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刚叹气:“又是你姜宇整的事,你就不能消停点儿,敢在给你也挂了驷马,我看你还叫唤。”

各级领导落座,狱警各就其位的站好位置,监狱的犯人安排坐在周围,一切都秩序井然,就等比赛开始。

比赛那天在西川监狱的大操场上举行,西宁监狱和东川监狱开着封闭车带着参赛的犯人来到西川监狱,各个监狱的领导也都来看赛。

姜宇垂头:“今儿没干好,太急了,那地方也不行,施展不开,等我出去好好练你,让你三天爬不起来床。”&

马脸警说:“那你们等会儿,我联系监狱长派特警跟着。”

穆筠以为马上就能见到姜宇,几天来兴奋的没睡个踏实觉,激动的要蹦脚,这下可好,人不能出来,还得带着罪,还不能告诉他实情,这是什么事?这帮混蛋也太残酷了,没把人当人。

三轮车框砸瘪进去一块儿,失控滑行老远撞上墙翻车,毛坯撒了一地。

姜宇因为那次干仗受到触动,改变了志向,一心想考大学当警察,从那天后静下心上了补习班,一心学习,和外界断了来往,猛豺多次来到军区寻摸姜宇的行踪,可姜宇很少出门,无机可乘。

打那后穆筠再没来过。

舰炮的小眼睛从眼镜片后聚着光,特欣喜的样儿,颜小曼还那样柔美娇润,低着下巴,目光柔和的望着姜宇。

姜宇刚回到厂房,电灯呼啦闪动几下,然后全部熄灭,厂房一片昏暗,狱警赶忙开灯,来回几次没电,妈的又停电了,犯人们乐呵,正不想干活呢,刚好停电休息。

最后是一条金属项链,项坠儿是不规则的黑色石头,上面印迹着红色的斑点儿,很独特很个性,姜宇*不释手的拿着看,特稀罕。

姜宇在监狱里度过了第一个春节,步入1990年,即将迎来他人生的二十六岁,这个春节让他过得特别怅然,他要熬过八个这样的春节才算到头呢!

姜宇嘴角一翘,一丝怅然的笑。

穆筠只说了一句话:“小曼,你是个好女孩儿,如果姜宇和你在一起,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

舰炮禁不住,撇过头摘下眼镜赶紧擦擦眼角,回头又问:“这大冷天的,你咋穿这么少?没穿的咋的,不冷吗?”

还想起小时候在北京奶奶家的胡同里可劲的吃着艾窝窝、豌豆黄、喷香的茶汤……真甜!真好吃!敢再去北京我得挨个吃个遍。

这张表是姜宇去年接案的一个被告,张表犯的不是啥重案子,老实巴交的一个知识分子,为人友善平和,不招事不惹事,可就这种平时闷葫芦似的人遇到急火攻心的事最容易爆发冲动丧失理性。

钻地鼠活蹦起来,凑近撒野,细嗓子尖叫:“你个死条子,敢打我脑袋,敢让我流血,今天我劈了你脑袋,我让你流脑浆子。”伸手一掌劈过去,姜宇顺势一躲,那一掌砍姜宇肩胛骨上,崚嶒的骨节震得钻地鼠手发麻,甩着手腕子叫唤:“我操……没劈着……我让你躲……我让你躲……”气急败坏的双脚往姜宇身上乱踹。

华翔在江湖混水多年,眼明手狠,虽说恶行昭彰,但他讲究江湖义气,懂人道,不失理性,所以才能占据六监区的鹰头位置。

姜宇不语,面无表情回了厨子一眼,厨子一撇嘴,没趣儿,碗里舀了一勺炖白菜,扔进去俩青稞馒头。

你小子干嘛死撑着不给老子看,老子知道你心里有多难受。

何大勇去了市局不在,穆筠等着,等得心急如焚,拔腿冲出屋要去市局找何大勇,正和回来的何大勇撞个满怀,劈头就一句:“告诉我,姜宇怎么了?”

“明白!”姜宇又是两个字。

姜宇一把抱过穆筠,把她辣辣的舌尖裹进嘴里,哼唧的问:“这滋味咋样?有没有辣到你心里?”

姜宇不敢相信的问:“你们勘察的结果真是这样吗?真是这枚子弹杀了穆筠的妹妹吗?”

姜宇看着猛豺的资料,狠狠的咬咬牙,你终于落我手上了,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你,不仅让你为施恶的罪行付出代价,我还要问问你,多年前,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和我干那一仗?为什么非要置于我死地的下狠手?

姜宇被撩得呼吸不平的喘,今天让你筠子也压我一回,够本不?这多半天了我还没捞着上手呢!

姜国栋哼哼嗓子,你小子骗谁呀?说这话给谁听啊!全军区都知道你谈过不止一个女孩儿,你这么吹也不怕把嘴吹漏了!也不和姜宇争辩,家长语气问:“谁家的姑娘,我认识吗?”

橘子端起酒杯对着姜宇:“来,和姐喝一杯。”

侯伟天又上杆子凑近乎:“橘老板,你人能干,认的弟弟也有本事,见识广……”

伸手拿过酒**又给侯伟天倒满一杯,端着酒杯在眼前摇晃着,查视着杯底的酒质。

“何队,工作上的事你尽可嘱托吩咐,我姜宇指定洗耳恭听,可这事还真不用你担心,我姜宇敢做就敢担着,绝不会儿戏不恭。”

有人感叹:“这么贵呢!都吃啥了?”

郑长河哈哈笑着:“姜宇,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行啊,我成全你,下期亚非国际刑侦训练班第一个人选就是你。”

姜宇恨不能通告全世界:穆筠是我的人,你们把耳朵竖着都给我听好了,我是穆筠的护佑,穆筠是我的心肝儿,俺俩可是一个人,惹着谁都不好使,长眼睛的就离穆筠远点儿,免得老子撒火。

姜宇紧紧勒着穆筠的腰,顶着她的身体,穆筠立刻感觉一个钢硬的物件跟把刀似的快要刺进她的肚子,只要她往前一挺,就得流血蹿肠子的被捅死,伸手去摸,一根刚硬的铁柱倔强的正在颤,震得手跟触电似的,赶紧缩回。

拿着药棉小心的消毒伤口,擦得姜宇痒痒的,嗖嗖的跟风似的往心里钻,念叨:动作快点,别这么小心,我姜宇心软,耐不住这么温柔的手法。

姜宇笑:“去你丫的,哪那么多废话,神掰胡扯没够。”

这句话最让姜宇舒坦,他是警队不能缺少的一员,有人惦记着,这比啥奖赏都实惠。

那是他哥,为他可以不惜汪血断命的亲兄弟,违道逆行是他们的生存方式,唯有兄弟之情存留人性本情。

那日本男人使尽各种动作方式蹂躏着娇小的日本女人,嗷嗷惨叫着,声息越来越脆弱,越来越痛苦,最后的猛烈攻势直接把那女的虐得晕死过去,没了声息。

高斌这火急脾气,不能碰不能摸我找你当女朋友干什么,我女朋友就得真刀实枪的和我干,那才是名副其实。

以后管你们他妈的说我姜宇是什么,是违逆道行、是不羁无束、是个人主义……我他妈才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判断,只在乎结果,谁也别想支配老子。

姜宇眨眼儿,这……这啥意思?这细节有啥好说的,嘿嘿笑:“当然是男人了,这要是和女人抱一起,多冷的天我也敢热血沸腾的把她办了……”哑口,大话说得牛逼,就是没干过,这大冷的天他和穆筠抱一起呢,这……怎么说,赶紧改口:“那什么……我是说,和女人抱一起绝对不冷,嘿嘿……”

姜宇试着把穆筠抱出来,可穆筠双腿麻木,动不了,姜宇急问:“怎么了,你的腿怎么了?是不是腿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