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不妨说来听听。”梁少攻笑道。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这等同半公开承认我跟他之间……,他不是别人,他是梁少攻,他这么作一定有目的,他是在做给一个人看,而这个人绝不是太后,那会是谁?我现在真有点怀疑他——梁少攻,真如我想像得那么喜欢太后吗?

“萧儿做到了吗?”片刻沉默之后,梁少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愣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脑袋也跟着动了动,太阳差不多都落下去了,冬天的白日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变短。我吐了一口气,团团白雾从口里冒出幻化成空,幽幽的说道:“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这不连命都搭上了。到头来又被打成原形,变成孤家寡人了。”

“到我,不对,到晋穆语生日还有多久?”我问道。

来人一手将韩遂打湿的乱发轻轻的放在唇边来回厮磨,一手轻沿着韩遂的沾湿的锁骨缓缓地向下游弋,韩遂的身子也跟着轻轻的颤抖着,情不自的叫了一声大哥。

“报——”

韩遂冷言冷语道:“孬种!大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这个骄傲自大的韩遂韩美人为什么会如此在意梁少攻呢?原因有二:韩遂自十八岁挂帅至今,只败过一次即三年前败给梁少攻,使得平国不得不割地求和派遣世子以做人质,当得知对方的主帅竟然跟自己年龄相仿,更是愤恨交加此其一。其二则是道听途说不足为证,当年韩遂护送平国世子入汴京,酒宴之上,还是景阳王的梁少攻见其貌美,于是举止轻佻,言语轻薄,搞的韩遂颜面无存,誓报此仇,如今外加五千兵马血泪史,新仇旧恨,恨海难填,填海移山,山崩地裂,裂裳裹膝……总而言之一句话都是风流惹得祸。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说我们必败无疑吗,我梁国男儿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就算是败,我于国源也会奋勇杀敌,血战到底。”

“萧兄有话请讲。”

“说!”

他上,我下,他那儿金枪不倒,我这儿虎虎生威;真是英雄所硬略同,刀枪对火炮——真枪实弹,一触即发。

“看着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尽办些没招没老儿的事儿,也不想想咱们王爷是何等的人物,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的两眼放光,崇拜之情溢于言表,“你弄这么个货色回来,也不怕污了咱们王爷的眼。”

“萧弟?叫得到亲热,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这才几天,就称兄道弟的。见底踩见高攀,这种人我最是不屑!”少言这种人真是不待人同情,刚才我还觉得谢老鸨话说得有点重,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呢,现在看来,还应该再狠点。

便想见识见识何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一个绝世孤傲,目空一切的人最雷的就是下里巴人,卑躬屈膝,奴颜婢膝的嘴脸,所以……。扑通一声,我屈膝而跪,三跪九叩的挪到金面人身边,笑的那叫一个贱,抱着某某的双腿,声情并茂的呼喊着

“初生牛犊不畏虎,再说姐姐也不大,二八正芳华。”说的瑶姬神色舒缓,嘴角微翘。

比超女海选有过之而无不及。

脸若银盘,眼似丹凤,俊眉秀目,顾盼神飞,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见之忘俗那是不可能的,见之意淫十中有九。真真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祸害。

“有什么事说吧。”真是好人,古人就是善良。大哥,拜托这是妓院,你是羊入狼窝,不对不对是狼入狼窝。

“哦——那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毕竟两个月了。”

“三弟,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把大哥的话当耳边风。”说话的人语气虽然很和善,却让人怎么也温暖不起来。

“大哥,我错了……三弟知道……错了……”男人绕到韩遂身后,用指甲轻轻刮着韩遂一丝不染的胸膛,越刮越深,直到印出斑斑血迹,俯首贴在韩遂的耳边:“我曾说过若有下次就不单单是操你这么简单了,三弟可还记得。”听到‘操’字,韩遂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战栗,下身也跟着涨了几分。

一阵轻蔑的笑声,“下贱东西,越是这样对你,就越有感觉,那要是这样呢?”话音刚落,就用手中的鞭子轻轻撩拨着韩遂的□,一下,一下,又一下,“啧啧啧,怎么快就有感觉了,下面急得都哭了。”韩遂羞愤交加,心里泛着阵阵苦楚,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是这身体却毫不知耻的迎合着,相应着。

“求我,我就给你。”男人微微拉开了他与韩遂之间的距离,居高临下俯视着韩遂,语气既暧昧又无情。

韩遂颤抖的抬起头,隐约间能看到脸上的泪痕,断断续续地说道:

“求……求你……给……给我……唔。”

那人挥手就是一击响鞭狠狠地打在韩遂的□上,这种疼痛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韩遂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却没有换来丝毫同情,而这叫声只能让施虐者更加兴奋,两道悲哀的清泪由眼角滑下。

“不对,重来。”平静异常却又冰冷异常。

“大哥,求……求你……给……给我。”

又是一击响鞭,又是同一个地方,没有丝毫怜悯,不带一丝犹豫。

由□引发的极致快感与因鞭子带来的灭顶疼痛,双重交错的折磨着韩遂。韩遂猛一抬头,凄楚的看着男人。

“哥哥,语儿求你了,求你……给……语儿……狠狠地……操我吧,哥哥。”韩遂绝望的哭喊着,从来都是他一头热,为什么人总喜欢自欺欺人呢。

久久,忽然“呛啷”一声,鞭子被扔到了一边。微凉的手掌碰触到□的胸膛,一股大力猛地把韩遂推倒。随即一具修长坚韧的男人身体压上了他。

绳索被内力震断,人也被拖到了地上,韩遂紧紧的闭上眼睛,他不想看也不愿看,因为此时男人眼中迸射着他无比熟悉的火星,而这噬人心脾的火焰从来都没有为他燃烧过,他永远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可悲的替身。

男人眼中带着凶狠的,抓过一旁的鞭子一圈一圈的缠上韩遂玉白的脖颈,波涛汹涌的□淹没男人所有的理智,在看到韩遂因□而绯红淫糜的身体,因绳索而血迹斑斑的胸膛时,再也无法控制,体内最深的邪恶唤醒了嗜虐的,如残忍的野兽般,疯狂凶狠的贯穿了韩遂,破碎的呼喊,哭泣的呻吟更加激怒了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情绪无处宣泄,于是张开嘴狠狠地咬上韩遂的肩头,深红的液体从齿痕中一点点渗出。

身体的疼痛与心里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韩遂以为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可惜他错了。

男人在韩遂的密洞里不停的□着,嫌他的腿叉的不够开,使劲一压,只听‘咯噔’一声,韩遂还没来得及痛,一击深顶,狠狠的操到了他的致命点,一声脱口而出。

筋疲力尽的韩遂任由男人摆弄着,连叫得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偶尔闷哼几声,身上布满了抓痕,咬痕,血痕,而左腿则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形态无力的瘫痪在一旁,配上这绝美的面孔一时之间竟□无比。

男人还是觉得不够,一把扯住韩遂的头发,将韩遂翻到自己的身上,断了的左腿搭在一旁,男人每顶一下,大腿的肌肉就跟着一阵抽痛,紧闭的双眼无法抑制的从眼缝中溢出泪滴,可是男人依旧不满足,愤怒的拍打着韩遂的臀瓣,吼道:“操了你多少回,都不长记性,给我动。你不是要我给你吗?使劲给我动!”说着又是一掌。

韩遂不是不想动,实在是那条断腿太疼了,他动不了。

韩遂哀怨的看着男人,说道:“大哥,饶……了我……嗯……”

啪——愤力的一巴掌甩在韩遂的脸上“你娘的,叫什么。”

“哥哥,饶……了我……啊”

“你不动是吗?”男人一拽鞭子,狠狠的勒住韩遂的脖子,越勒越紧,韩遂的脸憋得青紫,几乎不能呼吸。

“语儿,你这里好暖,好紧,弄的哥哥好爽。”

“语儿,哥哥早想这样抱你了,哥哥真的爱你呀。”

“语儿,为什么要背叛哥哥?,为什么要离开哥哥?”

“语儿,语儿,哥哥的语儿……”男人兴奋得不可言语,下面顶的更猛,上面勒的更紧,韩遂渐渐翻了白眼,身子痉挛的颤抖起来,□的内壁收缩的异常紧密。

男人一声闷哼兴奋得射在韩遂体内,同时也松开了手里的鞭子,韩遂猛烈的咳嗽,大口的呼着气,像个破败的洋娃娃般被丢在一旁。

男人很快又是衣冠楚楚,风流倜傥,随即贴上那个令人生厌的人皮面具,冷冷的说道:“别逼我杀你。”说完丢下一瓶药,消失了。

韩遂忍着剧痛,摸索的爬过去,紧紧地握住那瓶药,心道:大哥还是关心我的,不是对我完全无动于衷的,是吧。

所以说,男人轻易不动心,一旦失足,那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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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狼心狗肺,无脸无皮,天下无敌的人,可是自打穿了之后,我发现自己越发的多愁善感了,逐渐的优柔寡断了,七情六欲一个跟着一个,全到齐了。跟了梁少攻之后这种情况就更严重了,先是学会了嫉妒,后又尝试了吃醋,现在更了不得了竟然对着即将成为尸体的梁少攻哀怨起来,甚至流下悲伤的眼泪,我连自己死的时候都没哭过,越想越觉的事情大条了,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了,首先我必须得止住这决了堤的泪水,别整地跟个死了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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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娘们儿似的——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