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毕竟犯了错,给二叔二婶带来了伤害。他们可能也不会原谅我了。

做老师的那么多年,我偏就看不惯你小小年纪性格越来越扭曲,满口瞎话还装得那么无辜。

安长宁眨了下眼睛:“你手上连个戒指也没有,看就不是明媒正娶的。”

我觉得她也很漂亮,精致的五官,窈窕的身段,低调奢华的装扮却比王雅若和刘佩妍那样的庸脂俗粉要进阶好几个程度呢。

“阿念,你怎么还在这儿啊?”听身后有人喊我,鸡皮疙瘩顿时就铺成了红毯。

“恩。”我下意识地往楼上看看,然后就听展逐很认真地说:“替我跟他说,我不会因为他及时带人过来解围而感激他。

毕竟,这些人明显就是冲他来的,他应该对酒楼里的员工们有所交代。

但他帮我挡了刀,我还是领他的情。只希望他好自为之,既然娶了你,就不要让你也陷入危险。”

展逐后面还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进去,满脑子嗡嗡的觉得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什么给打了道缺口。

我放下手机,听着安长宁隔壁房间里传来的琴声——真是点都不好听!烦躁死了!

调整了下呼吸,我轻手轻脚上楼,推开安祈年卧室的门。

他坐在软榻上背对着我,背上靠近左肩膀处有道掌宽的血口。搭在腰上的白衬衫几乎都染红了!

这会儿他低头摆弄着药箱,就跟尊没有痛觉的雕塑似的。

我稍微有点肝颤,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他发现了,回头看了我眼,说:“出去!”

第五十二章点烟

?我般不大忤逆他,尤其是在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路有你!

但这次,我没走开,而是快走了两步凑到他面前。

我说谢谢你救了我哥。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些坏人是你惹上的,你出面保护酒店的员工也是职责

“你这,算是在感谢我么?”他冷冷地挑了下眉头,将片浸透鲜血的纱布弹到脚下。

我有点愧疚,心想还是稍微真诚点吧。因为他完全可以选择‘不小心’,让展逐永远长眠在他的工作岗位上。

该不会是因为听我说了展逐做菜很好吃,所以不舍得他死吧?

我不厚道地出戏了。

“你这是什么奇怪得表情?”安祈年看了我眼,然后若无其事地用只手捏着镊子,夹着缝合针就往自己肩背上——

“啊!你干什么呀!”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那刻,我才明白他当初能给我手上打个蝴蝶结的行为,明显就不算高技能!

“大惊小怪什么?要帮忙就过来,害怕就滚。”安祈年呵斥我声,伸手指了指那团厚厚的棉布。

“哦,”我胆战心惊地过去,这才看清他惨白的脸色下已经是冷汗淋漓了。

我捏着棉布,往他额头上擦拭。然而他甩了下脸,骂我笨。

“嘴里,给我咬着。”

我压根没想明白他要干什么,就看到他张嘴叼了过去,同时手持着镊子,穿针入肉!

我别过头去不忍看下去。短短的几分钟里,血肉模糊的摩擦声响已经快把我逼疯了。

“上药,我没力气了。”他吐掉口中的棉布手帕,身子倾就倒在我怀里。

我手忙脚乱地按着他的伤口:“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太麻烦。”他没有昏过去,只是有点脱力:“点小伤,自己可以弄。”

我明白安祈年的意思,既然已经认祖归宗,他就是安家名正言顺的三少。

安老爷子用了十年时间洗了安家的底牌,至少在媒体大众面前,他不方便惹上证据确凿的负面新闻。

我边笨手笨脚地缠着绷带,边叹气。我说这刀口貌似不浅,就这么随便缝几针怕是不行吧。

然而他却说:“你知道如果喉咙上被人砍刀,该怎么自救么?”

我吓得个激灵,凛然看到他喉结处有块指甲长短的旧伤疤时,才意识到他没在开玩笑。

“先用鸡皮糊着,把流血的速度降低。才足够你撑着来到医院救命。”安祈年冷笑声。

我觉得自己的牙齿开始打颤,我说安祈年你难道没有痛觉么?

“狭路交锋拼的是气场,做大哥的先倒下,这游戏还怎么玩?”安祈年鄙夷地看了眼我扎出来得奇葩绷带。

估计是实在没力气了,否则绝对是抓扯下来和着血甩我脸上的心都有了。

其实我想问问安祈年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又觉得那些错失的岁月本与我无关。我似乎没有必要去翻他的封尘,就如同他也不该多问我的事样。

“点支烟给我。”他缓了好会,脸上稍微涌上点血色。

我愣了下。在我看来,点烟这种行为——恩,怪怪的。

我曾在唐豪名苑的夜场拉过琴,也曾有脑满肠肥的暴发户什么的,宁愿掷千金要我为他们点支烟。

我从没有答应过。

也许在别人眼里这是很矫情的。但我直觉得,香烟会让任何种女人显得廉价,点烟的行为也同样会性感得很轻浮。

可如今,当我颤抖着手为我丈夫点支烟的时候,竟会有种很满足很成就的感觉。

安祈年轻轻吐出颗烟圈,特意没有避开我。

我被呛得咳嗽连连,刚想转过头,就被他伸手钳住了下颌。

“你怕我么?”他问。

昨晚压在地板上的时候不是问过了么!你丫刀被砍失忆了啊?

我摇头。

然而下秒,他猛地转身把我扑倒。攫着我的唇,就开始失控地吻!

第五十三章耳光

?“安祈年你干什么啊!”我挣扎,可怎么都无法撼动他沉重的身体。,路有你!想不明白,明明已经虚脱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