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睁开迷茫的眼眸,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石晋阳靠边停车,下车后跟上了她。

“叔叔。”

石晋阳深深打量了她许久,冷淡地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管好你自己。不要在这种晚上随随便便上别的男人车,和别的男人出去。”

“不用这么麻烦,我……”

她讪讪的解释:“我们本来就不应该跟你一起吃饭的。你是主人,是你的阿姨,而我只是借宿在这里的***孙女。”

对她来说,曲池就是她的标准,如果这个人是曲池,那么所有的外在条件都不再重要。

老师把全班第一和全班最后一名安排坐在了一起。

傅琢玉不再推拒,伸出的手缩了回来,打量了石晋阳许久,说道:“谢谢叔叔。我很喜欢。”

非常小清新的爱情电影,点评很高,但在石晋阳看来就是无病j□j。哪知看到一半时,叶一清居然哭了,他没带纸巾,找了上厕所的借口出去在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回去给她。叶一清惊讶,抽泣着边擦眼泪边笑,压低声音轻声说:“你特地去买的呀?我包里有。”

但是适当地提醒她一下自己的存在还是必要的。

若不是早已心有所属,也许很有可能她就会对石晋阳动情,尽管不可以。

后来他能避则避,再也没见过女孩子哭了。

他把车停在一栋别墅门口,率先下车替叶一清开门。

“啊?就为这事儿?这都什么事儿啊?没理由吧!一清怎么想的?”叶槐怔了怔,转念道,“我艹,不会是你和阿姨的孙女有什么吧?”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叶一清闹完之后不过一天,就有朋友和亲戚打电话来若有似无地打探情况。长辈们只好打着哈哈,说没有的事,就是小情侣闹了点小脾气,情侣间小吵小闹实属正常,订婚仪式还是会照常举行。

石晋阳忽然有些恍然,他好像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被这个小姑娘所吸引,之后又一次一次地去维护她帮助她。

第二天,石晋阳照常起得很早出门跑步,按照以前的老路线,跑步时经过了很多熟悉的地点,只是却发现并非记忆中的那么熟悉,比如这个位置的早餐摊头变成了一家汤包馆,那个位置的小发廊已换成了一家干洗店……他之前开车经过这里时都没有注意过这些细节。

傅琢玉偷偷瞥了一眼石晋阳,他的脸色平静如水,没有任何异样,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她这才松了口气。

“你让过来的时候跟说,***职责是打扫卫生和烧饭,很高兴能为你做一些事情。可是你又不回来吃饭,是让自己烧给自己吃吗?小石叔叔你不能这样,就算你不喜欢我,但是既然你已经跟谈妥了,就不该让失望,不是吗?”

顾晓卓一走,傅琢玉就上前到了班长的身边,从书包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卡给前台,平淡地说:“刷这张卡吧。”

“嗯……回到以前的家里呆了几天。”

“我的意思是,喜欢我的小姑娘不会像你说的那么不理智,只有你的才会。”

季***声音已然哽咽,“小石,我老了,只剩甜甜一个孙女,我不能再失去她啊!”

傅琢玉勾了勾唇角,淡淡的嘲讽的笑容一瞬即逝。

石晋阳再次勾了勾唇,笑容里满是冷冽和嘲讽,“看来我下手不够重?”

“叶一清把事情告诉我了,她让我不要找你,我本来不想说,可今天提起来,我看你也不是很在意。”

他草草地吃完一碗饭后,便匆匆离开,急着赶赴下一顿。

石晋阳这才收回了略显肆意的眼神,“没有,就照你说的做吧。”

傅琢玉小孩子心,听见石晋阳答应了她,立刻笑了笑,转身进了急诊室。

这倒让傅琢玉不知怎么才好了,只好埋头继续吃油条。

她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天色也从鱼肚微白到金光闪烁,夏末早晨的阳光虽然没有正午那么晒,但还是火热的很,才那么一会儿,傅琢玉的额头上又冒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石晋阳打了个招呼之后,推着傅琢玉走进电梯。

她嘴角的笑早已抽离,声音刻意保持着一贯的平稳:“她还在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现在正往市政厅的方向去。”

应该是在医院吧。怎么会在医院呢?

她幽幽地叹:“哎,只可惜我爱大叔,大叔连认都不认识我……”女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果然是没错的,才刚哀叹完下一秒她又眼光大放异彩,握紧了拳头,“不过没关系,听说我们家大叔还没有结婚!石晋阳,你一定要等着我啊~~~~~”

“不要过来!”

他的周围仿佛有一圈无形的高压气场,他在台上高高在上地伫立,底下都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气。就连主持人的报价都停顿了下来。

手却不忍放开,她的腰又细又软,不盈一握,但又不是瘦骨嶙峋,上去有点感,简直让他心潮澎湃。他忍不住掀开她的衣摆,那手不受控制地钻了进去,那细嫩的皮肤让他的身体不由地绷紧,身上一股火开始燃烧了起来,从脸到脖子红色渐渐漫出。

傅琢玉一怔,他分明是话中有话。什么是她不该看到的?他既然把那些她不该看到的转移走了,那么其实他早就做好要带她参观这三间房间的准备了?

有时候,她深深地觉得,自己状似占了先机,像幕后黑手似的纵着这盘棋,但事实上,石晋阳早就看透了她下一步准备怎么走,他全力配合着她的棋子,伺机而动,在最关键的时刻,只用一步就可以吃掉她所有的棋,而她只能全盘皆输。

她跟着石晋阳进入第一间房间。

防紫外线窗帘遮掩着从外投而来的光线,室内黑漆漆的一片。石晋阳开了灯,关上了门。

令她吃惊的是,第一间房间内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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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西,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空荡荡的房间。她站在门前,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这……没有东西?”傅琢玉疑惑至极,转头看着石晋阳的侧脸。

只见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淡淡一笑:“仔细看看。”

她再一次环顾四周,甚至把白花花的天花板上唯一一盏水晶吊灯都观察了一遍,刚要摇头,渀佛突然有一道光|进她的双眼,她的目光定在了墙壁上的某一点上。

那是一张画。更准确的说,那是一幅人物油画。画中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美丽的女人。

她具有一张十分古典美的脸,标致的鹅蛋型,细眉星眸,顾盼生辉,樱桃小嘴边似笑非笑,傅琢玉觉得这幅画甚是眼熟,思量甚久,猛然想起那幅世界名画——蒙娜丽莎的微。若不是那一头海藻般的秀发披肩,和那张典型的中式美女脸,几乎就和蒙娜丽莎如出一辙。

傅琢玉指了指那幅画,不等她问出口,石晋阳便说:“这是我母亲。”

傅琢玉诧异地挑了挑眉。

他居然为了他母亲的画专门空出了一个房间?他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是恋母控?不可能……他都说了他喜欢她了的。

他想说明些什么?傅琢玉的心中充满好奇和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