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塞了一样东西到我的口袋里,随后与我擦肩而过。

过了一会,羽濑重重吐出一口,他缓缓抬起眼睛看着对面的行彦。

“喂,来拍张照吧?”

“琉璃希,你你刚刚——”

不一会大伯找出了入校登记册,我盯着他手中的那本黑色封皮本子,心里砰砰直跳我不知道自己顿然生出的害怕是因为什么也或许我知道。

大伯摇摇头,又继续道。

“这个人站的位置——就是禾谷拍这张集体照时所在的位置,照片还没洗出来禾谷就发生了事故,也就是那个时候,大家发现了这个可怕的现象。”

我明白这一点,但没办法去左右所有人的思想,谁是k,至少要拿到入校登记册才能确认,

——是谁会在晚上去注意综合楼的窗户呢?

和木原的几次简单交谈后,我渐渐化解了第一次对他产生的异次元距离感,渐渐不觉得他是那类虚幻迷离、在阴暗里浮游的生物,偶尔也有让人踏实的感觉。

无论班里有多少人回信时写了我的名字,但是,至少这三个人是相信我的。

正犹豫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别操心那个人了,总之现在可以松一口气呐。

光辉瞪圆了眼睛即刻作出回应。

悠人摇摇头——

你右手边那组第三个座位的家伙写了你的名字。

“为什么要抢?你们认为那是有用的东西吗?”

他一直都没提那天电话里和我说到的事情,我不清楚是他因为颈椎受伤忘了——还是他在刻意避开

“——呃,不太清楚。”

“呀!你这是画的谁?”

“明也有没有对他父亲说是谁?”

我将视线移到千叶典身上,他点点头“嗯”了一声,但随即陷入无声的思考

他站起身,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嗯,是的。”

这件事可不能随便乱说,会招来厄运的。

我笑道,见到他们总觉得心里很高兴,可是——

我当然不会忘记——这双脚和我之前看到的是同一双。

我疑惑着看看她,水静直摇头:“我可不去,我害怕”

“哎?”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水静又把第二张照片叠上来,这次她没指照片,而是恐惧的看着我说道。

水静带着哭腔说道:“——她说她书包里有两封铃兰傀的来信——”

“你确定是真的?”我直视着金川的眼睛,确认这不是他开的没水准的玩笑。

“你们找不到的,也不要试图去看——铃兰傀之窗,通往死因之穴。”

又进来一个人。

——“ts”

“那禾谷有没有在班级里照过集体照?”

“琉璃希,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从宫山燃着火苗的瞳孔中,我认为应该是宫山的某个秘密被我挖出来了,究竟是什么秘密?可是,宫山,你现在需要原谅我,因为我已经忘记了那是什么秘密,一点也想不起来,你大可放心,不用这样介意,我真的已经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秘密了,请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那让我感到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对了小希。”水静在上课铃响了以后突然又回过身问我,“你刚才进来时没忘记回信到信箱里吧?”

“那个我答应父亲要早一点回家,下次吧,下次约的时候我和父亲提前说好就可以了。”我有点难为情的拒绝她,毕竟水静在这个班级里是第一个让我有愉快开始的人,她洋溢出的热情真的像一团炽热的火焰,我可以这么形容吧,尽管有点老土,但确是事实。

水静走在我和春初的前面,我们正在上楼,楼梯和鞋底在寂静的环境里碰撞出让人发慌的响声,水静受不了这种气氛,她两只手互相搓着手臂,突然停下来转过身看着我和春初。

“——据说那是一九九七年发生的事情,也就是十年前,正好就是这所学校的高一d班,有个学生突然收到一封来信,那封信其实是几个同学恶作剧写给他的,信上说一定要他写回信,否则的话厄运将至,可是那个学生很为难,那是没办法做到的事情啊,你知道为什么吗?”水静把身子压的更低了,由于她始终都坐在桌子上,要和矮了她一半高度的椅子上的我说话,她把肚子上的肥肉压回肚子里去,还刻意用手掩着嘴巴。

“嗯,明白了。”

母亲死后,父亲一直留在和母亲相识的城市,他没打算再婚,大概是顾虑到我,而且父亲很爱母亲,也许其他女人无法再占有父亲的情感,追求父亲的人也都知难而退,说起来这里才是父亲的出生地,他说要带着我来这座城市生活时,大伯高兴的不得了,还让我们住到他的家里,他家是独门独院的大房子,父亲婉言谢绝了,说是担心我的病情给大伯带来不便,还是先租房子住,时机成熟再考虑买房子。

“事实上,禾谷是随着‘铃兰傀之窗’而来的,他完全没有自主权,那扇窗在那里他就会在那里出现,可是那扇窗怎么来到学校的我也还在找原因。”

“第一个‘铃兰傀’死了以后,那第二个是怎么形成的?也用同样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