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滴滴答答又下起雨来,几个同事在走廊上来来往往,讨论些什么。她睡意全无,见老肖给她的外套搁在凳子上。老肖也就带了这一件外套吧,又下雨了,山里该多冷,她挣扎起床,想着要将衣服还给他。

郭大侠此时暗生愧疚,侯队这时,并没有责怪下属,算是一个有担当的人。有目共睹,他们自今早过来,一直都在工作,而她却毫不懂事,见一队人多,心生不满,随口胡诌他是马屁精。今天这么乱的场面,他们控制得很好,至于命案,谁都不想发生。

“报了警,派出所的人来了。”

老妈黑着脸,没有表态。

想到这,她翻出蔡老师的联系方式,叙了叙旧情,约好晚上8点上他家谈谈。

身旁树下地面上铺了浅浅一层杏花,雪白一片,淡淡馨香缭绕鼻尖。棋子交互落下,女子抬头看了看远方,再低头看了看眼下棋局,嘴角轻抿,棋子扔入棋盆,输了。

日头刚起,雾浓霜冻。大街小巷在浓雾中披上面纱,门口灯笼微弱的光线穿过近前便被大雾吞了进去。

此事传到诗嫣父母耳中自然是忧心无比。

“为师以为小白是最懂我的那个人,可是为师错了。小白既然你选择离开,为师只能成全你了。以后为师不会在找你了,你好自为之。”

夜玄墨点点头,示意众人坐下。“不仅如此,瘟疫事件恐怕与她也脱不了干系。”

曾经她问师父为什么定情信物是一只小狐狸玉坠呢?当时师父一脸柔情,眼里温情的似乎都能滴出蜜来了。

裴孜轩因为担心托盘上的菜会掉下来,所以从进门开始他都是低着头的。直到把饭菜拿到夜玄墨身旁,一抬头。

今晚它果然吃撑了,睡到半夜的时候,它觉得肚子一阵阵的抽痛着,于是跑到后山的树林里解决生理需求。

“二哥,你快放开我。师姐在里面我要去救她。”裴无尘拼命的想挣脱裴孜轩的钳制,奈何自己力气太小,怎样都挣脱不开。

木柴点燃,火势一下子就蔓延开来。她站在一片火海之中不悲不喜的凝视着师父。在师父脸上她看到的是一片冰冷,眼眸中晕染着化不开的仇恨。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一个奇怪的女子的出现,而她似乎就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他们的神祗。她的到来不仅阻止了瘟疫的横行,同时也带走了那场可怕的疫病。

天杀的小混蛋,他不应该来的。好心来救她,结果被她挖的坑给坑了。他发誓他这辈子从没这么狼狈过。

白絮雪从袖中拿出上好的金创药,虽然这药对人的效果是挺好的,但是不知道对兔子的效果怎么样。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哦,说错了,应该是死兔子当作活兔子医。

等了半天不见得眼前的人有半点反应,白絮雪有些郁闷的撇了撇嘴。刚准备回去把裴无尘从马车上拖下来为她领路,结果就听到裴冷潇“驾”的一声,如离弦的弓箭一般飞奔出去。

在这里不得不说的就是那个神秘的飘渺宫,至今还没有人知道飘渺宫的真正主人是谁。据说飘渺宫的主人还不止一个,而且个个的武功都是深不可测。

老赵和豆姐从李局办公室里出来,豆姐朝老赵竖大拇指。老赵摇摇头,心里明白,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能不能留下来,看她的造化了。

侯队此时伏在赵队的耳边说:“我看,不如给小郭放大假,眼看就要国考了,让她在家好好复习考试,争取能转正编,又能放松心情。如果考上了,得重新轮编,不一定在刑侦队,皆大欢喜。这是长久之策呀。”

赵队点点头,觉得侯队言之有理。于是郭大侠迎来了她工作后第一个大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