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羽濑没对任何人说过还有另一个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大伯替我们安排的特别项目,从那天我向他提出“出游”的申请,当时没得到他的应允,我也能体谅,但目前能有这种活动安排一定是大伯尽力的结果。

看似一个简单的“传达讯息”要做起来竟如此困难,我们试想了很多办法,但所有办法中都有一个不可避免的隐患——

我突然想到入校登记册的事情,千叶典和森南医生都提到过“多余的那个人”——入校登记册上没有的而在我们中间的人,我马上问道。

大伯站起身走到窗边,随即又转过身看着我们说道。

还真有此事,我以为那只是辽太一时失控夸大其辞说出来的话。

木原不慌不忙和我招手道别,我反应迟钝的回应他,他想了想转身又说道。

按理说,每层楼房间的数量都是相同的,窗户的数量也一样,可是到了晚上,四楼的窗户其中两扇中间,就会突兀多出一扇。

“呃怎么会”

“没有——!”

于是大家开始往里面走,还是小a带头走在前面。

那个人后来去了哪里?

我、水静、还有悠人都张着嘴呆住了,虽然感到这个结论让人难以信服,但好像这样更容易说得通。

“——知道的就是这些,大家还要问什么?”

那是水静的座位。

有人把黑板旁边的一盆花砸碎了!

“森南医生,以前禾谷所在的高一d班里面有没有这个人?”

对方抱着双手眯着眼睛问我话,从他的样子,语气,尤其问话的方式让我非常厌恶,但是纪美被倒下的立柜砸死这一点一直都有可疑的地方,警察这样苛责也可以理解,这么一想我心里好受多了。

纱良香急忙把画纸翻过去,转头狠狠瞪了樱树一眼。

“说起来,他的父亲好像和我说过什么那孩子写信的事情,说是写给什么奇怪的人,还说那人就在班里。”

水静的声音很激动,一连串的疑问让我无所适从。

——“他”为什么这么做?

“确实得到了大伯的一些帮助。”我讪笑道。

“那个”莫非你是指后山神社里的

桃井的脸一直绷着没笑过,不过他从来也不笑,至少我没见过,千叶典有些踌躇难安的神情,一看就猜出“他有话要急着说”,只有水静对我露出笑脸,和我寒暄一番后她看看桃井,那种笑容即刻就消失了。

就在脚步临近后不幸的是,我看到一双没穿鞋的脚

桃井果断走到悠人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琉璃希,你再拍一张。”

千叶典也不失众望接着说道:“关于铃兰傀,我问过外祖母,她说出了一个答案——”

文慧姐表现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我不知道那算不算信件,我是说谁那样写信啊”

看到那个地方,我猛的倒抽一口冷气那个地方,还有一双脚在他的脚边

“小希,我那天告诉你‘它’来了,是真的来了没有开玩笑。”

我迅速看了水静一眼,问道:“是什么?”

那几个同学一头雾水,听不懂那代表着什么,他们放了禾谷,因为有人说禾谷那时的眼神很可怕,不像是人该有的眼神。

我心想宫山真有两下子,桃井比他高出一个头他都能强吻到——不愧是红眼睛的宫山。

父亲被大伯摆摆手打断了说话,“没关系阿书,小希问一下也无妨,越是不说清楚孩子就越会好奇,就告诉她也没关系。”大伯转向我问道:“小希,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大伯知道的。”

二楼上基本没什么人,我嗅到长期搁置散发出来的特有的气味,如果不是阴雨天,这里的采光度会相当好,但现在乌云在穹顶上盘踞着,高高的书架间透着灰暗的色调。

“琉璃希,其实来找你之前我问过水静,她说那天放学后她看到你和春初在一起,而且她说她还有证据可以证明。”

水静点点头回了座位,我也坐到自己位置上,深深吁出一口气,我刚才进来确实把回信放进去了,我肯定但是——

“春初,你脸红什么?是不是老师说到生物交配你就开始乱七八糟的幻想了?”水静眯着眼睛坏笑道,手肘捅了一下春初的腰。

“那间教室已经弃置不用了吗?”我问道。

——为什么要每天回信到那个古怪的信箱里。

“好了,你去教室上课吧,和同学互相认识一下,和大家和睦相处,有什么事也可以到这里来找我。”

“大伯有孩子吗?上几年级?”我问道。

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岳守神社——千叶典的家。

入校登记册上没有的那个人,那时我和桃井核对出来的结果确实是千叶典,因为他是巫女世家的后代,所以怎么都有些难以相信他是k,不过他现在已经洗脱了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