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的时候叶熙裹上厚重的大衣,整个人也笨重了一圈,好在办公室和家里都有暖气,不至于影响生活、工作。

叶熙平日里穿衣服都是标准的时尚派白领打扮,再加上人明眸皓齿,高挑出众,总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对了,做出这样冒险的事。她不是爱冒险的人,子里少有的冲动都被她很好的压抑着,可是傅学应算是例外吧?

“熙熙,股票涨了!”蒋毅声音里很有一点兴奋。

“自然,自然。”

叶熙虎着脸,往他碗里夹菜,“老公,你不许减肥哦,你现在这样抱起来刚刚好。来,多吃点!”

“熙熙,来北京这么久,没去吃过最地道的京菜吧?走,咱们晚上去?”

他老婆弱弱的说一声,好嘛!又自顾自的沉浸到电视中,每一会儿就有忘我的笑声传来。

这人正是蒋毅。

于是众人哄堂大笑,整个婚礼气氛渐上。

多多照顾叶熙的那一番话,说的哪个脸上不是笑容呢?

叶熙跟在他后头,用脚踢着马路上的碎石子儿,数着他们之间相差的步数。当她数到十的时候,抬起头来,果然傅学应已经停住,回过头

他对她的爱潺潺如流水,有时候又波涛如浪。他不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他不愿去接近她,可是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十分爱她。

完。

他有时候看到秦睦的娇小,就会想到叶熙高挑细瘦的个子。高二以前叶熙一直是和他一般高的,直到上了高三,他的个头开始像他的成绩

“小熙。”

傅学应的家境很不好,父亲常年卧病,母亲一肩扛起家里生计,外加一个小他四岁多的妹妹。傅学应是没什么时间看书的,他早早起来煮

叶熙脸红的像仗,转身就走。

叶熙摇了摇头,她爸爸是市委领导,在这个城市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生活也算富裕,反观眼前少年。叶熙眉紧了紧,却在瞥见少年

蒋毅当时一震,倒没有想到这样的话能从一个比他还小好几岁的女孩口中说出。她爸爸无奈的对着他一笑,又对女孩交代几句话走了。

出于女孩的话,蒋毅打球时一点没有让她,两人打着打着,几乎不能算是打球了,只看着对方不停弯下腰去捡球,蒋毅都觉得这是他打过

的有史以来最没意思的比赛。

那女孩却显然不认为,笑嘻嘻的,还时常去找他。后来蒋毅才知道那个女孩叫叶熙,是大院里的孩子王,她很有人缘,老老小小都喜欢她。她几乎是越挫越勇型,每次被蒋毅打的落花流水,可从来不气恼,仍旧扬着一张脸,每每找上蒋毅陪她练球。

蒋毅却是苦恼了,和这么一个对手打有什么意思?他受不了又摆不脱她的纠缠,只能认认真真教她,继希望于有朝一日她能和他旗鼓相当。

叶熙的进步是神速的,蒋毅一天比一天了解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一个来无所顾忌,坏起来只能让人恨的咬牙的小女生。

蒋毅回过神,徐昕已经离线,对话框上留着一句晚安。

元旦这天,傅学应厂里元旦联欢,顺便庆祝分厂成立。他包下酒店的一层,叶熙是老板的妻子,自然出席。

叶熙和傅学应早早的就到了现场,叶熙的交际能力顶强,不一会儿已和大伙混得热熟。她站在傅学应身边,正和程玺说笑,程玺忽然看了

眼会场,问“秦睦怎么还没有来?”

叶熙听过秦睦的名字,见面倒是第一次。秦睦姗姗来迟,走进来的时候很多员工已经为过去打招呼,看来人缘不错。

她不一会儿看到他们,正要走过来。叶熙看着她,竟然觉得有点眼熟。秦睦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下一怔,仍是走过去打招呼。

“这可是老板娘吧?”

她声音细细的,听上去像动人的旋律。叶熙说不出什么原因,就感觉这个女子看上去柔柔弱弱,可是她同她说话,她却总防备的带上一层

隔阂。

叶熙有些不解,“我看着秦小姐就觉得眼熟,说不定以前在哪见过。”

秦睦面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笑意,“秦睦长得太大众了,所以才觉得眼熟吧。”

叶熙一惊,她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她想要解释,那边程玺叫秦睦,秦睦朝她一笑便走开了。叶熙看着她的背影,她后来问傅学应,她丈夫

只说太多心了,“秦睦格就是那样,不十分活泼,可能你们格不投,你才有那种感觉。”

转眼一个月,傅学应又要飞去广州。叶熙到机场送他,只觉得两个人分别一次比一次冷淡。

徐昕和蒋毅合谋着新的生意,时值涌起一股炒房热,商人和政府合谋,把某地的房价烘托起来,连带带动当地的经济发展。

徐昕计划房地产开发,看地皮拉工程,消失了好一阵子。蒋毅倒是比较简单,只收拢了大批资金,准备当个职业炒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