料的变故令盟国束手无策。

盟军装甲集群突进度极为惊人,到6月22日,又一个特殊的子,从阿尔汉格斯克到莫斯科到斯大林格勒到赤刻以西的广大苏联领土均告陷落;到7月3日,乌拉尔山脉以东的苏联地区也宣告投降。还不到两个月时间,无比强大的苏维埃联盟就这样完蛋。

俄国人又紧张又懊恼地钻回坦克,操起枪支,转动炮塔,迅搜敌应战。

史密斯见俄国人开始开枪还击便迅下令撤退。与其说他一直牢记斯特劳勃的话,还不如说他贪生怕死。距离敌人不到两百米完全可以动冲锋,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不过这些所谓的志愿者到底不是军人,能摸到凶悍的93团的屁股下开枪已经很了不起了。

况且享特?斯特劳勃也不敢冒险动用他的全部步兵来偷袭敌人,即使派出的一个排也仅仅是接应史密斯的人。

苏联炮手还来不及把坦克炮转到开枪的方向,仅仅是装甲步兵循声开了几枪,美国人就停止了射击,消失在夜幕中。

科罗温大校恼火地下令追击,但被他的副团长和参谋长劝阻,从枪声上判断很明显就能知道这不过是一伙毫无战斗经验的老百姓。用强大的T-64和T-72去对付他们简直是浪费柴油和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