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四年前你在这里看到了什么?”信宏急忙问道。

“这只魍魉会不会是就是母王,就像是蜜蜂的蜂王一样?”我猜测道。

“要出去你们自己出去,我一定要拿到那块五彩石!”叶老师固执地回答。

叶老师慌忙地沿着地下水流奔跑,过了几分钟他才肯停下来,叶老师如此害怕刚才的那个东西,看来那个东西也非什么善类。我记得刚才叶老师叫那个东西做“傲因”,这个名字好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上见过。汉朝的东方朔撰写过一本《神异经》,这本古书曾经有提到这个名字,我记得傲因也是一个怪物,而且傲因喜欢吃人脑!难道,那个守卫员就是它的杰作?

“画?画的是什么?你等着,我也下去看看。”信宏说罢,就准备从上面下来。

“指南针虽然没用了,但要分清楚方向并不困难。我看,还是赶快到另一个西水村再说吧。”我迫不及待地说道,因为我已经渴得不行了,恨不得马上也跳进水井中,痛痛快快地喝个够。

“不是这样的,你先别打岔,我没跟你开玩笑!”为了显示自己真的发现了什么,于是我就尽量做出十分严肃的样子,说道,“这个地方本来就雨水充足,溪流四处分布。我们现在所处的西水村,只在在村子里几个地方挖了水井,而另一个西水村,那里家家户户都有一口水井,乍一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如果家家户户都挖了一口水井,但这里本来就是雨水充足,那么根本没必要在每个院子里都挖上一口水井,这不是很别扭,很奇怪吗?

“那也只能说明它是一幅好画,你用不着这么惊讶,都多大的人了?”信宏以为我在小题大做,没事找事。

我们才走出不远,信宏就停了下来,他觉得还是报警的好,毕竟我们到过现场,如果没有向警察老实交代,万一他们在现场找到我们到过那里的证据,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信宏刚用手机报完警,手机就因为电量不够而自动关机了。

“这里又不能充电,能不用手电就先别用吧。”信宏轻声地解释道,“我们还是先到真人泥塑那边儿去看看吧。”

我说完后把手一张,但却发现手中的鳞片早已经不见了!我急忙把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底儿朝天,可就是没发现那三张鳞片。我吞吞吐吐地说:“刚才……刚才我还……抓在手里的……怎么不见了!“

我走在茂密的树林里,似乎每棵树都在阻挡去路,行走起来不能以直线的方式行走,都是东拐西拐。进到树林这么久了,是只看到这一个类别的树种,并没有看到其他种类的大树。我对植物不是很在行,说不出这种树是什么树,总之没见过。

“嘻嘻……嘻嘻……”突然,一阵婴儿般的笑声从屋子里飘了出来。

我顺着刚才发出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在一条阴暗的巷子里,地上有一张七色的鳞片。我觉得有些诧异,这张七色的鳞片好像是刚从什么东西身上掉下来的,上面还有很鲜亮的光泽。

“今蔚,你说上面画的是不是月亮?”信宏一边擦手一边问我,

我们和同事抱怨了几句心中的不快以后,就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家里,倒不是因为被派到山西就觉得不高兴,而是因为十多天以来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现在又要赶往山西。不过,如果能在那里找出邹伯父被害的原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的行李刚才没空拿出来,现在刚好直接拿着去山西,还挺省事。

一分钟以后,信宏买了两份报纸回来。我一看到他,不禁地抱怨:“你怎么才回来,他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你叫我怎么去追他?”

“那你自个儿开个价,如果漫天要价,我们立马走人!“我尽量装得很不耐烦的样子。

“那我们得快点去,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到我们的单位报道了,半个月的假期也快到期了。”信宏起身说道。

“知道啦,你在中间,我在前面,邹信宏在后面吧!”陈静发号施令地说道,好象是领导一般。

“我知道出口在哪里了!”我激动地说道。

“我们快进去吧,这里马上就会坍塌的!”尼克焦急地喊道。

“那你们先踩着我上到树洞里,进到树洞就很容易爬出去了。”尼克笑着说道,在那副笑容下,到底藏着怎样一个人?

“我们把他的钢丝割断吧,看他还怎么去抢那个东西!”我也有些焦急的说。

“灭却花在还是上古的时候就已经生长了如今的贵州,也就是红崖族以前世代居住的地方。不过,因为红崖族的人远迁非洲,灭却花已经灭绝了。”陈静的眼睛盯着灭却花一动也不动。

我们赶紧仰头望去,上面光线不足,看不大清楚,好象是在倒挂着的蝴蝶雕像上站着一个人,难道他就是我刚才看到的鲍尔?由于蝴蝶雕像体形很大,又非常靠近这四根石柱,所以从石柱上跳到蝴蝶雕像的翅膀上,还是很容易做到的

“我不知道这长翅凤蝶怎么会在这神殿里?”陈静已经弄好了衣布,遮住了口鼻。

还没等信宏和陈静回答我,一只很大的黑影就从我们的头上一飘而过,一下子就钻到了洞穴的外面。我记得上次鲍尔死掉的时候,也出现了一个这样的黑影,这个黑影会到底是什么东西。

阴离红吃光了女树的人后,竟然又往我们这边游了回来,我听到了红蛇发出的刺耳声音,马上跳了起来。信宏和陈静他们见状,再也顾不上鲍尔是死怎么死的,和我一起又钻回了地洞之中。阴离红一瞬间就吞噬了鲍尔的尸体,我们一路往回奔,先去救暗猿再说,反正现在已经有了解药,希望暗猿还活着。

此时,那团黑影有了一些颤动,也许在上面待久了没力气了。

“说什么的?”我不明白这个时候信宏扯福尔摩斯想干嘛。

从小到大,我的听力就比常人敏锐,我走着走着觉得事情真的不大对劲了,就算被陈静他们大骂我也要回过头去看个究竟。我把那两只大狗叫住,举着手电回过头一看,可是却吓了一跳,手电也掉在了地上!

“你上来了又下去,找死啊?”陈静拉住了我,不许我下去。

其实不然,古时候的记载大多都是添油加醋,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而这不尽木只是一种类似于石油植物的植物,但是又比石油植物神奇了很多。古时候有长生烛,能永远燃烧在墓穴里,而这不尽木算是一种石油植物的变种吧。

这个竹简上说的也的确是秦朝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不过因为字迹模糊,我和信宏也只看懂了一些大概的内容。火光很快就要熄灭了,我们尽量赶时间读完了整卷竹简。可是,当读完其中内容之时,每个人甚是诧异,原来世间还有这等事情。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我马上感觉得出来,这是是信宏。

“这里有什么宝贝,你又怎么知道这里有宝贝?”我问道。

“先别管那女的,不见了正好。”我说罢就眯着眼睛,又看四周的石柱看了一次。

那女人有一个手电,我们在石林里转了半天也没见半点星光,所以就觉得奇怪。她先前不是喊打喊杀的,怎么忽然就没了影子,难道她和我们一样,都迷失在了石林里。女人的手里有手电,我们也该看到她手里的光线啊。

这个山洞不同于普通的山洞,它处于一株千年老桦树之下,树的根部比大象的腰还粗。树的根部好象被人为地挖开,然后造出了一个山洞的模样,洞里流溢出一种腐朽的气息。我们学考古的都知道,不能随便进去,否则很容易就中了有毒气体的道,所以信宏在进之前就用打火机点着了一根干枯的树枝,然后扔了进去。

沙依林里伸手五指只见四指,现在有个东西忽然趴在了我的身后,吓了我一跳。不过我很快回过神来,身后的这东西不大像人也不像鬼怪,怎么毛茸茸的。用手摸了摸,这不是一只狗吗?我还没说话,就又有一个人影窜了出来,他一见我们,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狗好象很喜欢你啊。”

“那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一向稳重的信宏失了常,激动地问道。

信宏让司机大哥查看了车子是否真的坏了,果不其然,那司机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下子就修好。看来这司机真是不见钱,心不死。我正要发作,怎知信宏却说,坏了也好,他正打算自己走到大天池。虽然一路上都是坐车,不用劳累双腿,但是浑身也没了气力,哪里还走得动。司机态度诚恳,我看他也不像坏人,于是作罢,不去为难他。我塞给他车钱,他却不要,说没送我们到目的地,不能收费。看他的架势,敢情还是模范司机,弄得我一点儿也不好意思。

“这东西哪儿来的?”我紧张地问道,生怕信宏怀疑我害了邹伯父。