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兰忍俊不禁,这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可得好好看住,不然就被拐走了。

韩雁起真想说不是你被人亲,是你亲别人,不过他只能忍气吞声的道:“好像是吧。”

蔚成碧恶狠狠的道:“你敢动手我就杀了你。”

梅卡嘉笑盈盈的道:“其实是我们老板有事要和你说。”

韩雁起的动作非常敏捷,和梅卡嘉合着一声鼓点翻了个身,颠倒位置,换韩雁起来挺动下身。接着他只是用腿的力道,就将梅卡嘉挑起落在地上,从后方环抱住她,双手虽是在她身上游离,但总能找着不易察觉的着力点,让梅卡嘉在自己手中翩翩转动。

齐小白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前文就曾交代,他行事比有些邪道中人还狠辣,此时先受了嘲笑,又被蔚成碧这个语气刺激到,眼一眯,脚下轻轻一点,就飘到了蔚成碧身旁,出手如电,狠狠掐住了蔚成碧的脖颈!

明盛兰笑道:“陈大人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可明盛兰确实会破案,他方才说的也一句不虚,只少说了自己其实知道那个神秘盗宝人就是齐小白的娘齐眉。而且到拿回割狼弯刀,恐怕林英庆也早已逮捕归案了。

齐小白道:“和轻功好不好没关系。”

少女根本不愿意同她说话,一横手把偷香攘开,自己进去了。这少女像是练过武功,手劲十分大,推得偷香险些摔倒,幸好是窃玉扶住了。

韩雁起白他一眼,掰下一根香蕉,剥开皮,露出了雪白的果肉。他轻声道:“舌功一道,在灵在软在力,用的是巧力,再加上一份自悟的风情,则足矣。你看好了。”

小姑娘落落大方的敛衽行礼,口中道:“小仙见过四位公子。”她也是金家的,自然是叫金小仙,她一带头,后面两个小姑娘也随着行礼。

韩雁起道:“这个真要见上一面才能知道,不过即使不是,依脂皮画曲馆的能耐,与名器也差不了多少了。”

韩雁起默默的看着他。

从此能见文人们对三寸金莲的推崇喜爱。

何氏道:“妾身是蒙家的,不知几位大人找妾身有何事。”

韩雁起不知道这些,一想也是,便欣然同意了,当即收拾包袱,兴高采烈的准备上路。

短刃就这么挂在女人纤细的腰肢上,她不时用拇指拨过刃口,轻轻柔柔,就好像那是她的情人。

之前的几天,一见到明盛兰,他就气短呀脸红呀,还傻乎乎的跑去问金老五,金老五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想必也很为难吧。

韩雁起学了那么多年的床技,无颜轩中的美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在他看来,容貌还真是不堪一提。甚至于名器,有时也会成为浮云,渐渐的就消散了。无颜轩里的美人们多么活色生香啊,天下风月归扬州,而几乎整个扬州的绝,遇到喜欢的人就不能放过,他一定要把明盛兰追到——看明盛兰对他很好,要是明盛兰也有那心思就更好啦!

然后千万不能让明盛兰知道他的艳戈的作用,想个办法,下药也好,什么也好,把他吃了再说……

越想韩雁起就越得意,真是好办法啊,现下在韩雁起看来,明盛兰已经姓韩了。

这得意的情绪太过明显了,魏长生都道:“你倒是轻松啊,中了药都能笑得出来,这要哭不笑的,要笑你就不能笑开点么?”

韩雁起敛起了笑容,道:“你管我!”

时花楼小公子高兴,就爱要哭不笑。

到这时,明盛兰也占尽了上风,一个狠狠的鞭腿扫在一头棕熊腰上,便听一声响,那熊轰然倒地,接着再回身并掌,手掌竟生生插进另外一头棕熊心口,一扯,掏出血糊糊的熊心。

魏长生脸上一直带着的笑意微微减了,道:“好身手啊,我这两头熊养了五年,还没人能完好无损的从他们掌下走过来呢。”

韩雁起道:“笨畜生啊,我家盛兰活了二十多年,还没有畜生能完好无损的从他手下爬过去呢。”

魏长生看着他。

韩雁起斜睨回去,道:“怎么了?”

魏长生放在他的脖子上的手紧了紧,道:“这毒看来还不够烈,你的抗药性倒也不错,还能贫,要不我先扭了你一只手,给我的宝贝报仇?”

韩雁起闭嘴了。

明盛兰高声道:“魏长生,我再问你,你放不放了雁起?”

魏长生嘿嘿笑道:“我不但不放,还要找两条獒犬奸了他,你,你也别想逃过去,外面就是我的爱宠们,”他加重了那个‘们’字,怪笑着接着道:“两头熊你能对付得了,那一群藏獒呀蛇呀猿呀,你受不受得了呢?我看啊,你要是识相的……啊!!”

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异变陡生!

那是一双玉石一般光滑细腻的手,手指可纤长可漂亮了,就这么屈起两根手指,从魏长生身手悄无声息的伸过来,然后狠狠插进他的双眼!

一钩一扯,这漂亮极了的手指,就生生将魏长生的眼珠子给抠了出来!

“啊啊啊啊——”魏长生双目滴血,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惨叫,双手合拢,死命的掐韩雁起。韩雁起眉心一跳,出手极快的点在魏长生身上的穴道,使巧劲一推一送,将负伤的魏长生给推开,自己在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此时他身手矫健,面色红润,哪有半分中毒的迹象。

魏长生一让开,便露出了他身后一袭雪白狐裘的薛横玉,那垂着的右手沾着鲜血,狐裘上也沾染了血红,可他的脸色十分冷漠,冷冷的看着魏长生惨叫,身旁仍是两个扶着他的漂亮婢女。此时再看,魏长生那几个手下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魏长生从怀中不知掏出什么药撒在眼睛上,这才好受了些一般,靠着柱子,满脸带血,面目狰狞的道:“薛横玉——!”

薛横玉从鼻子里发出哼笑,道:“怎么,没眼睛的滋味可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