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快说吧,我还要去看着哥哥呢。”方慈没好气地对着杜然说道,但心底却也是松了口气,对方严最初的激动过后却是全然的陌生,要说多有感情那绝对是谎言。看着眼前杜然了然的神情,叹了口气,这世上人人都说方慈温婉尔雅,也只有眼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本性,所以就更想蹂躏,比如挑拨着守叔每天用扫帚把他赶出去。

小月虽然人单纯,但却不笨,从太后的言行和早先福康安的行为上也猜出了几分,似乎是福康安套好了一个套子,自己就这么毫不怀疑地踏了进来。当即又恼又羞不知所措,就像先生说的一样,福康安真的是个阴险狡诈的人。只是心里又涌起一点一点的甜意,顿时好像怀里揣了七八只耗子一样,痒痒的麻麻的,红着脸一个呆在慈宁宫前的回廊山发呆。

于是此时紫薇如吃了苍蝇般恶心地听着乾隆的真情告白。

“二少爷。”小厮担心地唤道。

“皇上,这女子就是当初收留白莲教的要犯之一,奴才认得清。”福康安当即答道。

“回太后,她是……她是跟着服侍奴才的。”福尔康艰难地答道,再不敢说一句话,其实南巡不比行军打仗,乾隆又是个自诩宽大仁慈的皇帝,因此随行侍卫也是可以带一两个伺候的人,但大多带的都是小厮,毕竟迷恋女色这种不好印象还是不要有一丝被最高领导人发现的可能性才好。福尔康自己也知道带金锁来不好,尔泰更是极力反对,可惜金锁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还偷偷摸摸爬上他们的行李,想甩都甩不掉。福尔康也只能认了,他现在越发觉得自己当初惹来了一个怎么也甩不掉的牛皮糖。尤其是刚才听紫薇说金锁已经被她赶出去了更觉得心中大怒,对于这些金锁提都没提过。只是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太后,福尔康偷眼看去,太后的脸已经不是一般的颜色了。

只是,乾隆看向五阿哥问道:“这事怎么传到你耳朵里了?”

当你第一日看运河的时候风光正好,第二日看运河的时候波澜壮阔,第三日看运河的时候美丽如画,第四日,第五日……再看运河风景是傻子。

萧剑并没有马上回答,先是以少有的温柔将那女子扶正,还理了理她的乱发,方才笑着回道:“天麟,这是我妹妹方慈。”

哪里不错?

“你为什么如此做?”乾隆的面色再暗了暗,若是在他的授意下如此行事他欣赏,可是自作主张就不那么好了。

“你说你怎么这样拿这几个孩子打趣,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太后听了笑盈盈地回道,表情却甚是赞同。

乾隆闻言只得罢了,又瞪了那小二一眼就开始感慨自家女儿的善良,那小二感激涕零地向紫薇道了谢,又认真地记下菜名方才去了。紫薇却有些疑惑地咬咬唇,那小二无论声音还是面容看上去都像是女扮男装的,应该不是雌雄难辨的美少年吧,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纯粹为了打工吗?还是另有隐情?不过跟她也没什么关系,脑子里转了一圈也就放下了。

“额娘怎么来了?”乾隆忙给太后请了安,然后扶着太后坐下,眼睛却狠狠瞪了一眼通风报信的高升,高升忙害怕地低头。

他不知弘昼也舒了口气,他起先还有点捉摸不定,按理说他这些年盯着夏家都没有这回事的,但也难保那位狐狸般的夏老爷子做出这种举动。如今听纪晓岚说信物之一就是那把扇子,已经基本上肯定纪晓岚在说谎了,毕竟信物要交换带走的,他可是好几次看见紫薇一直拿着那把扇子,只是,看了看众人,弘昼决定装糊涂,因为纪晓岚如此做紫薇一定是知道的,若是说破紫薇还不得恨死他,他想要做个好叔叔的心愿就是难了了。但是他与乾隆一样也认为纪渊配不上紫薇,他家紫薇应该嫁个更男人、更英俊、更潇洒、更卓尔不群的人,当然最好是一辈子别有这样的男人,能让他们护着一辈子,最后这点怪叔叔的心态弘昼决定偷偷想想就算,免得被他哥发现打他一顿,虽然他以小人想他哥估计也是这心态。于是他茫然地说道:“哦,爷最近听力有些不好,太医说是伤着了,刚才说了什么来着?”说完对着乾隆眨眨眼。

你说呢?我希望白发苍苍的时候伴着我身边的人是你,紫薇!

“儿子来就是为了扇子的事!”福尔康忙道。

“我只是想要小姐父女团聚有什么错!”金锁大喊出声。

“香云误了红楼梦!”纪晓岚万分小心地抚着红楼梦的残稿,仰天长叹,千古名著却这样被付之一炬怎能不让人心痛。

小月听得分明,脚下好像踢到什么东西,好奇之下弯腰借着月光一看,瞬间直起腰又狠狠踢了一脚。

小燕子也应声答应,然后想要接过柳青怀里的小叶子,却扑了个空,原来丰绅殷德已经提前抱起小叶子,笑道:“小孩子都累了一天了,反正我有马车,不若我送你们回去。”

“请福公子跟我来!”纪晓岚眼睛闪了闪,叹了口气,终是拉走了福尔康。

纪晓岚正在看书,一听抬头笑道:“是紫薇啊,有事吗?进来说。”

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号人物了,脑子里搜寻一遍,无论原来的还是现在的此男子认识度都为零,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尤其京城中,紫薇也不应声转身径自走了。

湘叶点头应道,探出头与齐叔说了,可苦着脸回头道:“小姐,那赶马车的人说了,那些人去的方向正是往纪大人府上的,若是换个方向可要绕一大圈。”

手抓住心,那里真的在疼痛,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在现代同样父母双亡表舅争产,可她永远站在被同情的一边,老师同学邻居等等皆是安慰,而这里她确是被讽刺被取笑的那一个。

对了,金锁,夏青青直愣愣地看着金锁,这个拎不清,有些糊涂的丫鬟,应该可以套出些什么吧,但愿满天神佛保佑,退一万步讲,金锁是下人,就算怀疑也做不了什么。

没多久,那宠妃痛醒了,然后整个缅甸王宫大乱。缅甸王面色铁青,慕苏和慕苏面色铁青,而那宠妃正在床上哭天抢地。

原来小燕子顺手摸走的是可以说是缅甸的玉玺,王权的象征,这可是比缅甸王还精贵的东西。而小燕子一个手刀还害得那宠妃流产了并再也不能生孩子。

这梁子结大了。宠妃唯一的依靠没了而且也没机会了,见天在缅

酒神(阴阳冕)全文阅读

甸王耳边念叭要他给她报仇雪恨,而宠妃流产对慕苏和慕沙来说是意外之喜,但王权象征没了却是天大的坏消息,他们和缅甸王三个想得更远些,凭那个女人的智商会想到这个吗,一定后面有人指使,于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那个女人莫不是清人的间谍,故意装疯卖傻地偷走王权象征,也不知道她打听了多少的虚实。

登时缅甸王三人都紧张起来,缅甸王先把慕苏狠狠训了一顿,然后又觉得已经这样了不如先下手为强,反正他们盯着清人不是一天两天了,宠妃一天到晚的吹风也把缅甸王的胆子吹肥了。慕苏自然赞成,他本来就是狂热地攻清支持者,而且他要亲手抓住杜然和那女人,他现在已经认定了这是杜然的阴谋,而慕沙虽有疑惑但终究还是赞成了。

于是轰轰烈烈的清缅战争在小燕子阴差阳错的点火下就要开始了。

最后结局

打仗打的是什么,是军队,是士兵,是将军?全错!打仗打的是实力是后勤,说白了就是钱!这对大清其实好办,乾隆有个好爹,攒钱一级棒,乾隆败了这么多年但支持一场清缅战争还是绰绰有余的。但缅甸就不行了,这里其实很穷,就看他们穿的衣服衣料之少就知道他们的穷了,所以这场战缅甸可以说是全国总动员,每家每户都行动起来,用小板轮将军用物资一点一点地运到王宫门口,感动得缅甸王室热泪盈眶,有这样的人民支持他们还有什么是不能战胜的,一切清人都是纸老虎!一瞬间整个缅甸军队都爆发了磅礴的战斗力。

当然其实要说的重点不是缅甸人民怎样地万众一心准备去侵略大清,而是关于保密的问题。作为小国去侵略大国,最重要是要注重保密,来个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可缅甸倒好,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全国人们皆知的秘密,不过他们认定清人是不知的。

真的不知吗?大家别忘了竹子县,缅甸最富饶的县之一,这次领的筹备任务也最重,所以这次出征的大概也就知道了。前面已经说了竹子县与桃花县是邻居,而且世为婚姻,几百年下来基本上都沾亲带故的,缅甸攻清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桃花县,那里有他们的亲人朋友甚至爱人,再说了在竹子县人眼里比起缅甸桃花县更亲一点,于是就有人去通风报信了,而且人还很多。于是在缅甸王做出攻击决定的第三天桃花县就知道了。

杜然拿到消息后脸面又抽搐了下,他是知道对面缅甸的狼子野心,也是小心防备着,但根据他的消息和估计基本上缅甸人要过个一年半载才能有能力开始准备攻清啊。一想到小燕子才刚嫁过去半个月,然后缅甸就急哄哄地要开战了,不会吧,她真的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这是什么样的怪物啊!

抽搐归抽搐,杜然还是第一时间将此事通报给了与他不对盘的丰绅殷德。

丰绅殷德先是一惊,然后心情颇有复杂,既有担心,毕竟缅甸人就要打进来了,桃花县并没有反抗一国之力,又有兴奋,毕竟身为八旗子弟,金戈沙场建功勋是每个人的梦想,丰绅殷德也不例外,一想到建功立业洒血沙场的机会就在眼前,丰绅殷德热血了沸腾了。但好歹他还有些理智,而晴儿也在一旁哀戚戚地盯着他,顿时冷静了下来,起身换了衣裳去往衙门,再怎么不愿也得跟杜然好好合计一下,毕竟一县的生灵,还有现在也是人心惶惶风声鹤唳了,他身为桃花县县尉,要保得一方平安。

两人在县衙会和,放开了那点小芥蒂,开始商议起事情来。两人都是聪明人,也知道如今只能精诚合作,三两下就拟好了战略,除去派人八百里加急报信给朝廷,余下就是如何保全桃花县,虽然丰绅殷德单个战斗力很不错,但就他县尉手下那点人,人家大象一压就没了,桃花县也太偏僻了,就最近的支援一去一来也要五天,听消息说缅甸是迫不及待了,保全桃花县是不大可能了,但保全桃花县所有人却是一定要做到的,丰绅殷德和杜然撇开他们外面的种种光芒来看他们实在是善良的青年,绝对无法忍受善良淳朴的桃花县百姓死于战乱。

为今之计,只有带着一县的人暂时躲藏了,只是桃花县虽然小,但一个县的人也有上万,藏哪呢?丰绅殷德和杜然将桃花县的地图翻了个稀巴烂愁得直上火,杜然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要出这样的馊主意,本来还有许多时间布置,可以让大家在缅甸人打进来前全身而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着急上火朝不保夕,小燕子,要是被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没想到刺向敌人的一把剑反而刺着了自己。

“喝杯茶冷静下吧。”一杯清茶出现在他面前伴着柔柔的话语。

“小慈?”杜然抬头,看见方慈正俏生生立在直接面前,而丰绅殷德却已不见了。

“丰绅大人我让晴格格派人接回去了,你们这么熬着就能想出办法了。”方慈叹道,“先休息休息吧。”

“你都知道了?”杜然也顾不得问方慈什么时候认识那位皇家格格了,满脸的疲惫内疚都倾泻而出。

方慈点点头,默默无语。

见杜然如此,方慈也说不出的难受,虽然总是与他对着来总是不给他好脸色,但是如果真的讨厌还会任由他靠近吗,做他的新娘是从小的梦想,只是害羞骄傲让她口不对心。

“这跟你无关,是缅甸人狼子野心,就算你不送小燕子过去他们也要来的,这不是早有预兆的吗。”方慈难得柔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