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风华绝代的美女吐露真情,看着她夜风中越发显得娇弱的身躯不住的颤抖,孙月心疼极了。伸手脱下披风,来到她身后为她披上,然后坐到她面前紧握住她一对纤手,柔声道:“念奴姐姐,在我心里你就像女神,你那么好,好得我都没有言语来形容。我怎么能在拥有了影儿的同时妄想再得到你?我不配。如果我有这样的想法,那我就不配被影儿喜欢,更不配被你喜欢。”

孙月忍不住向张骞问道:“这大月氏为什么不去增援卫大哥?”

“郡主,有些日子不见了吧,是不是没人陪又无聊的想起我了?”孙月正在收拾行李,以前都是李大姐帮她收拾,现在大姐去探望远房亲戚,凡事都要自己动手了。正把衣服打包,下人来报,刘陵郡主登门求见。

“你们啊,真当我此次出去是游山玩水吗?”孙月把刘影环着自己脖子的两只手拉下握于掌中,又伸出右手食指刮了刘影小瑶鼻一下,“尤其是你,贵为大汉公主,哪能跟我去那凶险之地。”

“这种土叫‘观音土’,在民间,穷人在青黄不接时或灾荒年间,常常靠吃观音土活命;这种土可充饥,少量吃不致命;吃多了却是要死人的。”义姁讲的这些话在其他人听来简直是天方夜谭,孙月这个现代人倒是有些耳闻。

看着孙月的背影,环儿再一次气的直跳脚,“这御林军的人怎敢如此无礼,不让他进去,居然在门口喊起来了。”

“影儿!”孙月毫无回避的直直望着刘影,心中口中同时念道出她的名字,显得那麽百转千回,显得那麽柔情刻骨。

这京兆尹的官职相当于今日首都的市长,在大汉实为三辅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之一。

孙月干咳了两声后语重心长的对刘贯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子夫?皇上叫的还真亲热啊!”孙月突然好奇的看着两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堂堂御林军大统领还不敢承认吗?”刘彻故意把刚才孙月调笑他的话重复一遍。

众人吃喝得正高兴的时候,一个宫女探头探脑的在门边张望了两下,走过来拍拍孙月的背。

孙月汗了,那个“她”指的是我吗?这义姁,我受伤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居然背地里还抱怨。

平阳公主第二次来拜访的时候,孙月把这事与她说了,公主也为自己的贴身侍女高兴,自然答应等卫青回来后让他们姐弟团聚。公主告诉孙月,不知道哪个风水相士跟窦太后谏言,二公主的大婚要想顺利,婚前是再不能和驸马见面了。把个刘影气坏了,无奈窦太后下了严令,连皇上都无可奈何,只好托平阳来看孙月。

刘陵坦然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改刚才的动情,语调冷清道:“我是敢承认,可是你不想知道我怎么下的毒吗?”

刘影闻言激动的重新趴到孙月身上,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她是再也不想体会了,轻轻的把脑袋搁在孙月胸口,像是怕压疼了她,喃喃自语道:“太好了,太好了。”

念奴娇有些吃痛,打掉孙月的双手,面上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哼,我要说了,你现在还会好端端的站在这吗?我给你留点面子,只要你今日不跟她成亲,我自会守口如瓶。不然……我会当着公主和所有宾客的面揭穿你的身份。”

“多谢统领栽培之恩!!!”

不知是被孙月感动还是被自己感动,窦太后的心真的软了下来,“起来吧,驸马爷。”

第二天白天,孙月一直注意着太后寝宫的动静,终于在下午的时候太后带着刘陵去探望皇后。机不可失,孙月悄悄溜进了刘陵的卧房。四处翻找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孙月仔细揣摩了一下,果然在床铺底下发现了那包药。孙月小心谨慎的打开药包,取了一点带走。

这还真不能耽搁,想说的话只好留到下次,孙月起身赶往长乐宫。

“那个人……真的是你?”刘影抓住孙月正在为自己拭泪的手追问道。

“古人说,这丈夫为妻子画眉可是闺房乐趣呢!”孙月真的只是陈述她以前在书上看到的典故,听到刘影耳里却是心上人在与自己调情了。面上刚刚褪去的红晕立刻又浮现上来,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她一眼。

“啊?你怎么知道的?”

“诸位爱卿还有何要求,一并说来。”刘彻故意看着孙月说道。

刘彻满眼笑意的看着两位爱将,“两位都有功,都是大功,不用再推让了。”说完给孙月使了个眼色,让她去看刘影。

两个人不再有其他动作,就这样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一个趴着一个跪着,只剩四目相望,脸上都笑意盈盈的。

左贤王满眼慈爱的看着她,“我早就该发现的,你是我的女儿啊!”说着就要上前拥抱她,念奴娇后退一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孙月哆哆嗦嗦的吐出一句,“没有……麻醉药吗?”

念奴娇脸上慢慢绽出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容,看得孙月都呆了。而下一刻,她已然不顾一切奔了过来,投入了孙月怀抱,娇躯因激动和兴奋而不住抖颤。

单于闻言惋惜道:“我本来还真想留你们,不过又怎能夺人所好。对了,你们治好了我母亲的病,我该怎么感谢你们呢?这样,你们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我定会满足你们。”

篝火边孙月愁眉不展道:“你的易容术如此了得,骗一般人当然没问题,只是那王庭里有几位是曾与我朝夕相处,对我非常熟悉的,我怕骗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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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岳母吧。自己给他们领回去一儿媳,任这儿媳再是貌若天仙,贤良淑德,怕他们都无法接受吧!

刘陵嘟着嘴极度不满道:“你可知道我处死的是谁,我为什么要处死他?”

哇一声,刘影终于大哭出来,趴到孙月肩膀上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孙月走后,刘安爱怜的拍拍刘陵的脸蛋,“怎样,父王给你留足了面子吧!”

不觉得我忠言逆耳了吧?”见刘彻果然惭愧的低头不语才又说:“不过既然战书都送了,仗是非打不可了。”

“那些趋炎附势之人,你皇帝开口他们敢反对吗?”

“这……”孙月有些搞不清状况,看样子刘影是没病,于是放下担心调笑道:“要找我就直说呗,何必装病骗我来呢。”

这时守卫将领才把侍从领进来,左贤王看过密报大吃一惊,急忙递给单于。单于立刻下令去大都尉府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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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寻思要不要追出去,突然一张大脸凑到眼前,“哈哈,念奴姐姐一定是气我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你。”孙月拱手弯腰九十度作揖道:“我现在诚心诚意的跟你道歉,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好吧。”

孙月终于明白了,念奴娇为什么会出卖自己。

呼延托被孙月的计谋气得龇牙咧嘴,抽出弯刀就朝孙月砍去。孙月并不愿意与之交手,只是不断的闪躲。

孙月嘴角一翘说:“我听不听你唱歌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